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祠堂里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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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秦在继续卖弄自己的学问。

    “大人,这铜棺镇尸,就是用铜棺材,把尸体给装起来。”

    “这七阴压魂,大人,你看到了吗?”

    “这座坟墓的四周,所栽的槐树,并不是正好对应着八个方位。”

    “而是他娘的只栽了七棵。”

    “而他娘的这棵槐树,还是按照北斗七星的走向,来栽的。”

    “这白象守魄,你看到了吗?”

    “在这座坟墓的墓碑的正对面,有一只白象的雕像。”

    “而且,我听我的先人,这墓里的铜棺,还是他娘的立着放的。”

    “大人,你知道这立着放铜棺的讲究吗?”

    军阀头子的脑袋,又是一阵儿乱摇晃。

    老秦知道,自己又可以卖弄一番了。

    “这平放的棺材,它平稳。”

    “这竖起来的棺材,它就永远都没有一个平稳的时候。”

    “如果,有什么异动的时候,只要有人,轻轻地在这铜棺上,推上那么一把。”

    “大人,你好好地想一想,那铜棺会怎么样呢?”

    “而且,这具铜棺,还会盖子朝下,倒下去。”

    “这样,这个铜棺的盖子,还能够打开吗?”

    军阀头子,也是他娘的不懂装懂,连连喊着:“是这么回事儿,的有道理。”

    “可是,这座墓,我不挖开,那我的钱,到底从哪儿来呢?”

    老秦,秦老本儿,马上就对军阀头子,招了招。

    “来,你跟我来!”

    军阀头子,跟着秦老本儿,走进了祠堂里。

    偌大的一个祠堂,也算得上是这秦家堡,最他妈的气派的建筑。

    青石卧墙,一直到顶儿。

    房高五尺,宽有一丈五,长有十丈,把山下,墓前一块平整的地势,全他娘的给占了。

    最他娘的稀奇的事情,就是挂在祠堂里,四大天王的画像。

    一个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秦老本,你,这四张画像,都他娘得有多少年了?”

    秦老本儿,伸出五个指头。

    “大人,至少,也有五百年了!”

    嘎!嘎!嘎!

    一阵难听的笑声,又从军阀头子的嘴里,发了出来。

    这笑声,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儿瘆人。

    特别是在一座凶墓旁边儿的祠堂里,听到这样的笑声。

    “如果这么,这五百多年的古画儿,还他娘的像新的一样,那肯定值不少的钱。”

    到了祠堂里,军阀头子的眼睛,也就有点儿不够用了。

    突然,军阀头子的眼睛,又看到了祠堂里,一幅美人儿图。

    还有,明代大家,唐寅的一幅春帷深宫图。

    而且,这两幅画儿,还是一幅正好挂在南山墙,一幅正好挂在北山墙。

    采取了一个正好对称的挂法。

    “这两幅画儿,是你们后来挂上去的吗?”

    这次,是秦老本的脑袋,摇晃了两下。

    “不是,从他娘的我一记事儿的时候,就是这样挂着。”

    “哎!这他娘的神了。”

    “哎!你看这美人儿画的。”

    “哎!就跟他娘的活的一个样儿。”

    “哎!我,秦老本,我怎么怎么看,这图上的美人,都在冲着我笑呢?”

    秦老本儿听了军阀头子的话,也不由自主地朝着那幅美人图,看了一眼。

    顿时,秦老本的心里,也就是一哆嗦。

    你妈的,这个画上的仕女,还真的用两只,再拿着一柄纸扇,遮住自己的少半边儿脸。

    还真的好像是在冲着自己笑。

    虽然,看不到美人图上的嘴。

    可是,那眼角眉梢,明明,就是那迷人的笑意。

    当然,能够让秦老本心动的原因,那就是美人的眼睛,还真的转动了几下。

    秦老本的心里,生起了一股寒意。

    赶忙扭头,看向自己身边儿的军阀头子。

    他娘的,这个军阀头子的眼睛,却盯着西山墙上挂的唐寅的画,一动不动。

    这就是他娘的不错眼珠地盯着看。

    原来,这军阀头子,也是他娘的一个不成气候的东西。

    当军阀头子,再次扭过头来,看东山墙的仕女图的时候,竟然于不知不觉之间,丢了丑,让他娘的自己的裤子,支起了好大的一座帐篷。

    “秦老本儿,你们村里有女人吗?”

    这句话,把秦老本给问懵了。

    “有哇!这女人,我们村子里多的是。”

    “别他娘的是个女人,都他娘的给我出来。”

    “我问的是,那年轻的,貌美的女人!”

    “大人,这可就不好了。”

    “这样的事情,你还得亲自看一看,才行!”

    秦老本儿用,挠着自己的脑袋,在回答着军阀头子。

    最后,军阀头子的双眼,看在了四大天王画像前的香案上面。

    一个一尺见圆的香炉,正好矗立在香案的中央。

    两个半尺见圆的香炉,分立在两侧。

    三个香炉,不分大,一个个,都是锃明瓦亮。

    “秦老本,你不会,这三个香炉,你们村子里的人,也没有擦拭过吧?”

    秦老本马上回答:“大人,你还真对了。”

    “这三个香炉,我们村子里的任何人,都没有擦拭过它。”

    “可是,它就是永远都这样,锃明瓦亮的。”

    军阀头子的脑袋,歪了一下。

    然后,就是用自己的,托着自己的下巴,道:“我他妈的听,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避尘珠。”

    “该不会是这三个香炉里,都装有避尘珠吧!”

    “行了,这三件东西,还有这几张画儿,都归我了。”

    “来人!”

    听到军阀头子的喊声,进来的人,不是军阀头子下的士兵,而是秦慕阳的先人秦大奎。

    “大人,你如果听我的话,这座祠堂里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动!”

    “你他娘的不让动,我就不动啊!”

    “我他娘的不动,你他娘的给我钱,让我去招兵买马呀!”

    “大人,我的话,你爱听不听,你就不看看,挂在墙上的四大天王,都有什么蹊跷吗?”

    “你也就看看,其余三个天王的里,什么都没有拿。”

    “而就是多闻天王的里,右拿着他的宝伞,左持着他的吐宝金鼠。”

    “难道,你也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吗?”

    秦大奎好像把话完了,也赖得再给他废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