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十一

    问

    诗熙染-淦

    #青龙血#进入泊光阁请青龙帝回答：请问陛下，如果如歌，白等人没有复活的话，之后会不会选择羽帝呢(つд)云水吟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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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

    这个问题原本确实是打算写一则番外，但陛下恢复记忆之后，似乎很难有于泊光阁内想起这个问题的场景，而事实上，这个问题在上部（青龙血）及下部（青龙血续）中都能找到答案，那么在此，笔者就再做一次原文分析吧：

    今时水鸿奉暖水玉，欲要退回，她抬首望我，言辞切切，只道此物贵重，她实在不敢妄自收下，而我闻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当下起身以掌心覆于她，将她五指轻拢，“爱妃，你我可是百年夫妻，怎么时至今日，你还与朕如此见外？”

    我话音落，水鸿一惊后，面上微微发红，她大约不知我忽而讲出这等话来究竟何意，一时只又道，“陛下，暖水玉既为玄龙后所留之物，陛下一定视之为至珍至爱，可臣妾何德何能，今时若觍颜收下，岂非太过逾越？”

    水鸿言辞正色，疏离守礼，而我闻于耳中不由又是一笑，脱口却调侃道，“没错啊，此物的确是母后留给朕的，不过今时，朕拿来赠给自己的皇后，总该没错吧？”

    其实我心中早有立后打算，今时此一语实为顺水推舟，只想试探一二，不过，怕只怕水鸿对白暨难以忘怀，十之是要拒绝于我，果不其然，此际我话音落，水鸿当即大惊失色，她双目圆瞪，直问我道，“陛下，你此言何意？臣妾实在惶恐”

    莫非我又吓到她了？

    此际她慌忙自我掌心抽回去，面上确有惶恐之色，而我一见她如此神态，不觉心生叹息，一时只得讪讪道，“爱妃，白已经故去近百年，朕，朕也的确想要个皇后”

    我此一语本是肺腑之言，哪料到今时水鸿闻听竟更是满面不可置信，她当下脱口却问我道，“陛下，你与如歌，你不是千年从不近女色么？”

    这，怎么她话跟凤百鸣一个论调，他们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无聊传言，不错，我平素的确情欲寡淡，可是，这，莫非她竟当我不近女色，只爱男子？一念至此，我心下又是气恼又是难堪，当即面上发烫，忙是朝她道，“爱妃，朕与如歌的确相爱，可是这并不是，朕并不是，朕没有龙阳之好！”

    我言出面上实在尴尬，此际一抬眼但见得水鸿直直看我，目光古怪，我一时心下郁卒，万分懊恼，不觉只叹道，“水鸿，其实当年朕有意纳你为妃，本来是因为白，当然，还因为如歌，再如歌临终绝笔又曾嘱托我好生照顾你，现而今，如歌也好，白也罢，他们都已经故去近百年了，朕心中虽然总也不能忘怀当年种种，如歌也永远都是我此生至爱，可是，水族长年后位虚空，朕实在想要个皇后，你明白么？”

    话音落，水鸿仍有些不知所措，此际她闻我言辞恳切，面上竟颇有些为难之意，半晌她低首跪于我面前，一礼后只道，“陛下，臣妾明白水族需要一个皇后，可是臣妾本已嫁作人妇，更兼性喜平淡，又无殊色，实在是不知道能以哪一点得陛下青睐，陛下，你文治武功，丰姿俊朗，这五灵界多少皇族公主，宗室之女，但凡你有意，又何愁不得？陛下，立后一事，臣妾恳请你三思而后行。”

    水鸿从来都是行止有礼，处事得当，虽她并无那种艳丽夺人之色，但是性格温婉，容貌端庄，正是皇后之不二人选，此际我见她几番自谦，几番推辞，一时无奈，脑中竟不知从何而起的恶作剧之念，我当下弯腰扶她起身，只将那暖水玉复置于她掌心，附于她耳边一笑直道，“爱妃，朕可实话告诉你哦，这点就连白如歌都不知道，其实自幼年起，朕就最喜欢漂亮姐姐。”

    我话音落，但见水鸿满面通红，她当下抬首看我，不知是嗔是怒，而我一见她气恼之色，当下微弯眉角，又是口无遮拦道，“真的真的，爱妃你收下这暖水玉，不准晚上母后会托梦于你，到时候你问问她就知道了，朕可真的没骗你。”

