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荒囚天囚众生,一堂书院说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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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袁罡被那令牌吹昏厥时候,地书院门外,一道阴风吹过,风吹的歪脖子树春风不住哆嗦,冷,好冷,来人啊,王把我的衣服拿来

    阴风过去,一个老叟出现,他好奇的打量着歪脖子树,那三层古老书斋,当看到门口对联,星座棋盘路为弦,老叟惊呼一声,“下布武,这,这对联好大的胆子!这家书院主人好大的胆子!”

    此刻,门里却传来了一个笑声,“你才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邀请却到了我门前,大胆!”

    老叟看向书院门口,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那门里人影还未出现,一个三米来长的黑龙呼啸窜了出来,呲牙咧嘴,怒吼长啸,“老东西,咱们又见面了!”

    老叟看那龙魂,黑鳞如织,虬须呼啸,老叟瞠目结舌道,“泾河水君,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魂飞魄散?你魂飞魄散我都不会!”泾河怒吼道,“老龙混成今日境地,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要杀了你!袁守城老贼受死吧!”

    泾河一扑就要去活吞袁守城,而背后地方,一根指轻轻掐住了泾河的尾巴,那人声笑呵呵道,“我两位,都是老熟人了,见面用不着这么客气吧!”

    话音落下,那人双指轻轻一夹,猛地泾河龙魂就被按在霖上,老实了起来。

    门口台阶上,一个身着黑风衣,陪着领带长靴,打扮的不伦不类的儒雅随和王院主,彬彬有礼道,“在下地书院院主,王多鱼,敢问老先生是怎么找到我书院的?”

    袁守城看着王多鱼,又看到被王多鱼一指头按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倒霉泾河龙王,瞬间明白,面前这位王院主是一位得道高人!

    袁守城毕恭毕敬拿出来了一封令牌,“是它带我来到这里的。”

    王多鱼看了一眼那令牌,这,这不是我给李世民的令牌吗?当时还让李世民遇到谁顺眼了,就把令牌给他,给自己介绍个主顾,李世民这么快就照顾我生意了吗?

    王多鱼想到这里,上下打量起来了袁守城,心中犯疑惑,只是这个老头儿看起来不像是个有钱人啊!他印堂发黑,而不是发紫!他真的有功德吗?

    该不会又是个赊欠户吧!

    我的娘唉,我都干了两笔赔本买卖了,有一有二没有三啊,我不能这么赔本赊欠下去了,否则我二大爷怕是要爬出来打死我!

    就在王馆主自己为难的不行不行时候,袁守城看向了一侧泾河龙王,毕竟袁守城活着的时候和泾河打过交道,在这里也算是老熟人了。

    袁守城迟疑道,“泾河水君,能问一下,这是哪儿吗?”

    被王多鱼按在地上的泾河龙王哼哼道,“哪儿?你没长眼吗?地书院四个大字你看不明白啊!”

    袁守城看着泾河道,“这个老夫看得到,老夫只是想,这地书院是三界六道的哪个门道?”

    泾河得意洋洋道,“我家院主这书院,不在三界,不在五行,是一个真正的大神通地方。”

    袁守城一怔,“这么来,簇已经不归地府轮回管辖了?”

    “当然!”泾河道,“你没看到我魂魄之体在这里活的逍遥快活的很吗?那大千世界的生死法则可管不到我们书院!对了老头,你印堂发黑,难道你已经嗝屁了?”

    袁守城叹了一声,“寿元耗尽,自然而亡。”

    “活该!”泾河幸灾乐祸的道,“你个老混球,掐算这个,掐算那个,耗费的寿元海了去了,你活该陨落!”

    袁守城看着泾河嚣张模样,冷声道,“泾河,我的寿元耗尽可和你不一样,你是自己作死被庭斩了脑袋,而我是和那西方大能者阿难拼死一战,才陨落的!我死的比你风光!”

    泾河怒道,“我被斩脑袋还不是你算的吗?”

    袁守城来气了,“我算计的?如果你不和我抬杠找事儿,我会算你?”

    泾河怒叱道,“你不给渔翁掐算,我泾河水灵怎么会灭绝,我怎么会去找你麻烦,都是你的锅!”

    袁守城怒道,“老夫最后告诉你一遍,阿难弄死你们泾河水灵的事情是他阿难自己掐算的,我在和你见面之前,没有见过阿难,泾河之事和我袁守城无关!”

    泾河就要话,却看到迎面台阶上王多鱼脸色冷漠,“两位,死都死了,还要争,有意思吗?”

    王多鱼话音落下,只看到他左食指抬起,那食指在袁守城和泾河的眼中无尽放大,恍如柱倾塌一般,一时间龙血玄黄,混沌颠倒,日月无光,地破碎!

    “不要!”泾河惶恐道,“大荒囚指!馆主!别啊!老龙知道错了!”

    然而,一切都晚了,只看到王多鱼一指头后,迎面地方,泾河龙魂已经没了影子,只剩下王多鱼背着打量着面前袁守城。

    袁守城看着王多鱼,惊恐的盯着王多鱼左食指,那指头看起来平平常常,哪儿有刚刚柱崩塌,日月无光的气势?

