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么直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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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末心中腹诽,她真跟偷男人似的,连墙都爬上了!

    没办法,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被抓到偷会男人,不然的话,那蛇蝎继母不定会怎么摆阴招对付她呢。

    还好,这酒店外观设计为了美观,每一次都有阳台,这三楼爬起来,难度也不算太大。

    此时。

    酒店3009房里。

    刚沐浴完的华霆年,从浴室里出来,腰上随意搭了条白浴巾,悠闲的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喝着红酒,一旁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里红红绿绿的曲线图闪烁着。

    正当他专注时,窗子那边,响起‘咚咚’的敲窗声。

    华霆年顿了下,搁下了里的红酒杯,跻着拖鞋,走至窗边。

    谁想一拉窗帘,那扬着张明媚笑容的唐末,正冲着他招,上还全是灰。

    静默了两秒。

    华霆年拉开了窗子,朝她伸过,“唐姐还真是不走寻常路,每一次见面,都这么让人记忆犹新啊!”

    唐末从窗口探进头去,扫巡了圈房间,发现只有他一人时,松了口气。

    她把一交给他,另一扶住了他的肩膀,借着他的力道跳下窗台。

    “哎呦”

    唐末踩着窗台下来的,谁料一个不心用力太猛,这一跳,直接把华霆年推的后退两步。

    这男人更干脆,直接顺势倒了床上。

    酒店的床太软,两个人的力量下去,直接陷下去了一个大坑。

    唐末压在华霆年身上,两撑在他的头两侧。

    低头望着他这张英俊脸庞,飞扬凌厉的剑眉,透着桀骜邪气的漆黑星眸,正在玩味的笑望着她。

    “前戏都不用,这么直接的吗?”

    唐末望着身下裸着半身的男人,脸颊红晕的吸了口他身上的沐浴液香气,细闻之下依旧还有清淡的青檀香味。

    记得前世他家里,有一个供堂,每日都有香火味飘出,可惜他从不让她进去。

    “来的时候有人跟踪我,我嫌麻烦,才爬窗进来的。”唐末回过神来解释了句,忙不迭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她站到了一旁,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看了看房间里的格局,又看了看自己爬墙的灰,抬脚就往洗间走去。

    等回来,发现华霆年不知道又去哪里冲了个澡,想必也是嫌弃她又摸脏了他。

    他换了身睡袍坐在沙发上,桌上倒好了两杯红酒。

    “你不洗澡吗?”

    华霆年看了看还穿着自己衣服的她,弹了弹上香烟的烟灰,有些怀疑她此行来的目的。

    却只听她。

    “来时候洗了。”唐末脸不红气不喘的着,因为不能回去太晚,所以该做的都在家里做好了。

    华霆年闻言,仰头邪笑了声,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坐吧,喝杯酒。”

    唐末坐了下来,无意间看到一旁桌子上,放着一条银色的男士项链,项链上有很多磨损,甚至有断后修复过的痕迹。

    记得前世,这链子他除了洗澡,从不离身的。

    “唐姐。开始之前,有些话我想有必要清楚。”华霆年一夹着香烟,慵懒随意的坐着,黑眸里泛着道清冷的光。

    “玩归玩,事后别想着谁让谁负责。你已经成年,既然是成年人,凡事就别较那么真,你呢。”

    言下之意,玩完以后一拍两散,别扯那些道德伦理。

    既然都是成年人,还是现实一点好。

    唐末正把玩着他的银链,也不意外,抛了抛,一把攥在了掌心里,“哦?那你打算跟我玩一辈子吗?”

    “什么意思。”

    华霆年笑容微凝,歪过头,定定的望着她。

    “我的意思是,你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吗?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成为以后生命中陪伴你的那个人?”

    唐末单托腮的靠在沙发上看着他,清润的漆眸里,光芒潋滟。

    认真,却带着三分笑意。

    华霆年这才发现自己又被撩了,摇头失笑了声,晃了晃敲着的二郎腿,掐灭了香烟。

    “唐末。唐氏地产创始人唐正元亡妻之女。你父亲后娶继母,带着一个比你一岁的继妹,前两年,继母还为你父亲生下了儿子”

    “看来,你唐家大姐的身份并不怎么稳固么。”

    想起之前,她的信誓旦旦。

    一个快失宠的大姐,有什么资格对他谈帮助?

