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第六十五章
“侯府那边探的消息如何了?卫疆到底在干什么?”云珠突然就跳开话题问采儿。
“倒是听到了一些, 听翠竹, 侯府以后恐怕就要走鸿运, 彻底的翻身了。”采儿轻轻的凑在云珠耳边道。
云珠皱着眉头,不明白他侯府如何就能翻身了?不过她同样也想不明白安王突然怎么就用上了卫疆, 这事情太过蹊跷。
“听卫疆帮着王爷干了几件大事, 前段时间的春雨, 王爷名下的几处珠宝铺子生意都不怎么行,卫疆就替他出了一个注意, 把江南那边的几个工匠强硬的挖了过来, 将那些珠宝做成挂件儿, 有些还弄成了花样, 等到春雨一过,那些珠宝做成的花样儿挂在门口, 配上这春天的景色, 特别的亮眼,顿时珠宝铺子就红火了起来, 将前几个月亏损的都捞回来了不,利润还翻了一翻,如今京城还刮起了一阵珠宝风。”
这事情都是那位翠竹告诉采儿的,虽翠竹只是一个替卫世子暖床, 拿来发泄的女人, 可卫疆好像还挺放心她的,心里头一高兴,就将她抱在怀里, 明着暗着的一阵捏,弄的翠竹几声娇哼,又将自个儿完全的摊在卫疆面前。
自从上次翠竹被卫疆按在书桌上猛撞了一回,翠竹就似乎上瘾了一般,也不喜欢往那床上躺了,被卫疆弄到心痒难耐的时候,她就起身往那书桌边上退,一边退,一边羞涩的解衣,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卫疆,人还没有走到书桌边上,衣裳就褪到之余一片薄纱,那若隐若现的身段,卫疆的眼睛都看直了。
猛的冲上去将翠竹按在书桌上,隔着那层薄纱狠狠的捏她,翠竹一边喘着,一边嚷着:“爷都快把奴家捏碎了,爷可真是好本事。”
“搔!”
卫疆骂了一个字,越加的兴奋。
“爷什么就是什么,爷奴家骚,那就是了。”翠竹一边红着脸着,一边又大胆的将身子摊的更加的宽,翠竹与卫疆有过几回之后,也就被弄出了经验,知道怎么让卫疆舒服,她本来就有几分姿色,再加上她年轻的身段,随便扭动几下,在卫疆眼里那都是风景,翠竹一完,卫疆就几乎将她叠成了一块帕子,将她连人带腿的压在桌上,猛个劲儿的撞。
翠竹抓着书桌,一头秀发从书桌边缘垂下,又荡来荡去的。
“爷,奴家喜欢你撞。”
翠竹被压在身上,嘴上也没停着,也许卫疆就喜欢她一边喘,一边,不管是出来的话,还是那断断续续的声音,都能让他更加的兴奋。
兴奋起来,卫疆又将翠竹提起来,让她一只脚搭在书桌上,一只脚踩在地上,从前面进入,猛撞了几下,看着她白白嫩嫩的两团不断的颤抖,卫疆就越是得意。
如此的翻了几个来回,翠竹就上瘾了,也不知道何时就坐到了卫疆的腿上,自个儿的动了起来,那副荡漾的模样,让卫疆又想到了一个字,搔。
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她搔。
等到两人都折腾完了之后,书桌那一块儿早就乱成了一团,翠竹光着身子,将落了一地的纸张拾了起来,字她不认识,可图她能看懂。
就是一件很漂亮的挂件。
翠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卫疆:“这是何物?看着很漂亮。”
听翠竹问,卫疆也没有隐瞒,想起她刚才屈服在自己身下荡漾的情景,心里头突然升起了一股优越感,随口就将自己为安王爷所做的事情骄傲的给了翠竹。
翠竹本就是一个肚子里没什么东西的人,采儿上门,她一高兴就将卫疆所的都告诉了采儿。
云珠听完采儿所,着实吃惊了一下,没想到卫疆还有如此本事。
“还有其他事情吗?”
云珠问道。
“翠竹侯府要翻身了,也就了这么一件事,其他的我也不好多问,问多了怕她怀疑。”
“嗯,再看看吧,也不知道卫世子到底是怎么了,一夜之间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云珠是真的想不明白。
云珠想不明白,但是云浅就想的很明白了,卫疆出的这主意,也是仗着自己重生了一回提前知道京城的一些大走向,盗用了前世他人的东西,来为自己铺路而已,他不计后果的为安王爷抢来了江南的那几位匠人,只是......恐怕他高兴的太早了。
前世他卫疆清楚朝廷的事情,可他对商场上所牵涉的人却是不了解,而自己的那位三伯母,还有两位经商的两位哥哥,就是商场上的人,在云府的时候,免不得会听到他们的议论,云府三房那边之所以能在商场上稳站了那么多年,自然是有些道理的,商场上有商场上的规矩,有些东西能碰,有些东西却万万不能碰,就比如这次卫疆要来的这几位匠人。
表面上看只是几个匠人而已,可往深追究了,就能追随到国舅爷,再往里追究,就是皇后,皇后身后的人又是谁,谁都能猜得到。
听静月京城里刮起了一阵珠宝挂件风,又听到是卫疆去操办的这事,云浅心底就冷笑了一声,他卫疆可真是不可天高地厚,这次恐怕是帮了安王的倒忙,必定会得罪皇上。
又过了半月,云浅所想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安王毕竟是个坐不住的人,心里头又担心靖王没有去劝皇上,这便等了半月,已经算是最大的极限了,当下忍不住提步就去了宫里。
安王这一去,就吃了一个闭门光,皇上直接不见,连个发他的理由都没给。
安王虽然知道皇上从来都不将他的话放进心里,可也从未将自己拒之门外过,当场傻了眼的站在殿门口,反应过来之后,原地一阵咆哮,又愤怒的回了安王府。
安王走后,吴太监才从外面进去,一进去皇上就往外面瞅,问了一句:“人走了?”
