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见见这位老丈人
俗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孙玲珑略带恳求与哀伤的话语,让陈泽瞬间止住了身形。
的确,无论发生了什么,对于陈泽来都是无所谓的。
可对于孙玲珑来,那可真就是一辈子的伤痕了。
即便这药是她下的,可她双眸之中那些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足以明这件事完全是违背她个人意愿的。
“逗你的。”
陈泽咧开嘴嘿嘿一笑,让孙玲珑吓了一跳。
早就认命的她,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谁知道陈泽居然没有中招!
可她明明看到陈泽把带着药粉的串吃了下去,难不成,是时间太短,药还没有发挥作用?
“这东西不错,劲道挺大的,还有吗?”
“啊?”
孙玲珑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我你刚才用的那个药,还有没有,我想研究一下这东西的配方,看看它对身体有什么坏处。”
陈泽用一种像是平时聊天的语气问出了这句话,反倒让孙玲珑有些不适应,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对。
见孙玲珑不话,陈泽在床边坐下。
“忘了告诉你们了,这些东西对我来没有一点用处,所以即使你偶尔在我的饭菜里面加点料,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你们这么做,会伤害到你们,以后还是尽量别放了。”
陈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些城里的女孩子,只知道村里的女孩儿一个比一个皮实,摔的骨折也只是大哭一场,根本就用不着安慰。
他只能用实话实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都女人是水做的,以前陈泽还不相信,这不,他这话刚完,孙玲珑的眼泪便直接夺眶而出。
“哎,我这我没什么过分的话吧?你哭什么啊。”
孙玲珑拉住陈泽的臂,道:“陈泽,我求求你了,如果我失败了,我妈妈会被折磨死的!”
凌儿传回来的消息里单单是提醒陈泽要注意什么,其他的丝毫未提。
而如今孙玲珑的种种表现,已经让陈泽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从今以后,没有人能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是陈泽的承诺,他轻易不会许诺或是答应什么事,就如同孙玲珑让他不要喜欢吴洛枳一样。
可既然话出来了,无论如何,他都一定会做到。
“哦,对了,房租的事除外啊,不管怎么样,房租都不能少,我还要吃饭呢!”
“”
孙玲珑当真有点哭笑不得,前一秒,这家伙还让她感动的泪流满面,下一秒,又让她啼笑皆非。
“我饿了”
孙玲珑揉了揉自己平坦的腹,陈泽这一低头,正巧能看到一道靓丽的风景。
“啧啧啧,你这身材,真是无敌了。”
这家伙向来都是都是有话直,换成其他人,恨不得多看几眼才好呢。
孙玲珑也是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领口,随即释然。
如果是被陈泽看,她似乎并没有那么抵触。
“流氓!”
嘴上着,孙玲珑便跳下了床,往门口走去。
“如果你真能做到你所的,就是多让你看几眼也可以。”
陈泽嘿嘿的淫笑起来,道:“那感情好,我是觉得你可以提前做准备了!”
回到楼下,场面多少有些混乱。
刚刚魏坤吃的肉串,可是也被孙玲珑下了药。
要知道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自然知道那种从腹传出来的灼热感是什么。
但放眼周围,就只有钱初昕在。
二女和陈泽的关系那根本不用,就是借给魏坤十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对钱初昕做什么。
可那种灼热感却是越来越强烈,就连眼睛的都红了起来。
脑海中邪恶的念头越来越甚,他起身就朝着哼着曲儿,烤着串的钱初昕慢慢走了过去。
刹那间,一道人影闪现而出,正巧挡在了魏坤与钱初昕的中间。
“再向前一步,杀。”
森冷的话语从凌儿的口中出,魏坤顿时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猛掐自己的大腿,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在最后的理智消失前,他猛地冲到游泳池旁边,一个猛子就钻了进去。
以至于陈泽和孙玲珑出来的时候,凌儿守护在目瞪口呆的钱初昕的身边,魏坤飘在游泳池里面,生死不知
不过有陈泽在,自然不会让魏坤有生命威胁。
一场闹剧落幕,众人这才好好享受起烧烤的乐趣。
夜幕降临,魏坤率先离去。这家伙简直可以用死里逃生来形容。
若不是有陈泽在,他不是被憋死,就是被淹死。
以至于后来喝了不少酒,走起路来都是左摇右摆的。
凌儿是被二女留下来的,她不是很喜欢这种热闹的氛围,可陈泽也发话了,她也只好照做。
钱初昕向来都是个乖乖女,从她没有吃过街边吃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至于酒,她更是从来没有喝过。
今天大伙儿都高兴,她也没有分清饮料和果酒的差别,导致现在躺在泳池边的长椅上就睡了过去,脸还红扑扑的。
“初昕没事吧?”
孙玲珑也喝了不少酒,可看上去,却似乎没有半点醉意。
“没事,第一次喝酒嘛,睡一觉就好了。”
陈泽看了钱初昕一眼,眸子里面满是宠溺。
“嗡”
震动的声音响了一下,孙玲珑拿出一看,果然是孙岳发来的短信。
“得没有?”
上面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孙玲珑丝毫不避讳的把递给陈泽,后者没有接,只是扫了一眼。
“还挺着急的啊,他就这么想抱孙子?”
听着陈泽的话,孙玲珑露出苦笑。
如果孙岳的目的真的是想要外孙,恐怕孙玲珑也不会那么抗拒。
“得了,我先把这丫头抱回房间,然后去见见我这位老丈人。”
孙玲珑此刻就像是一个女人一样,就这么跟着陈泽身后。
曾经的她,就像是浮萍一样,没有归处。
但只要在陈泽身边,她就仿佛有了依靠,这种安心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孙岳此时坐在书房,指敲着桌面。
心道,按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得了才对,可现在怎么却没有半点消息呢?
这难免让他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