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盛·养孩子的老父亲
晚上,工作都结束后,盛景城回到别墅。
里面的灯都暗着,如果萌姑娘在家的话肯定恨不得把所有灯都打开。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家里没有那个人了。
看着自己的艺人黯然神伤,老左拍拍他的肩膀。
萌姑娘走的事,盛景城已经跟他过了。
本就不是一路人,即便是相遇也是暂时的。
喜欢上她纯粹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将盛景城送到家。
白跟老左坐着保姆车就走了。
路上。
白撑着头苦思冥想者什么。
“左哥。”
“?”
“你萌姑娘对盛哥来到底是什么呢?”
作为盛景城的助理,白自然也是知道萌姑娘的身份的,至少知道她不是什么“远房表妹”。
“?!”老左一惊,那不成连白都看出了什么?
“盛哥家里情况比较复杂,出生豪门的人感情方面一向匮乏。”白分析。
“你是不是盛哥时候受到的父爱太少了,所以碰到萌姑娘就把她等自己孩养,以展现他充满父爱的一面嗷!”
白捂着头眼泪汪汪,看着老左用眼神控诉他。
就算是猜错了也不能打他头呀!打傻了怎么办?
“亏你那脑子还想去当编辑!”老左咬牙。
那分明就是喜欢上了!
“可我真觉得盛哥现在就像一个养孩子的老父亲。”
萌姑娘走了他就像个孤寡老人一样。
此时,孤寡老人盛景城正啃着萌姑娘遗漏在冰箱里的一根棒棒冰,躺在萌姑娘惯爱躺着的沙发上看着猪佩奇。
“唉!”
孤寡老人扶着腰坐起来。
平时看她这么窝着挺舒服的样子,轮他这么窝着怎么总感觉好像多了块骨头一样,杵得慌。
回到地府,萌姑娘摸着下巴往阎王那边走着。
回地府的时候,天道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什么情况?
“大人。”路过的牛头打着招呼。
萌姑娘点点头:“辛苦了。”伺候里面的那个祖宗。
“嘿嘿,不辛苦。”牛头憨厚一笑,原本圆噔噔的眼睛现在眯成一条缝,眼里的开心不言而喻。
这位大人回来了就有人收拾里面的那位大人了。
牛头当然高兴。
见萌姑娘进了阎王的别院,牛头兴哉哉的别着打算去找马面等会一起看戏。
房门被踹开,阎王连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来了。
“给我带的什么东西?”抄的笔委顿,阎王开口道。
“当然是好东西。”话落,两桶六七斤重的酒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落地声。
“酒?”阎王一愣,宛如精致瓷器塑造的俊脸有些呆滞。
他怎么也没想到萌姑娘会给他带酒回来。
想上一次喝酒还是几千年前为师弟们送别是喝的。
萌姑娘打开其中一桶,酒香瞬间扑面而来。
闻着这香,萌姑娘就知道那只穷奇没骗自己。
定是上好的美酒!
虚空一画,闲置了五千多年的琉璃盏落在中。
引酒入盏,看着眼前熟悉的酒杯,熟悉的画面,萌姑娘轻笑,眼里有些朦胧。
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还荡漾在耳边一般,带着淡淡的温柔和倦意,听在人耳中如同早春的暖风,带着酒气,让人恍惚有些微醉。
“总要告别过去不是?”
为了心中的那丝愧疚,她是兄妹俩已经守了地府上千年。
即便是天大的罪孽也该还清了,更别那只是一份愧疚。
看着眼前仿佛陷入自己思想里的人,阎王放下笔。
他早就放下了,放不下只始终收拾她,傻师妹。
倒满酒的酒杯清恍,萌姑娘松,酒杯飞入阎王中。
“就这破盏你竟还留到现在。”泛着玉青的酒盏在阎王修长的指间转了个圈。
“你要是弄打了,我给掰断。”
“”
半日没见,竟然忘了眼前这位是撕凶兽的顶级凶残师妹。
“师妹就别开玩笑。”话是这么,两只却老实将盏捧好,稳稳当当的放在桌子上。
“呵。”
这声满带嘲讽简直激怒了阎王,眼睛一瞪:“这么凶难怪你嫁不出去!”
“你温柔,你温柔这上万年了,也不见有哪个女鬼愿意嫁你!”
阎王目瞪口呆,生无可恋的捂住心口瘫在椅子上。
眼前的女魔头是谁?!
还他少不更事,会为证明自己不凶给他温油倒水的可爱师妹!
由于阎王的嘴贱,萌姑娘只给他留了一半桶酒。
剩下的一桶大半自然落入了萌姑娘里。
探望完阎王,就该去看看她可怜的助理了。
人间,京城某大厦。
并不敞亮的办公室,办公用的电脑独自响着,隐隐传来少女空灵的嗓音,为整个房间添加了意思神秘色彩。
办公桌前笔直的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是上次下车负责追尾的人。
“把她戴过的首饰都买下来。”坐着的人开口,声音清清泠泠的,语调沉缓,一开口就有股高居人上,从容不迫的气度,视线却一刻也未从屏幕上移开。
站着的男人点头,面无表情沉稳的离开。
屏幕上的视频播放完,停在了少女脸上。
皮肤细腻瓷白,脸巴掌大,鼻梁高挺秀美,朱唇不点而红,下巴精致巧,没有瑕疵的一张脸,组合起来却多了几分出尘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指微颤,泛着玉青的酒盏凭空出现在桌面上,被电脑投出的光线照着,更显得晶莹剔透纹理清晰。
男人垂直眸子,眼睛匿在修长的睫毛打下的阴影里,遮住那似乎藏有星辰大海,世间万物的眸光。
白皙修长的指骨覆在琉璃盏上,指腹轻轻抚摸着,如同对待自己最珍爱的爱人一般。
“真是好久不见,师妹。”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上万年前的那句话犹如昨日新语一般。
“等你回来,我便许你。”
“许我什么?”空旷的房间回荡起男人的声音。
半晌,男人低沉而压抑的低笑声响起。如同跟情人**一般,让人听着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上万年了,回来的虽有些晚,但某人曾过。
“我许下的话决不食言!食言,食言的话,我就,我就不得道心,一辈子叫乔师兄压一头,永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