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复杂的王宫内幕
众人被许叔慎的问题突然问懵,陈天潇反应过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如今相遇是缘分,许兄就不必计较那么多了。”
许叔慎闻言两眼放光:“兄台这句话得甚好啊,洒脱,大气。”
“额,这个好像也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尹生慕道:“白居易。”
陈天潇点头指着道:“对对对。”
许叔慎恍然:“噢,不知我可有运气一见,若与他交谈一番,对我著书定有帮助。”
陈天潇有些尴尬:“这怕是不行。”
你们都不是一个年代的人。
韩星越道:“我们还是快些吃饭吧,尽快找到落脚的地方,若是官兵再追来就不好了。”
“有理有理。”
一出门,天色阴沉,好似众人的前路毫无光明。
好在上天犹怜,众人在内城外的村庄外找到一处废旧多年的草屋,得以落脚。
男生们留下除草、修缮,陶涛则与任远忧一起去附近的人家借些常用的东西,顺便打听打听去哪里挑水及周围环境。
任远忧和陶涛敲了敲最近的一户人家院门,一个大娘走出来:“谁啊?”
陶涛笑道:“大娘好,我们是外地来的,到中州城已经太晚了,想着和您借些蜡烛、被褥,不知方便否?”
大娘见她们两个姑娘,便问道:“你们是搬来哪家的?”
“就是西边那间草屋。”
大娘闻言脸色一变:“你们当真要住那里?”
陶涛和任远忧不知什么情况,只如实道:“是啊,暂时找不到落脚的地方,看那草屋似乎无主。”
大娘叹口气:“罢了,你们且等等,我去给你们找些烛火。”
任远忧声与陶涛道:“涛姐,那草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陶涛皱起眉头:“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看一会儿能不能再问出些什么?”
大娘不一会儿走出来,拿了一个菜篮子,道:“被褥实在不富裕,给你们找了些蜡烛,还有些吃食。”
陶涛笑着道谢:“哎呦,真是谢谢大娘了,等我们明日进城置办后就还给您。”
任远忧接过菜篮子,也乖巧道:“谢谢大娘。”
那大娘被两个姑娘的单纯弄得有些于心不忍:“你们一行几个人啊?”
陶涛道:“五六个呢。”
大娘拍了拍胸口:“那还好,要是就你们两个姑娘,倒还不如让你们住在我家里。”
任远忧问道:“大娘此话怎讲呢?”
大娘看了看她们,凑近些,将声音压到最低:“那间破草屋,闹鬼啊。”
陶涛和任远忧俱是一惊:“当真?”
大娘真诚地点点头:“那草屋周围本来是有人家的,但是邪门得很,附近的人家都那草屋夜里有女子的哭声,有人为了安抚女鬼,做法事摆贡品,可是夜里哭声依旧,贡品却都吃没了,次日隔壁的老人就死了,双目张大,七窍流血啊。自从,周围的人家就都搬走逃命去了,那草屋就孤零零地在那儿了,夜里,我们都不敢出门的。所以,你们要是有别的去处,可还是别留在那里了。”
话音才落,天上的乌云密布,竟先打了声惊雷。
陶涛道:“多谢大娘提点,我们回去好好商量,告辞了。”
大娘点点头,等她们一走,忙关紧了门。
大风刮起,陶涛的脚步飞快,任远忧提着篮子问道:“涛姐怕鬼?”
陶涛才放慢些步子:“不是,快下雨了,我们别挨浇才好。听你这语气,难道你不信那大娘的话?”
任远忧道:“她不一定是故意吓唬骗我们,但我却不大相信鬼神之。”
陶涛道:“可是这世上有好多事情解释不通,你不信鬼神信什么?”
任远忧坚定道:“我不信鬼神,我信因果。”
陶涛见她这副认真的模样有些意外,脚步一顿,天上豆大的雨滴就砸了下来。
任远忧忙拉着她跑起来:“下雨了。”
可是任远忧到底体力太弱,本就跑不快,上还提着不轻的篮子。
陶涛看出来后拿过篮子,拉着任远忧道:“快跑。”
风扬起浮尘,天上阴云翻滚,倾盆大雨眼看就要到来。
王宫中。
“禀太后,卑职办事不力,叫那许叔慎被人救走了。”
只见高殿之上,一个身着宽袖束腰庙服的中年妇人跪坐于桌前,正低头喝茶,一旁的年轻皇帝正在批阅奏章。
太后将茶杯放下:“他不就是个书生文官,怎么还会有护卫救走?”
跪在殿下的官兵脸上淤青不少,道:“这卑职也不知,只是对方人数众多,我们寡不敌众,没办法只能任许叔慎被救走了。”
太后怒将茶杯掷下:“无用!”
官兵忙把头埋下,瑟瑟发抖。
年轻的皇帝抬起头,道:“母后莫要动怒,孤定会派人将那许叔慎擒来给母后赔罪。”
太后“哼”了一声:“这点事不必劳烦皇帝了,哀家自有办法,如今内城已封,外城已闭,我定要这许叔慎插翅难逃,你们去挨家挨户地搜,务必给哀家找到他!”
“是!”
“是何事惹得太后不快了?”
众下人齐齐跪拜:“拜见都乡侯。”
“臣刘昌拜见皇帝、太后。”
太后一见来人,立刻眉开眼笑:“昌儿,你怎么来了?”
刘昌道:“听闻太后有不快之事,昌儿愿出力解决,定要替太后出气。”
太后笑了:“昌儿每次都让哀家宽心,只是这不过是件事,就不必劳烦你了。”
“太后的事怎么会是事,反正昌儿在都城无事,替太后操劳也是应该。”
“那好吧,此事便交托给你,城兵都归你都乡侯调遣。”
“侍中大人到!”
只见一强壮的中年人一身华服走进来:“臣窦显拜见皇帝、太后。”
皇帝开口道:“舅舅请起吧。”
太后分了视线看向窦宪:“兄长此来何事?”
窦显话中气十足,看着刘昌道:“原本听太后有烦心事,特来请命替太后解忧,却不想有人已经抢了先。”
刘昌行了一礼:“侍中大人莫怪罪,我本是吊唁才来到中州,承蒙太后厚爱才得以久留,我总要做些事情以回报太后。”
窦显哼了一声:“可不是,都乡侯可是眼前太后的红人。”
太后哪里听不出窦显的酸气,瞪了他一眼:“昌儿进退有矩,哀家确实喜欢。”
刘昌闻言笑得讨巧,而窦显则目露凶色。
少年皇帝看着眼前的场景,笑而不语。
刘昌是齐殇王之子刘畅,窦显是窦太后之兄窦宪,而此时的皇帝对应的应该是东汉的汉和帝刘肇
但还是那句话,这不是真的历史,不要太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