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章带头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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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船工相视一笑,擦拳磨掌朝着操控室走去。

    他们两个既是船工,又是励永强的保镖,一个个都是上见过血的,对付起普通人来没有丝毫的害怕。

    “那子终于要被惩罚了!”

    “真不知道他之前狂什么!”

    之前那几名船工一脸冷笑的看着这一幕。

    而此时,船上的其余人也都是充满玩味的看向休息室的方向。

    这里这么大的动静,秦淮还不出来,该不会是被吓晕了吧?

    那两名船工一脸冷笑的越过励采云和励兴平,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前。

    励兴平倒是欲言又止,只是此时他自身难保,更不要帮秦淮了。

    倒是励采云,此时一脸冷色的看着两名船工,这两人在秦淮面前只是怕蝼蚁而已。

    “子,你是自己出来受死,还是让我们进来打断腿把你给扔下去?”

    两名船工刚看到秦淮还不禁一愣,因为此时秦淮一脸淡定的盘坐在那里,像模像样的。

    不过随即两人就是不屑一笑,都这种情况秦淮还装什么逼?

    在他们二人面前,秦淮就是一只可以随捏死的蝼蚁而已。

    “嗯?”

    片刻过后,两人的面色阴沉了起来。

    此时秦淮静静的盘坐在那,直接就无视了他们。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既然你犯傻,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两名船工对视一眼,一个个满脸狰狞的走进了休息室。

    “别傻愣着了,那子肯定死定了,你们快点处理掉这些鱼,听到没!这些鱼卖的钱分你们一成。”

    励永强冷冷一笑转过身去,即使那几名船工把秦淮的再邪乎,但是他也从未把秦淮放在眼里过。

    一成的价格,那可是上百万。

    这些渔民哪里见过这么多钱。

    “哎呀呀感谢强哥,强哥大气!”

    励永强的话落音,一群船工顿时一个个满脸兴奋。

    他们知道这是励永强即将要巴结上冯家的人了,所以看不上这点钱了。

    一群船工热情满满的就要去处理金枪鱼,这可都是他们的钱。

    砰!砰!

    而就在此时,两道黑影从天而降,下一刻直接狠狠的砸在了甲板之上。

    瞬间,所有人都愣了,而在看清楚那两人是谁之后,不少人更是瞪大了双眼,这两人,不是去解决秦淮那两名船工的吗?

    现在为什么突然间飞了出来?

    嘶!

    下一刻,更是有人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满脸惊骇的指着那两人,身体不停的颤抖。

    “他们怎么飞出来了?”

    下一刻,也有不少的船工发现了这诡异的一幕,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此时这两人瞪大了双眼,躺在甲板之上,竟是已经没有了丝毫生。

    这一幕,让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休息室,哪里到底有什么!

    而此时,励永强也是身体颤抖,额头的冷汗如同雨点般的滑落。

    励永强心里知晓自己这两名保镖是什么样的存在,每一个打普通人都是以一敌十的。

    他俩才进去休息室不过就几秒钟,下一刻就变成了两具尸体被扔了出来。

    休息室之内的那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励永强并不是傻子,他在这一瞬间差点有了跳海而逃的冲动。

    他可以确定,秦淮完全有着把他们全部给干掉的实力。

    励永强不禁偷偷的走到了甲板的边缘,只要此时秦淮露头,他立刻就跳海逃走。

    等了一会没看到秦淮的身影,励永强才算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按照那几名船工所,秦淮和励采云一家并没有什么关系,看来秦淮也不想管这点闲事。

    “给我继续处理金枪鱼。”

    “谁都不允许在踏入二层的休息室。”

    “谁要是再敢去找死,我先解决掉他。”

    励永强看了一眼海彭市的方向,随即连忙拿出电话求救。

    只要到了海彭市,那就是到了他的地盘了,强龙压不了地头蛇,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要装孙子才行。

    两三个时的时间眨眼过去,这段时间励兴平想要去找秦淮,但是被励采云给拦住了。

    而励采云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上去信心满满。

    但她那不断搓动衣角的,证明了她的紧张。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秦淮一直没出现,也让励永强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就在眼前的港口,励永强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到时候可以肆意玩弄秦淮了!

    “子,动杀了我励永强的人,又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

    “这一次,我要让你后悔多管闲事。”

    “还有励兴平,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你看看和冯家公子作对的下场。”

    “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你那个宝贝女儿会不会主动爬上冯公子的床?”