    唐末收起托腮的,靠在了皮质沙发上,摆弄了下弄皱的裙边,“看来你都查清楚了。是,现在是不太稳固,但只是暂时而已。”

    毕竟,她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唐姐,我对你的家事没兴趣。我只关心,这**苦短。”华霆年笑言,话意露骨。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完,华霆年放下了酒杯坐到她身边,一搂过她的软腰,将她拉到腿上。调查,不过是出于必要,每个接近他的女人,他都会查清楚底细。

    对于她,

    从初次见面,她那挑衅露骨的眼神,他就想让她知道,到底谁才是男人,谁才该是侵略者。

    这女人嘛,就该有女人的样子。

    坐在他腿上的唐末,柔软的臂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这男人话还真是不怎么好听,不过,比那些花言巧语骗女人的假绅士强太多了。

    凑近发现,原来他现在就已经扎耳朵眼了,只是为何从不见他戴呢?

    他这张脸,要是再戴上耳钉,一定更加邪的没边儿,帅的没影儿了!

    华霆年已经不耐烦的扯开她的领口,温凉的薄唇擦过她精致好看的锁骨,刚准备下口,却抬头扫了她眼,“你笑什么?”

    唐末两环着他的脖子,虽然她已经在隐忍了,却还是没瞒过他。

    上一世他最迷恋的就是她的锁骨,每次都啃个没完。

    那时候她就在想,他上辈子是不是一条狗?

    唐末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搂着他的脖子,俏笑了声,低头咬上他厚实的耳垂。

    华霆年浑身僵了下,呼吸瞬间乱了。

    前世整整和他缠了三日,对他的身体每一处,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总是能最短的时间内,抓住他的死穴挑起他的战火。

    华霆年心底闪过震撼,一种久违的感觉在他身上流窜,升腾,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却让他感觉如此惬合?

    仿佛一把锁和唯一的钥匙。

    分散许久,终于越过千山万水,只为重逢契合那一刻的相濡以沫

    “霆哥,陈姐来了。”

    关键时刻。

    门口传来了陈阳的声音。

    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唐末,瞬间被泼了冷水,脑子清醒了许多,一脚踹开了身上的华霆年!

    “华霆年,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为什么陈雅兰会来?

    别告诉她只是来喝茶聊天的!

    被推倒在床上的华霆年,漆黑眸底浮着层迷乱的浑浊,牵强的收回了些理智,沙哑着,“我不知道你今晚会来。”

    他眉心皱起,扫了眼门口,来的还真是时候。

    “所以呢?我只是个替补,备胎,第三者对吧?!”

    “”华霆年。

    貌似,现在陈雅兰才是。

    女人酸起来,是没理智的。

    唐末怒瞪了他眼,激情褪潮,唰的下站了起来,弯腰去捡起地上的衣服。

    “干什么?你不用走,我让她走就行了。”华霆年深深皱眉,眼底还有未完全散去的情念,看着穿衣服的她不由皱眉。

    火是被她撩了起来,只有她能降。

    “霆哥?你在里面吗?!”

    敲门声继续响起。

    陈阳催促道。

    华霆年起身想要制止她,却只见唐末已经三两下穿好衣服,又回身去床上扯下了床单撕成两半打结,一气呵成。

    这动作顺溜的,连打断都不知道从何下。

    她是要

    这会儿的唐末早已没了兴致,不过也好,太早让他吃到反而不知珍惜,她去搬过椅子踩上窗台,“对了,这个送你!”

    正打算过去拦人的华霆年,见她抛过来样东西,下意识接住一看,是个盒子,再仔细一看上面的英文字母。

    dre?

    他眉梢一颤。

    这女人什么意思?

    她人都走了,给他这东西干什么。

    “唐末,给我回来!”

    但已经太迟了,身轻如燕的唐末已经顺着床单下去了,不忘抛下一句,“本来打算跟你一起用的,不过,我现在没兴致了。”

    “唐末!”我有兴致!

    “华霆年,劝你一句,外头女人不干净,回头把自个脏了,别指望我还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