    ————————64降生（上），青龙血

    “还有，你屡屡问起我待你羽帝是何态度，我告诉你，当初在人间，一闻麒麟道出你命殒于我父皇之，我当时不管不顾便强逼他灵兽长带我回返五灵，在那莽原我是因你而平生第一次冲我父皇言出不逊，竟大吼着这辈子要与他没完，虽后来我从没相信过你会真正殒落，但每每一念起你身临困境，我便揪心不已，还记得那时候在人间我征伐龙廷，取下渭南后直觉大火与你相关，当时我满脑子全是你羽帝在哪处遭难，夜夜里发梦唤你丹凤名讳，直至最后我由幽魔右护法处得知渭南有一处炎灵火场，更是星夜前往只求你万般无恙，之后，咏王与我言诉助你脱困之法，难就难在我水族漓城驻军，你知道我现在不过凡人之身，可为了救你，我难道还不是身还五灵？！是啊，龙溯此次确实是来助我施压漓城撤军，还有，我这凡人之身回返五灵，还劳得幽无邪助我一臂之力，你以为陌阳战事是儿戏？你以为我父皇兴兵只是针对麒麟？”

    若在从前，他既已首肯相助麒麟，我恐怕也就不作多话，然想起过往，有多少事都是因我言语不清才造成纠葛难解，而今时我听他道出让我随水鸿前往九天，他始终介怀如歌，还总也一厢情愿要与我长相厮守，却叫我一笑无奈道，“百鸣兄，你方才问我，若有一日是你丹凤故去，我会不会心伤，我回答你，会啊，当然会，不要真有那一天，哪怕只此番，我已是心神难安，时时惦念，这么多年来，你总也问我你与如歌相比如何如何，可是百鸣兄，我也问你一句，这么多年来，我对你肝胆相照的兄弟之情就当真这么讨你嫌？！”

    ————————64人间道（上），青龙血续

    好巧，两段刚好分别出自上下两部的64章，第一个64章中，白和如歌俱已故去近百年，而鸟也一直在热切追求陛下，但陛下最后的选择是什么呢？陛下选择了追求水鸿，弥补水族后位虚空，至少在这个时候，在白和如歌都不成为障碍的时候，陛下待鸟一直都是兄弟之情，而对自己龙帝的责任也一毫没有放松，他喜欢水鸿显然不会跟喜欢如歌那样，但他确实在考虑为自己寻一个合适的皇后，而水鸿，无疑是陛下心中那个合适的皇后。

    当然，光读到这里，其实并不能完全解答这个问题，因为毕竟陛下后来又经历了人生中最深渊，而鸟在之后的所有时间里，几乎都是陛下最牢靠也是最无私的助力，陛下对鸟的感情之深，凭良心，已然不下于对如歌，但可惜的是，陛下仍然当鸟是兄弟

    所以，在第二个64章中，陛下明确表达了对鸟的感情，并且没有丝毫的隐藏和忸怩，他坦诚自己因为担心鸟遭厄，夜夜发梦唤羽帝名讳，若是真的鸟故去，定然心伤至极，其实在陛下心里，也知道自己对鸟的感情之深已然到了不能承受失去鸟的程度，但是，感情很复杂，你非要让陛下对鸟萌发爱情，这个很难。

    龙帝羽帝，大约更适合比肩而立，就像曾经的人间临沧海，陛下道“身寄江海可诗可剑”，羽帝答“心存庙堂宜王宜业”，其实也是另一段佳话吧。

    当然，这毕竟只是题外的一些分析，至于下部（青龙血续）的剧情发展，还是顺其自然，至于鸟能不能从“百鸣兄”变成“好哥哥”，这个嘛，一切以正文为准。

    此外，建议大家有空不妨回过头去读一读上部（青龙血）的63-65章，可以体会一下陛下当初五灵为尊后，碧泱宫中的真实心态；此外，对于鸟如歌金翅水鸿的羽族亲缘，以及陛下和弟弟妹妹之间的水族亲缘，也可以窥及一两分；再就是，陛下确实只是爱上了如歌，或者萌发过对白的爱意，但他还真算不得不近女色，如果不是一次次意外，他会立后，会遵从水族帝君的“婚恋生活指南”，毫无意外[笑ry]。

    龙帝羽帝，比肩而立，又何尝不是另一段佳话呢？或许有读者会为鸟叫冤，但事实上鸟冤也不冤，在陛下心目中，已经是另一个角度的“唯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