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九 护妻的男人有多可怕4
“,人在哪儿”
“十万两三次!成交!”
“还有没有加价的?”
“十万两二次”
“十万两一次”
最后一名中年富商直接把价喊到十万两,瞬间全场沉寂下来,没有人继续叫价。
“我出十万两!”
一楼大厅很快沸腾了,转眼间这块玉龙的价格就被炒到了五万两,但却依然有继续提价的趋势
“五万两”
“四万两”
“三万五千两”
“三万两”
话音一落,坐在一层靠前排的一名富户直接翻了两倍叫价。
“两万两!”
现在,底价一万两起,拍卖正式开始”
裴大师三日三夜不曾颌眼,是一气呵成,足见此玉价值之高,有哪位贵客看上的,可以捧回去做镇宅之物也无不可啊,
孙庆伯指着玉龙道:“这块白玉是产自缅寮境内,一万块玉石中才开采出这么一块,由金陵雕玉大师金刀鬼裴如意亲自雕刻,为了保证此玉龙完整,
去见一块白玉所雕的玉龙呈现在众人眼帘,立刻吸引坐在一层几位富豪的注意。
孙庆伯话音刚落,两名窈窕少女来到展台前,将第一件展品上遮盖的红布轻轻掀开。
多余的话也就不了,现在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得,请看今日第一件展品”
孙庆伯清了清嗓子,来到台前向众人,尤其是坐在二楼的一些人拱作揖,继而缓缓道:“承蒙各位贵人关照,才让玉楼庄有此等规模景象,大家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蔽庄做客,
半个时辰后,庄内各方金陵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这拍卖会也自然而然的开始了。
等打离开后,孙庆伯这才去招呼进入会场的客人去了。
孙庆伯点点头:“嗯,去吧,多加派几个人”
打应声道:“庄主放心吧,同样的错我们绝对不会再犯,要再有人敢来闹事,直接宰了喂狗!”
“你们多注意点,别让不长眼的来会场闹事,记得上回两个乞丐混入会场,差点坏了庄子名声,不要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今天到场的人我们一个都惹不起”
庄主孙庆伯,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他看着布置现场,一件件用布遮盖的珍品被摆放到红木长桌上后,这才对两个打嘱咐道:
拍卖会场还在紧张的布置着,来参加今晚拍卖会的各方人士也陆续进入场内,由庄内伙计将他们按身份高地引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今晚,这里即将举办一场拍卖会,城中各方有钱优势的人家都会群集与此
而那坐落在闹市正中的玉楼庄,更是非富贵不得入内,里面会不定时拍卖一些奇珍异宝,当然也包括人,以出价最高者得
当然,对于那些达官显贵而言,夜晚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尤其东街可是金陵城著名的“金银巷”,出入者无不是富豪官绅、挥金如土之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喧闹了一天的金陵城,逐渐安静下来,宵禁时刻即将到来,路上百姓纷纷向家赶去。
既然刘策这么,他也不再推辞,紧跟刘策向东街走去。
不过话回来,宫本武隆也对这两把刀是爱不释,习剑之人哪有不爱惜自己兵器的?
宫本一愣,这样的好剑怕是要供奉起来才对,不想这“刘四郎”直接送给自己?居然会如此豪爽?
刘策道:“那就跟我一起走,今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两把刀算是见面礼,送你了”
宫本点头道:“虽然还有些不适应,但只要给我半个时辰掌握感,应该可以运用自如了。”
刘策没有接,而是反问道:“这刀还趁么?”
宫本武隆摇摇头,把双刀递到刘策跟前:“朋友,今日你我初次见面,就帮了我这么多,如今你有难处,就让宫本还了这恩,无论你去什么地方,我都会与你同往,这是你的刀,物归原主”
等走了一段路后,刘策停下脚步回身对宫本道:“今日多谢你相助,现在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你还是不要掺和进来比较好。”
处死王帮主后,刘策步出宅院,而宫本一直紧紧跟随在他左右。
王帮主还以为自己终于捡回一条命,刚准备喘口气的时候,忽然刘策转身将匕首飞掷,直接洞穿他的咽喉。
刘策沉默不语,冷眼直视王帮主,确定他似乎真的没谎后,缓缓起身向厅外走去。
王帮主道:“玉楼庄在东街一代,离此地约十几里路,具体地址等你到了东街就都知道了”
刘策眉宇紧锁:“玉楼庄在什么地方?”
你夫人是个胡人,样貌身段又属于上等,而且我们观之像是没有行过房的雏,自然会有大户人家出高价买走”
王帮主气若游丝地回道:“被送去玉楼庄了,今晚那里会有达官显贵来拍卖那些姿色上等的女子,
刘策闻言收起匕首,起身道:“人在哪?”
刘策依然面无表情的抽出匕首,对准他的中指,刚准备继续刺下去,王帮主立马求饶了:“别刺了,我,我什么都”
在剧烈的疼痛下,王帮主全身汗如雨下,靠大声呼喊来缓解痛苦。
“啊你杀杀了我吧”
刘策一把抽出带血的匕首,二话不,对着食指指甲再次刺下
钻心的疼痛由指创口传遍王帮主全身上下,超出了他忍耐极限,大声喊叫起来。
“啊啊”
刘策脸色一沉,随后狠狠一刀扎入他的指甲
王帮主怒目圆瞪,咬牙切齿的道:“来啊,爷爷我要喊一个字,就不是好汉!”
就算要死,也是等我刺完十根指后才能死,准备好了没有?要挑战下么?”
我想看看这种痛苦会不会被那繁琐的刑法更加刺激,不过你也别想自尽,我不会给你这个会,
可惜现在条件有限,没有那种刑具,我就简单些,把匕首从你指甲处刺入,
无论再嘴硬的犯人在拨到第四根指时,就只有两种结果,一种就是招了,还有一种就是咬舌自尽,
“我在北方慎邢司里见过一种刑法,就是把犯人的指甲一快一块用镊子拨去,
刘策冷笑一声,一刀抽出他膝盖骨上的匕首,把他掌摊平刀尖指着一根指的指甲位置。
王帮主任凭刘策如何逼问,他就是一字不,一脸绿林好汉的态势。
“有种杀了我,老子不会一个字!”
“叮”
随着孙庆伯一声成交,一名少女轻敲一下摆在侧面的金钟,待一声清脆的回音响起,宣告第一件展品成功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