    看着港口那里一排的黑衣大汉,励永强的脸上不禁满是狰狞冷笑之色。

    海彭市渔场的港口,按照以往的情况来,这时候的港口应该是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的。

    但是此时的渔场港口却是一片的寂静,港口最中央的方向,几辆黑色的悍马车一字排开,异常霸道的堵在了中间。

    而在出入港口的方向,更是占了一排的黑衣大汉,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凶神恶煞,看上去异常的彪悍。

    这么大的阵势摆开,这些人在这这么一站,热闹的港口瞬间就寂静了起来。

    港口上来往的人都躲到一边看热闹去了吗,就连那些本来要入港的船,都被他们的亲朋好友连忙打电话通知晚一会再进来。

    周围人看着那群黑衣大汉议论纷纷,这些人是从哪来的,在这的目的是什么的之类的。

    而就在这些人议论之间,一艘破旧的渔船缓缓的朝着港口的方向开来。

    看到那渔船不断的临近,不少人不禁暗暗摇头,这些黑衣大汉在这等着明显是在等什么人,这渔船这时候不开眼的撞了上来,万一惹恼了这些人之后那肯定是要倒大霉。

    “嘶!那是整整一船金枪鱼?我的天哪!这得多少钱啊!”

    下一刻,当那破旧的渔船不断的靠近之时,港口不少围观的人却是瞬间瞪大了双眼倒吸了一口的冷气。

    此时,那破旧的渔船之上竟是有着一船的金枪鱼?

    瞬间不知道多少人就红了眼,这么一艘破渔船,出海一趟竟然捕捞了这么多的金枪鱼?

    渔船缓缓的停靠在港口,随即励永强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渔船。

    励永强下船之上,其余的人也是立刻就惊慌失措的跳了下去。

    “几位兄弟辛苦了,不知道冯公子来了吗?”

    下船之后励永强冷冷的看了一眼渔船休息室的方向,随即一脸谄媚的走到几名黑衣大汉面前开口道。

    “这种事情还需要冯公子亲自来吗?我自然会办好一切!”

    那黑衣保镖没话,倒是后面一辆悍马车的车门打开,随即一名穿着西装打扮帅气的年轻男子走下了车。

    “嘶!”

    “滕库?竟然是他?”

    “我就怎么有人有这个胆子敢堵住码头,竟然是滕家的公子?”

    看到滕库下车的瞬间,周围众人瞬间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个畏惧的看了一眼滕库,悄悄的朝着后面退了几步。

    滕库,海彭市滕家的人。

    起滕家,那可是海彭市一个强大至极的家族,海彭市是一个靠海城市,故而城市里的产业大多数都是和海洋有关的,可以海彭市是靠了海洋而活。

    而滕家,则是控制了整个海彭市大多数的海洋贸易,以及大多数的港口,市场。

    可以,滕家是整个海彭市最强大最有钱,最有影响力的家族。

    在海彭市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那就是滕家就是海彭市的太上皇,没人敢去招惹。

    而滕库则是滕家家主的独生子,可谓是受尽滕家宠爱。

    滕库平时在海彭市可谓是横行霸道,无所畏惧,简直是无法无天。

    故而滕库出现的瞬间,码头上不知道多少人身体一颤,感觉到一阵阵的惊惧不已。

    这位二世祖每次当众出现都要惹事,都会有人倒大霉,不知道这一次是谁要倒霉?

    “原来是滕库公子。”

    “那这样也好,这件事情就麻烦滕库公子了。”

    看到滕库之后,励永强的面色不禁阴沉了起来。

    他知道滕库这是在和他争抢功劳来了,但现在他只能依靠滕库,不然他真的没办法对付秦淮。

    “哼,不知道哪里来的王八蛋,坏我的好事。”

    “这一次抓住你之后,一定要狠狠的折磨你一顿,让你知道嚣张的代价。”

    励永强不禁对秦淮一阵的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秦淮,这件事情哪里轮得到滕库插?

    “跟我一下事情的经过。”

    滕库高傲的瞟了一眼励永强,嘴角满是不屑的开口道。

    “是这样的,我的渔船出海捕鱼,捞了一的金枪鱼。”

    “然后励兴平就眼红了,开着他的渔船撞沉了我的渔船,抢走了我船上的金枪鱼。”

    励永强的话刚落音,周围就瞬间一片的哗然。

    都是在海上讨生活的人,可以抢鱼是这些人的大忌,而为了抢鱼撞沉渔船,那更是被所有人所不容。

    一道道充满了敌意的目光不禁看向了励兴平渔船的方向。

    “更过分的是,他还勒索我们,让我们把卡里的钱全部都转给他,不然就不让我们上船。”

    “我们付出很大的代价上船之后,有两个船工不服气想要和他理论一番,讲讲道理。”

    “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如此的不讲理,让人直接把两个船工给活活的打死,简直是死不瞑目。”

    完励永强泪眼婆娑,竟然用背擦出了泪花。

    “怎么会有如此无耻心狠辣的人?”

    “我认识这艘渔船的主人,这人叫励兴平,看他平时忠厚老实的模样,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心狠辣。”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群之中,其中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大声对着励兴平声讨道。

    而在这几人的带头之下,一时间港口之上到处都是对励兴平的骂声。

    人都有一种从众心理,在这种心理之下甚至不去管这件事情是否的合理,自己的对错。

    而此时,港口之上的大多数人显然都陷入了这种心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