第七章 交给你了,家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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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丽香虽然惊疑不定,但却也能看得出月织与白府的侍女格外不同,眼眸低敛,随即换上笑脸道:“这位姑娘既是五皇子的人,不知五皇子叫长宁去所为何事啊?”

    月织一连两日已经跟在长宁身后,见识了盛丽香这变脸表演的本事,此时微微皱眉道:“所为何事,似乎也不关盛夫人的事吧?”

    盛丽香脸色一僵,却生生忍住,指了指跪在一边被长宁拧断了臂的厮道:

    “这位姑娘,我们白府这儿出了些事儿,长宁这粗鄙不堪,恐怕是不能去面见五皇子了,还请姑娘代为回禀一声可好?”

    月织瞥了一眼跪在盛丽香脚边的厮,知道盛丽香这是想把自己打发走,可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必须保证白长宁平平安安的抵达驿馆。

    因此月织当即冷下了脸来道:“方才分明是这厮挡了道,还出言辱骂白三姐,如今却在这里搬弄口舌,名震洵城的白家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吗?”

    长宁在一旁沉默着,静静看着月织替自己出头,反正昨日这丫头看戏也看够了,她平生可从没有让人白看戏的道理。

    盛丽香没想到月织竟然比起长宁的牙尖嘴利是不遑多让,一时间脸上的笑容险些绷不住。

    月织则是扭头看向了长宁,恭敬道:“三姐,五皇子殿下还等着呢,快走吧。”

    长宁听罢,瞥了一眼盛丽香,淡淡一笑道:“姨娘也听见了,既如此,这搬弄口舌的奴才就交给姨娘家法处置了,姨娘可不能下留情啊。”

    不能把白长宁这贱人家法处置了,已经把盛丽香气得够呛,这贱人还一口一个姨娘,更是险些让盛丽香一口气上不来。

    月织却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最后还补了一句:“三姐的话,盛夫人若是不放在心上,那我只有请五皇子殿下派人处理了这奴才。”

    听到月织的话,被拧断了胳膊的厮此时已经吓破了胆。

    原本他就是奉了夫人的命令为了栽赃嫁祸三姐,即便夫人最后要罚,定然也不会重罚。

    可这五皇子的人一句话,就把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家法落在身上,即便他命大能活下来,只怕后半辈子也废了。

    厮当即用没断的紧紧抱住盛丽香的大腿,哭喊起来:“夫人夫人!不要啊,救救奴才,奴才是都听了您的话啊!您不能不管奴才啊!”

    盛丽香一张脸相当难看,阴狠的看向白长宁,长宁则是视若未见,勾了勾唇道:“姨娘的人听了姨娘的话做了错事,姨娘惩罚起来可不能心软哦。”

    盛丽香冷着脸摆了摆,当即便另有两名厮上前来,把那哭喊不休的厮脱了下去。

    五皇子的人都得这么清楚了,即便没有盛丽香再发话,他们也不敢下留情,家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长宁则是不再搅混水,带着月织轻快的出了府。

    盛丽香在原地站了许久,耳畔那厮的嘶喊声已经渐渐弱了下来。

    身边的侍女见状,上前道:“夫人,现下该怎么办?”

    盛丽香眼神中满是阴冷,白长宁这个贱人竟然能得五皇子得庇护,昨日当街冲撞,五皇子怎么就没弄死她呢?

    不过即便有五皇子庇护,那又怎么样?五皇子总不能把伸进白家来吧!

    盛丽香抬眼,一拂袖道:“去禀告老爷,该怎么你知道!”

    跟在盛丽香身边得侍女,立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一出府,长宁就忍不住笑了笑,扭头对月织道:“怎么,今日不接着看戏了?”

    “不是三姐您不让我接着看的吗?而且因他们耽误了主子的时间,实在不值得。”月织一本正经的道。

    长宁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月织就是复阳驰的死忠粉。

    只要不涉及复阳驰的一切,她就都可以事不关己,即便是复阳驰派她来保护自己。

    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实在不怎么好啊,还是赶紧替复阳驰压制毒发,今日就把人打发了的好!长宁微微皱眉想着。

    长宁抵达驿馆时,只见的不少人进进出出,可所有人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了谁似的。

    看到这一幕,月织心下一顿,快步越过长宁往里走去,才刚刚走到主屋门口就看到两名侍卫焦急的守在门外。

    其中一名正是昨日才见过的,跟在复阳驰身边的风夕。

    白长宁有些纳闷,落后月织一步走到门口,就听到月织道:“可是主子毒发了?”

    “都已经毒发有一阵子了!”风夕脸色不怎么好看,往后便看到长宁,当即不客气的道:“白姐,你不是能替殿下压制毒发吗?现下到你大展身的时候了!”

    风夕完,在他身旁的另一名侍卫则是谨慎的打量起了长宁,月织当即扭头看向长宁。

    长宁轻笑了一下:“你们这都一副不信任我的模样,我何必自讨没趣,不如就让五皇子殿下熬着,反正只是毒发痛苦而已,也死不了人。”

    此话一出,风夕月织三人脸色顿时就变了,风夕更是直接拔出短剑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但长宁则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这三个人,求她办事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既然看不起她,又何必在这儿相互膈应呢?

    不想风夕还未出,主屋里就传出了复阳驰压抑的声音:“风夕!请白姐进来!”

    风夕满心不快,却还是听话的收起了短剑,替长宁打开了屋门。

    一进屋,长宁就看到复阳驰半卧在床榻之上,整个人周身气场低冷,脸上的玉面金边面具已经取下。

    狰狞的伤疤如附骨之蛆一般,让原本光滑的肌肤变得丑陋不堪,而另一边的容貌却是俊秀非凡,这般一对照宛如神仙和恶魔的集合体。

    长宁瞥了两眼复阳驰的容颜,若是没有那狰狞的伤,这张脸应该也是出尘绝艳的,如天仙一般的。

    但现下该思考的问题可不是这个,现下的复阳驰满头大汗,双腿不住的痉挛,显然时痛苦至极。

    饶是如此痛苦,复阳驰却也没有哼一声。

    风夕他们看到自家主子的模样,一颗心当即揪了起来,长宁也不再废话,从随身携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了早已备好的药。

    驿馆里早已备好了银针等物,长宁十分迅速将银针都尽数浸泡到药物之中。

    随后,长宁看了看半卧着的复阳驰,走到床边,伸就向复阳驰的裤腰摸去,一旁的风夕大惊失色。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