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真相是什么
拓跋昭皱着眉头,“父王,是儿臣疏忽了。走之前,儿臣特意把碧叶绑起来,锁在书房,并且,并且”
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摄政王不悦地问,“!”
拓跋昭迅速地看了一眼王妃,垂下头,“并且让柔柔看着。”
“柔柔?”摄政王露出疑惑的神色。
“是母妃赐给儿臣的女子。”拓跋昭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出来。
摄政王问侍卫,“在哪发现的这个女子?”
“回王爷,世子的书房。但是,房门没有锁,里面并没有旁人。”
“什么,你是柔柔不在书房里?”拓跋昭一脸惊讶地插嘴。
摄政王抬抬,“去找。”
侍卫抱拳,快步离开。
“王妃,你怎么看?”摄政王转头,目光沉沉地看着王妃。
王妃一脸的从容,有模有样地想了想,“此事,只能从毕总管身上查起。必须查一个水落石出。”
摄政王点点头,肃然下令,“来人,把毕总管关入水牢,由纪厉审问。”
毕总管听了,瘫软在地,知道他完了。王府的水牢,可是人间地狱,纪厉则是活阎王。
侍卫拖走了毕总管。
摄政王站了起来,和蔼地对世子妃,“塞娅,本王一定会还你清白的。早点回去休息吧,别想太多。你可是有身子的人。”
“谢父王。”世子妃的眼中饱含热泪。
此时,她发现原来摄政王并不像别人的亲情淡薄,而是把温情藏在心底。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责怪过自己。
就算秦守是女孩,她也是在三公子的床上被发现的。现在情况未明,按理她是有嫌疑的。而他,却表现出十足的信任。
她真的很幸运,有这样的公爹。
“阿昭,送塞娅回去。她受惊了,你要好生安抚。”摄政王看向世子。
“是。”世子领命。
摄政王走到沈祯祥面前,看了看他,“都歇了。此事,定有交待。”
“恭送父王,王妃。”沈祯祥拱行礼。
沈琬蔚也赶紧行礼。
摄政王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琬蔚,带着属下,离开了。
王妃紧跟其后,一派端庄。只是当她跨过月洞门时,竟然被低矮的门边绊了一下。
跟在沈祯祥身后送人的沈琬蔚看到了,眨了眨眼。
外人一走,“瑶台馆”的人都出来了。就连香婆婆也不例外。
大家接到长顺的通知,呆在屋里不出来,可是个个都很关心事态的发展,都隔着门缝往外看,看到了沈琬蔚受刑的情景,担心得不得了。
“守,你有没有伤着啊?”
每个人开口第一句都是询问沈琬蔚的。然后,除了暖玉她们,其他人都在心里暗叹一声,原来守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
这些日子的相处,大家都对脾气好,又对人嘘寒问暖的秦守有了感情。人和人的相处,性格最重要了。就算貌美如花,性格却像一个刺头,也没有好人缘的。
“没事,没事。天冷穿得厚,还有二哥哥替我挡了呢。”沈琬蔚笑眯眯地,看了看沈祯祥,眼中像有星芒闪耀。
沈祯祥的心,漏跳了一拍。他也很久没有看到她的真面目了。没想到,大半年的时光,她成长得如此惊艳。他有些后悔揭露了她的真实身份。看来,他要想办法阻止狂锋浪蝶的觊觎。
暖玉还是紧张地拉着沈琬蔚的,“姐,还是让我们替您检查一下吧。”
芸娘也是一脸的紧张,“那鞭子声音,听起来就吓人。真的没有伤到你吗?”
“真的没有。谢谢你们的关心啊。”沈琬蔚又好心地,“都这么晚了,大家都去睡吧。”
最后还是香婆婆发话,“好了,守也累了。我们都回吧,让她早点休息。”
于是,大伙才各自回房。
暖玉和芸娘拉着沈琬蔚去了她们的房间,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她的后背,确定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还好公子出了,不然芸娘都要冲出去了。”暖玉后怕地。真到那种地步,今晚将有一场硬战。
芸娘吐吐舌,“暖玉,别光我。你不也把软鞭抽出来了?”
沈琬蔚心里暖暖地,一一抱了两人,“你们啊,对我太好了。”
“姐,您也对我们好啊。”暖玉和芸娘异口同声地。
三人相视而笑。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
“谁?”芸娘跑过去。
“团子,没受伤吧?”门外传来了沈祯祥的声音。他终是不放心。
“哥,我真没事。你早点休息吧。”沈琬蔚扬声回道。
芸娘也附合道,“公子放心。我和暖玉仔细查过了,没有一点伤痕。”
“那就好。早点休息。”沈祯祥离开了,门上没有了他的身影。
自从和长顺在一起后,芸娘的心思变得细腻了些。她怎么觉得公子待姐的情谊似乎超过了兄妹之情。不过,姐似乎没有察觉啊。
芸娘一边琢磨要不要提醒,一边走了回来,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想什么呢?眉头都皱在一起了。”沈琬蔚侧躺在床上,好奇地问。
“还不是在想今晚的事,是谁干的呗。刚才,她可是一直在问我。”暖玉接口,笑着,“姐,您是不知道,她一直在问为什么。”
“哦,你是怎么想的?”沈琬蔚问道。
暖玉压低了声音,“还用吗?我觉得就是拓跋阳做的。他那个人,别看老是笑眯眯的,谁知道心里在动什么坏主意。这个局分明是针对世子和我家公子的。要是成了,最高兴的人,不就是他?”
连暖玉都这么想,可见很多人都会这样想。这个局设计得这么拙劣,是拓跋阳的智商有问题呢,还是另有隐情?
沈琬蔚不禁陷入了沉思。
“姐,您还有别的想法?”暖玉看沈琬蔚不话,好奇地问道。
芸娘的注意力也一下子被吸引到真相上来。刚才她问了好多,才弄明白这个局是要做什么,才模模糊糊地了解为什么幕后人是拓跋阳。现在听暖玉这么一问,她又蒙了。难道,真相不是那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