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事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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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太炎慌了神儿。

    高太炎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这里的场面。

    高太炎似乎感觉到了,冥冥之中,总有一种天意,那就是注定了,今后,不会有自己的好日子过了。

    军阀头子的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着粗话。

    “你妈了个x的,没有了响弹开路,就你妈的凭借几枚冷兵器,还能够把老子,给怎么样了吗?”

    “响弹,如果镇不住老子的魂儿,冷兵器,老子根本就不放在眼儿里。”

    “因为,你的冷兵器,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高太炎看向了自己抛出去的七柄桃木剑。

    果然,都没有能够到达对面的峭壁。

    半路上,让风一吹,就他妈的都掉到了河里。

    也奇怪,好像,这七柄桃木剑的掉落,激怒了河神。

    本来,平静的河水,突然,高涨了起来,涌起了波浪。

    瞬间,就把那七柄桃木剑,给吞没了。

    那张最后一道镇魂的符纸,更他妈的邪门儿。

    在到达峭壁的同时,竟然自燃了。

    当然,自燃本身,就是符纸发挥作用的征兆。

    可是,自燃的方式,也他妈的不对。

    如果,符纸自燃之后,释放出一种耀眼的红光,或者是耀眼的金光,那就是起到了镇魂的作用。

    如果,什么光都没有发出来,那就明,符纸,什么作用都没有发挥。

    这样的结局,是法术行的人,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因为,法术行的人,都懂得这样一条规律,只要发生这种情况,那么,自身,就要反受其害。

    果然,高太炎的心里,就有一种极其严重的血管阻涩的感觉。

    同时,嗓子一咸,大嘴一张,哇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人顿时,就倒在了地上。

    地面上的情形,如此之糟,地下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相比之下,好像这个高太炎的生命价值,就要比下到地下的那三个人,要大很多。

    殷柱殷大拿、朱三、陈世和、章成群都拥到了高太炎的身边儿。

    三个人一边儿捶打前胸,一边掐着人中。

    同时,嘴里高声地叫着,“高爷,你怎么了?”

    毕竟,这个高爷的身上,牵连着几个人发财的希望和梦想。

    而下到地下的三个人,好象,只是三个用来充当炮灰的人。

    三个人忙前忙后,总算是没有白忙乎。

    高太炎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声音。

    “哎呀!好痛,我的心里好痛!”

    高太炎看了一眼大家,立刻想到了地下的三个人。

    在一个这样的时刻,高太炎首先想到了法术行,最他妈的痛恨的事情,那就是在倒霉的时候,不要再增加杀劫。

    因为,那样,会让现场的阴气,更重。

    久死之人,阴气似乎显得深厚一些。

    但是,也只是能够让人感觉到一些压抑而已。

    可是,这刚死之人,虽然阴气,不如久死之人的阴气浓厚,。

    可是,却也有着生人的阳刚之气。

    就如同,马乍行一样,总是嫌路窄。

    刚死之人的阴气,总带有一种生猛的气息。

    如果,此时,再凭空增添三个生人的冤魂,自己这些人,还是不是能够全身而退,都很难。

    毕竟,这法术行里的事情,比他娘的真刀真枪的对着干,还他娘的可怕。

    那样的拼杀,你的死活,都在百分之五十之间。

    而他娘这法术行里的事情,可怕,就可怕在这里。

    那就是到了你应该死的时候,你绝对逃不掉。

    就是你今天死不了,不代表你明天死不了。

    “快、快、快!拉绳子,拉绳子!”

    “不能让三个人死在下边!”

    “这里的阴气,不能再增加!”

    高太炎声嘶力竭地喊着。

    仍然是三个人大声地问着,“高爷,你先,你感觉怎么样?”

    高太炎知道,此时,在这里,能够稳定军心的人,也只有自己了。

    其他的三个人,也就是三个有钱的莽汉。

    “我没有任何事情,快,去救下面的三个人!”

    高太炎强行地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极力地表现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三个人又马上站了起来。

    三个当惯了爷的人,可能也都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当孙子的了。

    在这样危急的关头,三个人仍然是同时挥着,叫着旁边站着的四个农民工。

    “快,过来,拉绳子!”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注意到,也不知道是刚才,自己只顾了忙乎高太炎的事情。

    而是由于过于专心,根本就没有心情,顾忌到旁的事情,还是怎么一回事儿。

    反正,大家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井下传来的铃声。

    而此时,大家却听到,井下的铃声,已经响成了一片。

    当初的事情,那就到底儿摇一声,平安,摇两声,有事儿摇三声。

    现在,已经他妈的听不清楚,地下传上来的铃声,它是一声,还是两声,还是三声。

    因为,地下的铃声,已经响成了一片。

    同病相怜。

    毕竟,都是农民工,大家平日里,都生活在一起。

    之间,即使存在着的一定的矛盾,在关键的时候,还存在着那种能够压倒一切偏见,而存在的情感。

    这种情感,大概就是上个世纪,那个伟大的老人所的,阶级情感。

    四个人,分别抓住了三条绳子,玩着命的往上拉。

    拉着拉着,竟然拉不动了。

    一旁的高太炎,看着直着急。

    “同时往上拉,能够拉上来吗?”

    “那个井筒子,也就一尺半粗细。”

    “挤到了一起,一个都拉不上来,先拉一个上来,再拉另一个上来!”

    三个人可能觉得高太炎的话,也在理。

    于是,有两个人,又慢慢把自己中的绳子,放了回去。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这只拉一根绳子,好像事情,更好办了一些。

    四个人,同拉一根绳子。

    一眨眼的时间,绳子眼看就要被拉到顶,那个绑在绳子上的人,就要冒出地面的时候,高太炎的心里一紧,暗叫一声,“不好!”

    “可能,这绳子就是拉上来,绳头上绑着的人,还不一定,是一副什么样的凶神恶煞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