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原来是冥王
江渔傻傻的看着许长天,又看看这孩,孩还在哭,他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好了。
那妇女拍拍孩子的脑袋,“儿子,你感觉怎么样?”
“呃”这孩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之前很疼的地方都不疼了,便破涕而笑,“不疼了!好了!”
那妇女也笑起来,“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付完钱便高高兴兴的带着孩子走了。
江渔看着许长天,道:“您”
“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夏明在一边催促道:“拜啊!”
江渔不再犹豫,或许是见识了许长天的本领,也或许是信任夏明,她跪在地上磕头,然后接过夏明递来的茶,奉给许长天,“徒儿见过师傅!”
“好!丫头,你现在拜我为师,我肯定要有所表示的。”许长天拿出一个泛黄的册子,上面有“四门正骨法”五个大字。
孟宁还在想许长天是谁,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一拍桌子,“我知道你是谁了!”
“我是谁?”许长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宁。
“长天落叶,北风寒!你是国医许长天!”孟宁道。
江渔愣住了,国医,那可是大夏医术的顶端,大夏三大国医,自己刚才拜的师傅竟然是国医!
每一个国医的分量都是很重的,这个“国”字,便代表着他们的地位。
“您是国医?”江渔不敢相信的问道。
“有问题?”许长天问。
“没有!”江渔摇头,心中的激动压都压不住,“师傅,您怎么会在这里?专门来找我的?”
许长天喝了一口茶,“是啊,你爷爷救过我的命,我欠他一份情,你的天赋是江家最好的,最重要的是心善。”
他吐出一嘴茶渣子,“这茶叶太难喝了!”
“师傅你等我,我去给你买好茶!”江渔褂子也不脱,拿上就跑出门了。
“还是年轻人有活力。”许长天笑着摆摆头,道。
末了他看向孟宁,看得孟宁心里发毛。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孟宁不爽的道。
孟宁性子直,他才不管许长天是不是国医,国医他也见过,他的命就是身在边境军中的国医刘北寒救的。
“你堂堂幽雀军北营之主,不在北边守着,来南山市干什么?”许长天问。
“你管我。”孟宁撇撇嘴道。
许长天对于孟宁的无礼丝毫不在意,他把目光放在夏明身上,进来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打量夏明。
“您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夏明微笑着问。
许长天沉默不语,他看看孟宁,又看看夏明。
孟宁站的位置很奇妙,在夏明的左后方,这么一会儿功夫里,孟宁虽有走动,却从没有站到夏明前面来过。
这明在孟宁心里,把夏明放得更高。
许长天活了快百岁,看人的本领不比看病差,在他出名字时,夏明脸上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就算是知道他是国医时,也没有一点变化。
这绝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听到眼前有一位国医该是什么反应?至少得是像江渔那样兴奋才对。
而夏明呢,却是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这很不正常。
“你叫什么名字?”许长天问。
“夏明,江渔老公。”夏明。
“夏明,夏明”
许长天念着这个名字,突然,他猛的站起来,走到诊所外边的街道上,闭上眼睛细细感受。
一点点风吹过来,风里有莫名的气息。
他睁开眼睛眺望四周,隔壁的店,远处的行人,路上摆地摊的商贩,停在远处的出租车司。
“原来是这样。”
他走回诊所,来到夏明面前,拱拜道:“老夫许长天,见过冥王!”
国医又如何?见到冥王一样要行礼!
“您不必行礼,您是江渔师傅,我是她老公,我辈分低!”夏明。
“见到冥王行礼,这是不能少的,哪怕我是江渔师傅!”许长天站到一边,看着夏明道:“之前我还不明白,江寿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没就没,现在见到冥王,我知道了。
冥王身受重伤,江寿舍命相救,冥王入赘江家,这应该是江寿的要求吧。”
“是,也不是,除了因为江寿救我,也因为江渔有一颗心,我体内杀意成魔,如果妄动杀意,随时有可能疯魔。”
夏明笑着道,仿佛在一件事。
“哥!”孟宁焦急的喊道,“你”
“没事,有你嫂子在,我这杀意翻不起什么风浪。”
夏明走到一边去坐着,丝毫没把伤势放在心上,只要不释放全部修为,杀意也成长不了多少。
“杀意成魔!”
许长天来回踱步,脑海里想着事情,良久之后,他一拍,道,
“杀意成魔,我曾经遇到过一个老和尚,他就是杀意成魔,最后痊愈!”
夏明一愣,古井不波的心泛起了涟漪,问道:“他是怎么痊愈的?”
许长天道:“不知道,他没有明。你可以去问他,我是在洛省一个寺庙里遇见的他。”
许长天游历天下,去过的地方无数,见过的奇妙事情也无数,他这人生八十年,有三十年都在路上。
他把寺庙的详细地址告诉了夏明,随后与夏明聊起了边境战事。
半个时候后,江渔拿着一罐茶叶跑回来,她把茶叶递给夏明,“夏明,去泡茶!”
“好!”夏明屁颠屁颠跑去泡茶。
许长天看看江渔,又看看夏明,他看江渔对夏明的态度,似乎不知道夏明的身份。
他想了想,觉得也对,夏明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夏明泡好茶端出来递给许长天,许长天双去接,这杯茶算是他这辈子喝过最贵的茶了。
世上能喝上冥王泡的茶的没有几个。
“师傅您住哪儿啊?”江渔问。
“我自然有住处,你不用担心,我这一个月都会来店里让你治腰,同时教你医术。”许长天。
起治病,江渔不由得脸红,她给国医治病,不是班门弄斧是什么。
“师傅,你的病我来治,是不是有点”
“医者难自医,唉,你以后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