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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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吃饭,管家上来喊了她好几次,可安谧没有下去。

    “我肚子有些疼,晚饭就不吃了。”见管家如此地锲而不舍,她只好撒了一个谎,拒绝了管家的好意。

    “要我给你买点什么药回来吗?”管家在外面尽职地问道。

    “不用,谢谢。”安谧坐在书桌旁,温和地开口,眼神却专注在里的建筑画稿上。

    “那您有什么事再叫我。”管家离开了,看了看安谧的房门,又叹息一般地摇了摇头。

    他以为安谧是不想看到金荞才不愿意下去的,毕竟傅家所有的人喜欢的都是金荞,而从来都没有把她这个少奶奶放在眼里。

    而安谧只是因为前两天在上看到了一个平台在征建筑设计稿,如果得以被征用的话,会有一万块的报酬,这一万块对于她来可不是钱,正好趁着有思路,她要拼一把。

    楼下餐厅,厨房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就为了招待金荞。

    傅母听了安谧生病了,脸色有些冷,当着金荞的面也不好发作,于是就这样作罢。

    傅靳廷由于工作的原因也不回来吃饭了,这还是管家汇报过来的,金荞听完本来还很高兴的脸色顿时就黯淡了下来,她过来一趟是为了见见傅靳廷的。

    “这次靳廷回不来也是可惜了,不过过两天家里刚好要开一个宴会,只好那个时候再让你们好好见一面了。”傅母也遗憾地开口,转而立即笑着同金荞建议道。

    金荞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她一笑起来,就显得甜美可爱,黑黝黝的眼睛充斥着良善之感,可语气里又满含了担忧和胆怯,“靳廷哥哥可能都已经不记得我了,到时候他要是不理我可怎么办?”

    傅母温柔地摸了摸金荞的脑袋,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女儿一般的亲切和慈祥。

    “给他一点时间,时候的事情放在现在来并不是那么有意义,未来才是要考虑的,你们相处之后,他一定会像时候那样喜爱你的。”

    金荞撒娇一样地抱着傅母,声地道:“我要是时候没有离开你的话就好了”

    傅母笑道:“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们傅家的人。”

    此时,地尔集团总部大厦里。

    顶楼奢华低调的副总办公室里,傅靳廷认真地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指落到键盘上,空间中敲击键盘的声音像是一段急促的进行曲,电脑上的代码一段接着一段出现又消失,他的十根指头在键盘上快得都已经有了虚影。

    接近半个时之后,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菲薄而锋利的唇角朝一侧勾了起来,因为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

    做完了这些,傅靳廷又埋首将桌子上那些无聊的文件随意地翻了两眼,刚拿起了第二份文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进。”他寡淡地道了一声,修长的指拿起笔,在文件上唰唰地签上自己的大名就算是完事。

    居安急切地走了进来,脸色沉重地汇报道:“傅爷,出事了。”

    傅靳廷放下了中的东西,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明白点。”

    “东区的仓库刚才着火,里面所有的货物都被烧了,更严重的是,死了两个工作人员”居安着,脸上都有种泰山压低的难以沉受之感。

    傅靳廷丢了中的东西,立即拿过了西装往外走去。

    “去看看他们在闹什么幺蛾子。”他语气冷厉地道,眼底浮现出阵阵地煞气和阴沉。

    居安咽了一口唾沫,也快速地跟了上去。

    夜深,安谧上的设计图还有一部分没有处理完全,设计的时候一定要完美的利用空间和光线,而且这还是美术馆的建筑图,自然不能用传统的建筑来设计,而要努力创新,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平台上只给了一个具体的位置,既没有形容有多大的占地面积也没有那里的地形是怎么样的。

    安谧想了一下,当即利落地穿上了外套,打车朝着上面写的那个位置赶去。

    出租车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停了下来,因为这里竟然堵车了,安谧有些意外地看着周围的情况,满是不可置信地道:“这大半夜的,怎么还突然堵车了?”

    司听到她的话,友好地解释道:“刚才新闻上前面出了火灾,就在离你的那个位置不远的地方,不然我们绕一条路过去?”

    安谧了然,随后又打探道:“这里离我的地方还有多远?”

    司算了一下距离,实诚地回答:“大概两公里左右。”

    安谧当即就将车费付了,开了车门下去。

    两公里的话,她走路过去还要更快一点,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要早去早回。

    十五分钟左右,安谧看到了不远处的火光,熊熊的火焰像是要直接撕碎整个夜幕。

    她本来想要直接路过离开的,眸光却突然看到了路边一辆熟悉的车子。

    纯黑色低底盘金标,车牌号是一串的八,这不是傅靳廷的车吗?

    于是乎,抱着一点点的八卦之心,安谧朝着那边着火的地方走了过去。

    绕过最前面的几个大货车,安谧看到了一副让她浑身发颤的画面,脑袋都当了好几秒,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傅靳廷竟然被一个男人拿着枪抵着脑袋,那个男人满脸糊的都是血,眼睛里面布满了猩红之色,脸色狰狞龇牙咧嘴地看着那群想要过来的人,他穿着的衣服还是仓库统一的制服。

    他在不断地拉着傅靳廷后退,而他的身后,烈烈的火疯狂地燃烧着,热潮烤得现场所有的人脸色都是涨红的。

    “我都了那批货不是我偷的,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为什么非要把我逼成这样?!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我能有什么错?!”男人用撕裂的嗓音吼着,情绪几欲崩溃。

    傅靳廷脸色平静,完全没有被人当成人质的恐慌感,他道:“你放开我,我找律师给你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