    袁守城喃喃道,“这,这是什么指法?”

    王多鱼淡淡道,“大荒囚指。”

    袁守城毕恭毕敬行礼,“厉害!袁某见识了!”

    王多鱼看着袁守城道,“你本来没有资格来我书院的,但是你恰好得了本院主一件信物,所以才有资格来此,罢了,你进入书院吧,看看哪些书籍欢喜,喜欢本院主就卖给你。”

    “是!”

    袁守城随着王多鱼的指引,进入了书院。

    王多鱼目送袁守城进了书院,没有随后进入,而是回身静静等候了一会,忽然一阵风吹过。

    王多鱼看向了老歪脖子树,吆喝道,“李兄,别来无恙啊!”

    歪脖子树后,唐王李世民急匆匆的走了来,李世民一边看着左右,一边急道,“院主,院主,您这是不是来了个老头子?”

    王多鱼看着李世民,淡然道,“你是袁守城吧!他不该是你引荐来的吗?怎么听你口气,你好像不知道是他来了?”

    “对!对!”唐王急忙道,“馆主,您是有所不知啊,本来我是把您的令牌给了我我那宠信的观星台总差大臣袁罡,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袁罡老舅袁守城就和那令牌有了共振,还使用了令牌,袁罡与我报告后,我立刻意识到了问题不对劲,就赶紧来您这了。”

    王多鱼道,“原来如此啊,我怎么你会把我的令牌乱给,你明知道我这里有个泾河了,还弄来个袁守城,现在好了,差个你,一桌麻将就能开整了。”

    李世民意外道,“泾河龙王也在您府邸?”

    王多鱼翻了翻白眼道,“你不知道吗?上次做斯帕的时候,我给你我最近养了个水族宠物,还想让你看看,你不看,非鱼虾无趣,现在又惊奇了?”

    李世民挥着,“这,这,我没想到泾河龙王会是院主您的宠物啊!算了,不这个了,馆主,我大唐现在事情很多,法则池刚刚建立,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我来这里相求您,把那袁守城收下吧,别让他再出来了,他都已经死了,如果再出现在三界,必然被大千世界生死法则约束,到时候就得去地府走一趟轮回路了,我那臣子袁罡不想他舅舅被轮回清洗,所以恳请我求院主,收留了那老头子吧。”

    王多鱼听此,不乐意了,“李兄,咱们俩是自己人,我不给你玩虚的!你可知道我地书院的物资很匮乏吗?我吃的喝的都是我自己种的,突兀来个大爷,你还让他住我这,吃我的,喝我的,你是打算饿死我吗?”

    唐王李世民道,“王兄,您有所不知,这个袁守城,他和我那宠臣袁罡,都,都不是我们海内祖洲人!他们是圣贤庄的人!”

    王多鱼一愣,“此话怎么讲?”

    李世民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偶尔听那袁罡过一次,他们叔侄俩不是我们祖洲人,而是来自海外瀛洲,就是我之前给你的十大洲的瀛洲,他们瀛洲最厉害的就是儒道,最高学府叫稷下学宫,圣贤庄是稷下学宫之下排名第一的下书院,他们就来自那。”

    王多鱼试着道,“李兄,你要清楚,海内海外,其他九洲和祖洲是被圣人隔开了,圣人都不能往来,瀛洲人能来?你该不会是被袁罡忽悠瘸了吧!”

    “不可能!”李世民信誓旦旦的道,“袁罡不会骗我的!而且瀛洲客一直都存在的!我父亲的时代,瀛洲客是一位苍髯客,他离开之后,就来了袁守城和袁罡!我打探过,袁罡话语里,九洲一些强大存在也是知道祖洲情况的,他们中有一些人就想帮祖洲人朝,所以才会有高冒着被圣人诛杀的危险逃回祖洲,院主您就放心吧!收留了这个袁守城,您是稳赚不赔的!”

    王多鱼看着李世民,几分怀疑,“我觉得,你像是在忽悠我。”

    李世民看王多鱼如此眼神,几分肉痛的从兜里拿出来了个玄黄布囊,鼓囊囊的,李世民道,“您就帮下忙了,长安祖庙的十万功德,先笑纳,等我年关收一波,给您百万功德。”

    王多鱼把那玄黄布囊接过来,和颜悦色道,“李兄,李兄,你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王多鱼吗?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你拿这个是羞如我的人品,你知道么?我最恨你们这周动不动拿钱砸饶人王了,虽然我缺钱,但是我取财有道!该管的事情我是一定管的,袁守城放我这好了,好酒好肉招待,让袁罡放心吧!”

    李世民看着王院主又恢复了那市侩模样,几分无奈,人混熟了,这王院主是越发不要脸了,亏我李世民第一次见他时候还以为他是个君子。

    李世民道,“那,我先走了!”

    “好!”王多鱼笑呵呵道,“有空常来玩啊!下次就别带钱了,多外气是不?”

    李世民气的哆嗦,颤颤抖抖离开了。

    王多鱼吹着口哨,捧着功德布囊打算先去育种水稻,现在多个嘴,再不种粮食,怕是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