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神棍(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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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佬为它开眼见,为了把椅子,就敢把皇帝拉下马。

    反派只有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而且不光是它,连那些直播间里的观众,也是被上了前所未有的一课。

    “我草,这反派牛逼啊。”

    “靠,他是想直接登基是吧,可这也太蠢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侍卫,下场我已经想得到了。”

    “擦,这个大佬也太牛了,先跪为敬,那些暗戳戳搞事情的反派算什么,这个才是真正无法无天,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反派。”

    “从今天起,这是我大哥了。”

    “+000。”

    看着随着弹幕上升的信仰值,026终于忍不住给跪了,和随心所欲的凌琰比起来,抛弃它的那个狗子也算不上什么了。

    这只凤凰,是真的有随时随地把系统逼疯的能力,最惨的是,自己还打不过他,先想办法。

    如果抱上大腿的代价,是过这样的日子,其实想想也还算能接受。

    而容拂茗差点当众笑出声来,现在她确定了,这个凌琰是真的蠢。

    大殿中,凌琰完那些话以后,不光是顺帝感觉到了屈辱,连下面那些人也是一脸脏话,不过鉴于陛下在他里,只能憋着不敢骂。

    更别悔不当初的顺帝了,他刚想骂凌琰,一块细的石头就擦过他的脸,嵌进了面前的大理石中。

    “别把我看得和你们一样的蠢,我不用别的东西,就是再多十倍的人,我也照样可以把你抓住,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应该猜得到。”

    其余人脑补的,当然是他会直接动杀了陛下,毕竟人的身体可比不上坚硬的石头,这个逆贼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绝对不是什么心慈软的人。

    自从登基以来,顺帝还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可是他不敢赌,尤其赌注还是自己的性命,顺帝只能咬牙让内侍搬了张椅子,自己坐在了凌琰身边。

    这样屈辱的场面,让不少大臣都掩面哭泣起来,凌琰最不耐烦听这些,脚随意搭上龙椅的扶,好听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不是要给我定罪,你们还再等什么?”

    这下,除了026,其余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现在连陛下都在他里,谁还敢定他的罪,退一步来,就算是真的定了,谁又能杀得了他。

    “看来他们不想给我,那不如你?”这么会时间,顺帝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垂着眼道:“既然如此,众位卿家便从头起。”

    现在这个场面,凌琰看起来更像是号令天下,唯我独尊的国君,他太随意了,连坐上龙椅,也和吃饭喝水一样,而且还完全没有坐相的瘫在上面。

    如果真的是普通骗子,怎么可能做到这样处变不惊。

    顺帝都开了口,詹以柏便从这一切的源头,也就是郑二这群人开始讲起。

    “这郑二所在的商行,正是越安将军家的铺子,根据郑二等人的供词,他们先是在玉雪峰下遇见逆,凌先生。”

    到这里他强,”当天晚上又遇见了许临洲三人,玉雪峰周围廖无人烟,怎么会如此之巧,在同一天遇见你们四人,所以你们必定是早就商量好了,商队的人前去接应你们,伺潜入我莱朝境内。”

    听到这里,凌琰觉得还算合理,“继续。”

    接下来,就到了主菜,也就是许临洲和陆章怡身上。

    “而经过我们多方查探,发现这个叫许临洲的,乃是恒国许氏血脉,从花大量的人力物力培养,可是不知为何,却于恒国皇帝病倒后,立即被恒国皇室追杀,这一点,当然也引起了我的注意。”

    许临洲原本平静的脸色看起来已经不算好了,他没有想到,连这些本该是绝密的消息,也被他们查到了,看来恒国内,也绝不缺探子。

    到这里,詹以柏竟然忍不住扯出了个笑容,“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的重重追查之下,竟然发现照顾许临洲长大的人,竟然不止许家的人,更有恒国宫中的内侍,他的身份也浮出水面,若不是这样,陆家又怎么会舍得把嫡女,许给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弟。”

    能用得了内侍的,当然只有皇室血脉,而许临洲又是早逝的许氏主母所出,这里面的关系,就很耐人寻味了。

    而如果许临洲真的有恒国皇室血脉,对于他们来,可是一枚太好用的棋子。

    要是自己的身份真的被这个詹以柏揭穿,许临洲清楚的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他面上镇定,可心里已经全是汗水。