“走了。”吴太监道。
“他也好意思来!”
“就为了那么点银子的事,还要去抢,抢了还敢来找朕。”皇上将手里的折子一扔,脸色很是难看,就算他安王将那几个工匠抢去了,又能多赚几个银子,他安王府很缺银子吗?
皇后与他起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是他安王干出来的事,那一处珠宝摊子是准备拿给国舅爷作为补偿的,韩公子死的凄惨,虽是自找的,可他也不想皇后和国舅成天一副丧志的模样,哭哭啼啼的让他看了心烦,铺子虽然不值多少钱,但也算是自己作为皇上的一片心意。
这事办起来,自然得隐秘的办,甚至几个工匠也不知道实情,只知道东家花了高价钱请他们去的,后面卫疆着安王爷的名号直接软硬兼施的将人截胡,还将他们心中所想的珠宝挂件儿的点子都了出去,不得已,就只能跟着他走了。
安王从宫里一回到安王府,就一肚子的气,暗骂朱镇当了皇帝之后,就心高气傲,不理人了,他也不想想,如今皇室人丁单薄,他朱镇就只有两个弟弟,一个赢王一个自己,赢王那副温猪子脾气,谁能与他上话?
自己就是唯一能替他闲时解闷,难时相助的那个人,可如今他却当着自己的面,明着不想见他,他怎么就那么有骨气了......
安王发了一通火气,就想到了靖王爷,这事他得告诉皇叔,是他朱镇得罪自己在先的,以后莫怪他也耍脾气。
如此一想就直接往靖王府赶。
靖王府上,自从云浅告诉了靖王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太医便再次上门为她把了脉,算是正式的宣布了靖王妃有喜。
王府上下难得的一片欢腾,云浅出去散个步身后都是紧跟着几个丫头,寸步不离,本想找个机会出去看看她的铺子,这下算是想都别想了。
近几日云浅的胃口不是很好,厨子换了花样的替她做菜,她还是吃不下,口里苦的时候就好东街口那家的酸梅。
静月出去了几次,每次都给她带了酸梅回来,这次也不例外,云浅正坐在一处紫罗滕下,赏着花儿,静月就过来了。
将手里的酸梅交给云浅之后,也不待云浅问,就起了铺子里的事,这几个月都在亏损,倒是秦家的生意还是红红火火的,静月一起来就有些犯愁。
“最近秦家那边有没有在清理手头的货?”云浅淡淡的问了一句静月,亏损的事情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姐这么,最近秦家倒是出了一个部分式样老客户半价优惠的点子,就是因为这个,城里的其他绣坊铺子生意都惨淡了。”静月愤愤的道。
“那就快了。”云浅拿了一颗酸梅放进嘴里,红嘟嘟的嘴儿一咬,甚是好看。
静月不明白云浅的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急着问,等到她走的时候,云浅才对她:“盯紧了秦家的铺子,只要铺子里面没有上新,就去探一下,看看秦家有没有转铺子的意向。”
静月还是听的云里雾里的,如今秦家生意那么好,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转让铺子,但是姐都了,她自然就会留意。
午后云浅实在是没有什么事做,就想起了要去王爷那里再找几本书看看,上次拿回来的书早就看完了,再加上林婉清要她交给靖王的书,错过了几回,一时放在那里都快忘记了。
云浅过去找靖王爷的时候,安王也赶到了府上,到了前院的屋里,云浅在门外远远就听到了里面安王的声音。
“皇叔,你要是劝不了他,天底下还有谁能劝得了他,如今他连本王都不想见了,估计就是想一条心横到底,死活都要去仗了!本王好心的想着将卫疆所的事情告诉他,可他竟然门都不让本王进去!他要硬是想去,他就去!出了事,有他后悔的。”
屋里的安王看起来气的不轻。
云浅站在那里,瞬间就僵住了,一想起秋季里的那一场仗,她心头就颤,倘若真的改变不了历史,那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她所在乎的那些人。
“王妃。”
守在门口的六适时的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 这篇文有大纲,会按照大纲走,写到这里,剧情差不多就是高潮了,难免的会起起伏伏,但是保证结局是好的,该死的都会死,该好的都会好。(文里有个错别字,是故意错的,怕和谐。)大大会永远爱你们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