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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彻一僵, 白夏自己动了手, 到处游走, 想在他这里找到宝贝。

    他将人搂在怀里,嗓音低哑:“你这是在玩火。”

    白夏哼哼着笑,她穿着他随便找来的睡衣, 觉得热,胡乱扯下领口。

    她嘴里喊:“火好热哦……”她催他叫, 催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他声音, 她便耍酒疯哭。

    周彻轻轻咬她唇:“别哭。”他低声诱哄, “老公不会叫,夏夏告诉老公怎么叫?”

    她一声声喊出来, 每一个简单的嗯啊都仿佛带着她的魔法,成为他耳中夺命销.魂的声音。

    他舌灵巧滑入她口腔里,发现她吻得比他还激烈,也在这一刻不会呼吸, 只知道含住他舌头汲取空气。他退出教她吸气,又低哄着:“叫给老公听……”

    她一边喘息一边勾住了他脖子。

    ……

    沈悦到家时被推门而来的声音吓得心惊肉跳。

    男人嗓音低沉,女人娇媚里带着哭腔。她犹豫地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走,他们两个人都离婚了, 作为白夏的好朋友她该不该阻止?

    最后感觉也没她什么事, 她能阻止什么。楼上的动静显然没那么容易停,但她很担心白夏, 今晚没算走。她将行李箱放到客厅,关门站在走廊里等。

    周彻从卫生间里拿来湿毛巾为白夏擦身体, 她已经睡过去了,刚刚被他折腾得很累,这会儿是彻底醉了过去。她胸间白皙处有两道浅显的红色印子,刚刚他找不到润滑,只有沐浴液代替。他不知道她明天醒来会记得什么,但她知道她一定不希望记得今晚的事情。

    醉酒后的她整个人都是疯狂的,爬在他身上的女人令他着魔。都酒后吐真言,她一遍遍喊他老公,他没给她,她便哭。他不会趁她喝醉酒发生关系啊,他现在不是从前那个周彻,他想要她是清醒的,是明明白白心甘情愿的。可她在难受,他不愿意她这样难受。他的唇没放过她每一寸肌肤,她虽然意识是醉的,但身体在清醒,她被他含咬得痉挛,尖叫着哭喊,云端癫狂那一刻,天塌地陷,她指甲陷进他皮肉,喊他周彻。

    周彻掖好被角,拿着地板上的吹风机出门将卫生间的地毯吹干。

    他将这张地毯放到了沈悦那间卧室,将沈悦床边没用过的新地毯换到白夏卧室里。他倒了一杯水放在白夏床头,找到她的手机删除了微信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忙完一切,他凝望白夏好久,轻吻她额头,道着晚安。

    周彻走下楼时发现了客厅里的行李箱,他猜到是沈悦,开房门,沈悦正靠在走廊里玩手机。

    沈悦听到动静走过来:“白夏怎么样了?”

    “睡着了。”周彻系着衬衫袖口的纽扣,“我要走了,别告诉她今晚是我在照顾她。”

    沈悦欲言又止:“你是怕她知道你趁她不清醒占她便宜吧。”她偏过头,毕竟是别人夫妻,哦,前任夫妻间的事,她不好插手,只能,“既然已经离婚了,我觉得周总这样趁人之危还是很不好。”

    周彻看也没看沈悦,径直走向了电梯。

    ……

    白夏再次醒过来时头疼欲裂,窗帘外的天空湛蓝晴朗,她眯眼好久才适应明媚的阳光。

    她坐起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穿的是睡衣,没什么不对劲的。

    可她昨晚做了春.梦。

    关于她和周彻的春.梦,他让她舒服到快要爆.炸,她记得梦里的好多事情,周彻始终没有真正进入,他极尽技巧地用别的方式取悦她。这个梦里,她喜欢他的柔情和粗狠,喜欢他舌尖席卷的滚烫温软。她双颊发烫,喉咙里干渴,正好床头有一杯水,她抱起水杯喝见底。

    她不记得后面的梦了,梦里的她也是醉的,在累得瘫软时只依稀记得他找到别的方式在她这里释放他自己,带着玫瑰香的沐浴液滑滑的,让胸口摩擦时不那么疼,她平时都不知道这些花样,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梦到。白夏忽然提起领口埋头看了一眼,似乎没什么痕迹,胸口一片雪白,但很酸胀。

    门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将白夏吓得缩回被窝里,她听到沈悦在门外喊她。

    白夏这才松了口气:“沈悦,你回来了?”

    沈悦开门靠在门口:“你醒了,我都来看你三回了。”沈悦问她,“头疼吗?你昨晚喝酒了。”

    “有点疼。”白夏下床,这才发觉双腿也虚软得没力气。

    沈悦勾起唇笑她:“这‘酒’后劲有点大啊。”

    白夏莫名脸红,忍着身体里的疲惫下床一本正经地叠被子,忽然被床单上的一团痕迹愣住。她刚刚睡的地方好像有一团液体干凝后的痕迹,她忙慌张地掀被子盖住。

    “怎么了,昨晚大姨妈来了?”沈悦靠在门口笑着问她。

    白夏:“是,是啊。”

    她背对着沈悦,觉得这一刻很尴尬。她怎么好意思告诉她的好朋友她昨晚做了春.梦,还在梦里湿了……

    沈悦道:“你要是还困就再睡一会儿,不睡了就下楼喝点粥。”

    “我去洗个脸。”

    白夏收拾完回到楼下,先将床单放进洗衣机里后才回到餐桌前。

    沈悦:“有皮蛋瘦肉粥,还有两个水煮蛋,一杯醒酒汤。”

    “你连醒酒汤都准备了?”白夏解开外卖袋子。

    沈悦只:“昨晚你都醉在别人店里了,下次可不能这样。”

    白夏点头,醒酒汤好喝。

    沈悦笑了笑,没这些都是早上外卖哥敲门送来的,而除了周彻会订这些,谁还知道白夏醉酒了。

    白夏想起来:“是你昨晚去找我,带我回来的?”

    “难道你要赖在别人店里睡大觉?”

    白夏不好意思:“我下次不会了,谢谢你啊沈悦。”

    “你昨晚怎么会喝酒,跟谁喝的?”

    “我自己。”白夏微微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就喝了。”

    “不知道为什么?你连我也不实话。”

    白夏笑了笑:“真的没什么。”

    沈悦道:“白,你告诉我啊,我身边没个朋友,从前那些闺蜜都是塑料情,我跟王童童和宋秋其实一直都不算很亲近,只有跟你走得近一点。我们是好朋友,我会为你保密的。”

    一阵沉默后,白夏道:“我在学车,我不敢去练车,我害怕……”

    她吐露出这段心事。

    白夏还是疲惫的,沈临电话问她今天怎么没去公司,她索性有事情不能过去,回到房间里趁今天码点字。

    沈悦在楼下客厅里通周彻的电话,是林诚接听的。她将事情汇报给林诚,周彻早上来过电话,要她问问白夏喝酒的原因。

    林诚挂断电话,等周彻从酒局上抽身后跟他:“太太昨晚喝酒是因为自责,她觉得是她害死的她父亲。太太最近在练车,不敢学倒车入库……”

    林诚来华城出差,周彻刚刚跟人谈完生意,他回到酒店房间脱下西装。

    “白夏在哪家驾校?”周彻道,“给我弄一份教练简历。”

    作者有话要:

    周烦烦:对我来,这不是春梦,这是我的初夜。

    恭喜护妻狂魔离成功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