    如果莱朝将自己的身份公布,为了许氏和皇室的名声,他的身份,这辈子都不可能被承认,更别继承大统了。

    陆章怡走过去悄悄在他心里写字,许临洲眼神一闪,把她严密的护在了自己身后。

    听这个故事的凌琰发现,比起当官,这个詹以柏更适合去书啊,只要把自己查过的案子都这么一遍,保管有人听。

    深知如何吊人胃口的詹以柏,又接着了句,“而郑二等人所在的商队,又恰好是徐家的铺子,把这两方人联系起来的,正好就是这一食居,陛下,微臣怀疑,这郁家母女,甚至是徐家,极有可能都是恒国的奸细。”

    而和他们从始至终在呆在一起的凌琰,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世外高人了。

    这个推敲在其他人看来是真的没有什么问题,聪明人容易多想,而且对自己的推论深信不疑。

    不过詹以柏唯一不平的是,他们对凌琰的武力值预估错误,才会让陛下落入这贼人之。

    若这罪名如果真的落实,徐家上下都要为此陪葬,徐夫人对着顺帝的方向跪下了,“垦求陛下明查,臣妇徐家三代皆是以性命守卫边关,其心可照日月,绝无可能是什么恒国的探子,没有一丝证据,詹大人分明是信口雌黄,借污蔑徐家清白。”

    现在徐重峰还在边关,哪怕顺帝真想下,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徐夫人快快请起,徐家忠心朕自然知悉。”

    到现在,这场戏莫名又转到了徐家人受伤,三皇子可不愿意徐家就这么逃过一劫。

    在他的示意下,詹以柏马上步步紧逼,“既然如此,那就徐少将军解释一番,你每日必往一食居跑,不是为了和这些恒国人接上头,又能是为了什么?”

    徐常游没想到这箭头一下指到了自己身上,这些人脑子里除了阴谋诡计,就不会想些别的事了。

    自己父母年级大了,还要受这种污蔑,徐常游一气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詹大人你自己没成家,就不准别人想成了。”

    在凌琰旁边的郁半菱,同时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红色从两只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脚都忍不住快要蜷缩起来。

    已经破罐子破摔的026,放松下来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哟,大庭广众的告白心迹,果然是少年人呐。”

    这话反而让詹以柏的脸上,出现一种意料之中的得意,“你休想借此狡辩,我彻查过,连容家姐那样既有家世,又不缺容貌的女子,你都不喜欢,怎么会愿意娶这样的姑娘当妻子。”

    这个时候,本该安静的马氏顿时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气,“就是,我们家姑娘才艺无双,倾国倾城,你都看不上,偏偏喜欢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野丫头,你们必定是用这个借口,出卖我朝。”

    这话徐夫人就不爱听了,“就是金子也有人不喜欢,凭什么我们家儿子,就一定要喜欢你们家姐,詹大人连亲都没有成,哪里懂什么情之所钟。”

    这话马氏就更不爱听了,在她心里,自己女儿那是皇子王妃都可以随便做。

    “我女儿可是连陛下都夸过的,没有一处不好,那也是你们徐家眼瞎,你们这些没眼光的,就应该被拉到大牢里去。”

    这些徐夫人也不客气了,“你们容家的姑娘是千年难遇,优秀到不知和多少个京城公子纠缠不清,雁过留痕,别以为自己暗地里做的事,别人就不知道了,这样的媳妇,我们徐家门户可娶不起。”

    平时容拂茗行事再谨慎,也一定会有风声传出去,平日里因为牵扯到三皇子,没有人放在明面上来。

    哪怕她确实这样做了,也不代表容拂茗喜欢被人这样揭穿,不过现在她并没有急着话,只是轻

    被徐夫人用单身这个理由攻击,詹以柏被气得差点冒烟,“你们这是,强词夺理,狡辩,就算徐常游的是真话,那郑二那群人呢,可是他们把许临洲等人带回来的。”

    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还盯着许临洲两人的动作,看见他一直把陆章怡护在自己身后,脸上闪过微不可见的得意神色。

    徐常游可不惯着他这胡编乱造的话,“我的本来就是真话,郑二遇见他们,本来就是意外,如今可是在陛下面前,没有证据你就敢胡乱污蔑,难道詹大人断案靠的不是证据,就是你嘴上什么就怎么判?”

    詹以柏确实没有拿出什么具体的证据,可是在他看来,这都是徐家人的狡辩,“陛下,这恒国奸细隐藏及深,都已经被我查出端倪还在狡辩,只要将徐家打入天牢,微臣必定会把这一切查得水落石出。”

    詹以柏不光是在朝堂上不讨喜,在民间更有个酷吏的名声,要是落在他里,就是没有罪他也能屈打成招。

    都到这个时候,徐夫人要是再退,就要被逼入绝境了,“按照詹大人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去过一食居,或是与郁家联过的,都要被抓起来好好拷打询问,不光是寿王殿下,连安颐道长肯定也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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