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罗亦珊轻轻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

    蒋涵家的别墅独立于区的另外一侧，为了私密性和安静，所以这里所有的区都由大片的树木和花园隔开。

    罗亦珊被一把拉了进去，拥入了蒋涵爸爸的怀中，他胡乱的亲吻着罗亦珊的脖颈。

    罗亦珊脸上羞涩的笑容，双无力地推开他，嘴里吐出娇软的话语，“别这样，蒋涵还看着呢，你听她下楼了。”

    她顿了顿接着，“窗帘还没拉，要是让保安看到了也不好。”

    蒋涵爸爸这才放开了罗亦珊。

    罗亦珊整理了被扯开的衣服，把食盒放在餐桌上，一抬眼睛就看到蒋涵站在门口。

    蒋涵穿着黑色裙子，袖口和领口处有珍珠的装饰，她今年才七岁，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阴郁，她压在黑沉沉的睫毛下的眼睛正望着罗亦珊。

    罗亦珊微笑着对她，“过来吧，蒋涵，老师今天做了你爸爸最爱吃得烤羊鞭和你喜欢的草莓布丁。”

    蒋涵慢慢地走到罗亦珊身边，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沉郁的眼睛里透着惶恐，她全身都在颤抖，如同发了高烧。

    罗亦珊抱起蒋涵，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两个人一同看向放在餐桌上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蒋涵妈妈，她们同时笑了，蒋涵终于不再发抖了。

    “真不错。”蒋涵父亲大口大口吃着羊鞭，喝着啤酒，肥厚的唇上沾满了酱料，齿缝里还残留着肉丝，他大声打了一个饱嗝。

    “罗老师，我一定会娶你的。”蒋涵父亲喝了一大口啤酒，“等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毕竟我老婆才死了一个月。”

    “不着急。”罗亦珊垂下眼睛，双放在膝盖上，脖颈和耳尖都红了，长发垂落遮掩住她微翘的唇角。

    “多吃一些吧。”罗亦珊抬起脸，露出一双温柔的眸子，伸把更多的食物堆到蒋涵父亲跟前。

    她和蒋涵静静地看着他。

    空荡的餐厅里面只有惨白的灯光，和蒋涵父亲粗鲁的咀嚼声。

    渐渐地罗亦珊和蒋涵的表情变得麻木和冰冷，黑眼珠无质的盯着蒋涵父亲。

    “今天这酒怎么”蒋涵父亲哽住了，他抓着餐刀的僵在空气中，不可思议的望着罗亦珊，用愤怒怨毒的目光瞪着她，“你”

    “砰！”罗亦珊轻轻地，她微笑着，笑容冰冷，无神的黑眼珠望着他。

    “爸爸死了吗？”蒋涵奶声奶气的问。

    “死了。”罗亦珊把放在蒋涵的头发上，“他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你为你妈妈报仇了。”

    蒋涵笑起来。

    “上楼去吧。”罗亦珊转头笑眯眯地望着蒋涵，笑容亲切温柔，“蒋涵，接下来的画面，孩不能看。”

    “好，罗老师。”蒋涵轻巧地跳下高背椅，“谢谢罗老师。”

    罗亦珊抱着蒋涵，轻吻她的额头，她问，“知道明天该怎么做吗？”

    “爸爸出差了。”蒋涵乖巧地，“然后失踪了。”

    “好孩子。”

    蒋涵脱掉黑裙子，露出了她瘦苍白的身体，上面是一条条指印和淤青。

    她轻轻把裙子盖在父亲的脸上，就像是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