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李家靠山
一阵刺耳的刹车远远传来,一辆豪华加长路虎揽胜停到了公司正厅门口。
门口站岗的两名保安拿着警棍靠近,口中絮絮叨叨地埋怨着。
“有钱人就那么的了不起吗?明明还有那么多车位,却要停在这儿!”
就在这时从驾驶市中下来一个宛如山岳一样的中年男子,一身肌肉高高隆起,戴着一副风骚无比的墨镜。
“喂,没看见那儿有车位吗?还要停在大厅门口。”
中年男子一脸惊奇的看着那个用警棍指的自己的保安,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随后中年男子点燃了一支烟,慢慢走向保安。
“你要干什么,你再过来我就动了!”
看着中年男子异常健壮身体,保安握着警棍的忍不住微微颤抖着,但是鼓足勇气没有后退。
靠近保安的中年男子,缓缓将墨镜摘了下来,本就勉强镇定的保安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的保安,两腿蹬着地面不停地后退者,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有东城的人,没有人不认识眼前的这位中年男子。
十年前的一宗惊天动地的大案曾经让东城区的所有人民都惶惶不得中日。
那天惊天动地的巨响惊醒了东城区的每一个已经睡着的居民。
最后有关工作人员上门抓捕,新闻报道后他们才知道,是眼前的这个壮汉单枪匹马,用雷管将他的死对头一家八口全部炸死。
本就无恶不作,凶残血腥的“红儿”早已在东城有了赫赫威名,入狱之前他的威势以及影响力在东城达到最大。
让所有人震惊的是,仅仅五年他就出狱了。
当“红儿”出狱的时候,那场面可谓相当的壮观,红毯整整铺了公里,几十辆百万豪车在路边等待。
上百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人站于路边,鞠躬等待,场面异常宏大,当地人无人不晓。
这也是门前站岗的保安惧怕的原因。
一个肥胖中年大汉突然屁颠屁颠的从大厅上跑了出来,恭敬地跑到了“红儿”的身旁,递出了一根儿烟。
红儿居高临下的斜眼看了一眼这个中年猥琐胖子,并没有接过他的烟。
“红叔,你总算来了,那个将我打成这样的痞子就在里面,我现在就带你进去。”
红儿有点难以置信的看向遍体鳞伤的李刚,微微抬眉开口道:“刚,你难道没有向他报过我的名字吗?”
“我当然报过红叔你的名头,但是在报过你的名头以后,他揍我揍的更凶了。”
满脸委屈的李刚不停地向红儿哭诉着,将陈君临成一个无恶不作,天打雷劈的恶人。
“哼!在东城居然有如此嚣张的年轻人!你们快点带我进去。看来时间过去太久了,有人都快忘记我了!”
红儿脸上显露出压抑不住的怒色,一声令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带着“红儿”走向化妆间。
一些不太认识红儿的外地职员,一脸兴奋与好奇的看着浩浩荡荡的众人。
华夏最不缺的就是吃瓜群众,一些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往往是他们最感兴趣的。
“那个叫做陈君临的畜生,快点给我滚出来!”
当快要接近化妆间门口的时候,红儿冷声叫道,周围的职员纷纷被吓的打了一个冷颤。
一些职员已经认出来眼前的此人,脸上露出了震惊与畏惧之色,并偷偷咬耳朵告诉了其他职员。
“这下化妆间里的那个年轻人完了,没想到李刚居然认识这么厉害的人!”
“那可不一定,化妆店里的那个年轻人不定也是非常厉害的人物,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听到声音的陈君临嘱附三女乖乖呆在化妆间,绝对不要出来,他出去看看。
“红叔就是这个人,就是他将我打成这个样子的!”
“陈君临!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一下我带过来的是谁,今天你死定了!”
李刚先一脸委屈地将自己破碎的伤口展露给红儿看,随后又恶狠狠的向陈君临大吼着。
“咚咔!”
“咕噜噜!”
一个冰镇的矿泉水瓶从李刚的脖颈前缓缓掉落,李刚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一股股鲜血从口中不停的冒着出来。
陈君临刚才其实已经收劲了,他不想让李刚现在就死在自己的面前。
红儿看着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从胸间拿出了一把巧的匕首,低头一言不发地冲向了陈君临。
“砰!咔咔”
红儿直直的向后倒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最后闷哼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躺在地板上的红儿满脸惊骇,居然会有如此厉害的年轻人,身经百战他竟然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这个人绝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或许可能是某家族的后人。”
红儿内心不停琢磨着,感觉他今天可能惹了一个大麻烦。
陈君临走进了化妆间,拿着卸妆水的化妆师站在原地不停的发抖着。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要不停地面对这个恐怖变态的男人!”
“快点做你的工作!看着我是怎么回事?”
陈君临眼神狠狠的瞪向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妖娆”化妆师。
“好好好?我马上就工作。”
化妆师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着头,随后忙脚乱的继续给周雪瑜卸妆。
“君临没有什么事情吧?有没有受伤?”
三女都关切的问道。
陈君临感觉到心口微微一暖,淡淡地开口道:“没有!”
周雪瑜卸妆的时间,在化妆师飞快的动作的下很快就完成了。
四人稍作准备,缓缓地走出化妆间。
躺在地上久久无法起身的红儿突然一把抓住了陈君临的裤角,艰难的开口道:“请问您到底是何方神圣?”
陈君临眼角微微一瞥,居高临下的看向了红儿,淡淡的开口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东城的那三家马上就要完蛋了。”
听到陈君临话的红儿愣到了原地,缓缓的放开了裤脚,四脚张开,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