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找到董九艺，对董九艺：“没想到你可以打败我的集群，起来很尴尬，集群第一次使用，就以失败告终了。”

    董九艺对刘辉：“你以前跟我提过pnp问题这个事情，我后来查资料，才知道pnp确实是一个重大难题，我原来误解你了。”

    刘辉黯然的：“你回不去学校了，我只能在这里陪你了。”

    董九艺大笑的：“你让集群出现在游戏里，已经让不少人震撼了，达到了效果。再了，这个事情跟你又没关系，回不回学校，是我自己的事情。”

    刘辉：“这次对你开除的解决，主要是一个人的，他的话，影响力比较大，而我又跟他关系不错，所以我愧疚。”

    刘诚意对刘辉：“那你怎么不求情呀！”

    嵇诞：“学校那次是紧急会议，当时刘辉恐怕都来不及反应过来。”

    刘诚意接着问：“那到底是谁呀？不会是孔夫子吧。”

    刘辉点点头。

    刘诚意：“我呢，他那个死变态，对学生好不了。”

    刘辉对刘诚意：“请你别骂他，毕竟是我们的老师。”

    刘诚意：“我听过他的数学课，都快把我讲睡着了。”

    嵇诞打断：“再等等吧，我听吴任又去找校长求情了，或许还会有回旋余地。”

    董九艺：“麻烦转告一下，别让吴老师了我，给自己添麻烦了。”

    刘诚意对董九艺：“有本事你自己去，我是不会给你转告这个的。”

    刘辉对董九艺：“我听你要做神经元与每个集群的连接，如果要是能成功，或许比我这个厉害，我这个也只是指令型的集群控制，灵活度很低，达不到效果。”

    董九艺拿起了头盔，打开了沙盘推演，进入科学研发职业，之后在刘辉的指导下做出了00无人集群，设置成了用神经元一对一的模式。

    董九艺开始对这个集群进行控制，一开始都还可以稳定起飞，但是在空中飞着飞着，阵型就会紊乱，集群之间相互碰撞，导致毁坏。

    刘辉将自己集群形式输入，把集群稳定性的算法规划好后，再让董九艺继续控制00个无人，虽然无人可以不会自己毁坏自己，但是董九艺感觉还是不受控制，就像婴儿学步一样，让一堆集群能稳定而简单的飞行都很困难。

    董九艺痛苦的控制的操控集群，刘辉、刘诚意、嵇诞看的都惊呆了，劝董九艺感觉放弃，董九艺依然要坚持自己的锻炼，董九艺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沼泽中无法行动一样。

    刘辉：“这种训练太过大胆，董九艺想让每一个集群受到控制，这需要一个痛苦的适应过程。”

    嵇诞：“这得需要很长时间吧。”

    刘辉：“如果有天赋的话，想要让集群起飞，正常飞行，应该不会太久，如果是有些比较复杂的变换的话，需要很久的时间。集群的变化永远是无穷无尽的，再聪明的人用再久的时间也不能了解所有的变化。集群没有最高的法则，再厉害的集群都会有破绽，可以被破解。”

    董九艺在谈笑间，已经可以平稳的让集群飞行了，她开始训练集群的外部输出，此刻的她十分心翼翼，不想让集群自身被相互摧毁。

    董九艺依旧想起了那一晚的那一群昆虫，但是那还是远远不够，一群昆虫会存在灵魂吗？

    虽然昆虫一个个都是个体，但是他们有集体感，这种集体感的产生，就是一种意识的产生，跟大脑神经元产生意识一样，都可以使用自己的感觉来整体化控制。

    董九艺很费劲的使用感觉来控制这种正确的集群感，脸色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紧紧的抓住椅子上的把，指甲都在这木制的把上划出了一道道的印记。

    嵇诞对刘辉：“咱们让她停下吧，不会走火入魔吧。”

    刘辉：“千万不要，如果她要是训练成功，那就不会有人能赶上她了，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她不会走火入魔的。”

    董九艺一次次的试玩之后，停止继续，摘下帽子，三个人都关心的问：“怎么样了？”

    董九艺有些想呕吐，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随时都会像虫子一样分裂开，董九艺腿都软了，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嵇诞：“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还不是走火入魔？”

    刘辉：“董九艺为了变成集群，彻底的忘记了身上的感觉，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击中在集群上，已经记不得自己身上的感觉了。”

    董九艺被人扶着，在厕所吐了很久，慢慢缓过神来，董九艺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集群，呕吐出的呕吐物也是集群，看到周围的一切似乎随时都会分裂。董九艺甚至认为，这才是最本质的灵魂，每一样东西都是原子组成的，并不是天生一体的。

    董九艺慢慢站好了，刘辉对董九艺：“你这个样子，我认为是非线性的感觉导致的，这种混乱的感觉让你无法很好的把控自己，你得有一心百用的能力，才能驾驭这些。”

    刘诚意开玩笑的：“我知道的，董九艺有天赋，她这个人经常是做事没有章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件事没玩，就马上干下一件。”

    嵇诞和刘辉听得哈哈大笑，对刘诚意：“这是多动症。”

    董九艺：“都什么时候了，还拿我笑，我就是在打游戏的时候能集中，干别的其他事，都集中不起来。”

    刘诚意：“强调学习和做事的时候，注意力集中是很重要的，注意力不集中，就会导致无法有效学习和做事。但是从来没有人过，注意力涣散也可以有效的做事。而集群，我个人认为，需要注意力有一定的涣散程度才可以，甚至要比我们想想的更涣散才行。”

    嵇诞忍不住笑着：“你的意思是，董九艺的涣散会成就她对集群的控制吗？”

    刘诚意：“从今天开始，我不再强调，集中精力学习，我要开始涣散学习，我尝试涣散做事的效率是不是会更高。”

    嵇诞：“的我都想这么做了。”

    刘辉：“是呀，搞数学研究，注意力涣散也许也可以成就自己。”

    刘诚意：“涣散是方法，目标还是要精准的，为了一个特定的目标，而用涣散的方法，太高明了，我这才发现我是多么聪明。”

    董九艺看到这些人，觉得很逗，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