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如来,如实道来
百万年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来真的来到了这个世界吗?他与原住民发生了怎样的故事,为何让有着悠久传承圣教神宗的圣子圣女们变色?
此中若有隐情,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南楚帝国一定明了这一切。
它是南荒仙国不朽的传承,这个世界发生的大事件,它应该都有记载。
至于神龙渊,作为中土大陆四大生命禁区之一,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当然知晓一切,可是苏云对那位神龙渊皇族公主心存戒备,不敢过多靠近她,而这位太初圣子显然听一些,但知道的肯定不会很多。
太初圣子暮浩然笑容温和,牙齿晶莹,连头发都在散发银光,他很随和,向前望来。
“无量天尊。”
苏云口诵道号,摇了摇头,面带微笑地道:“贫道一介散修,云游四方,偶然闻之,人人皆如见鬼一般,所以有所惑,故此相问。”
他并未扮成天穷胖道士,此刻身材颀长,道袍飘飘,容貌出尘,虽然很年轻,但颇有几分仙韵。
“道长谦虚了,能否为我解惑。如来,或者西方天主源自哪里,是怎样的存在。你了解多少?”
太初圣子暮浩然微笑,依然谦和相问,如春风浮动。
如来是星空彼岸洪荒天界的无上至尊,是近仙的人物,是最清楚轮回的修士之一,苏云怎么可能出来,看着暮浩然,带着一份疑惑道:“我只知如来名,不知其生平事。不若圣子帮我解感,这如来到底有何来历?”
“如来”
太初圣子眼幢中彩华点点,如梦似幻,很明显这两字有神秘魔力,每次都会让他有不同神色。
要知道,像他与南荒帝国十一皇子这等人物,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变色,但如来之名却让他们心中难宁。
“我本向你相询,你却回头反问我,道长真的是滴水不漏。”
太初圣子笑容和煦,而后摇了摇头,没有过多纠缠。
“我不过道听途,不明其中究竟,还望殿下不吝赐教,无量天尊。”
苏云羽袖飘动,目光再次投向南荒帝国十一皇子,诚恳无比。
“这个子,还真以为自己是道士了,不过确实挺神棍。”
薛圣教暗中嘀咕,同时朝着神女碧瑶多看了一两眼。
“都是尼姑惹地祸。”
方唐对着苏云嘿嘿一笑,如此下了结论。
“口味重!”
楚怀仁更加简洁,淡淡道。
太初圣子眸子深邃,眼眸深处无数星光闪烁,不断幻灭,仿若可以穿越历史的天空,望向永恒未知处,淡淡道:“这个名字有魔性,随着西土巨变,像是突然发生了时空断层.关于它地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我只知它存在过。”
中元四十万年,道门南迁已经十万年,整个西土都是佛教掌控,亿万里佛国是整个西土唯一的神明。
整个西土亿万万凡人,无数年的信仰集结,佛教如日中天,即便是有生命禁区之称的神龙渊,也不敢对西土有任何想法。
中元四十万年,西土佛门突然崩塌,亿万里佛国突然消失,只留下一座孤零零空落落的须弥山,西土一夜之间再无修士,佛门教从此走向衰落,又过了一万年,佛教彻底从中土大陆消失,任何有关佛教的只言片语都成了中土大陆的禁语。
苏云笑颜如朝霞,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心中却思绪万千,他地思维极度发散。
六十万年前,如来做了什么,在这个世界留下怎样地痕迹,如今还在吗?
佛教因何消失,实力连生命禁区都忌惮的西土佛国,因何一夜消失?
这一切都是迷,充满了未知,让人很想一探到底,他迫切想了解这当中的一切。
百万年来,最初的三十万年,中土大陆杀戮不断,远古万族大战不休,人族战战兢兢,是许多种族的口粮,苏云除了沉睡就是躲避危害,与外界接触不多。
中元三十万年,连绵三十万年的大战终于平息,远古万族逐渐凋零或退隐,中土大陆的格局开始成形,人族也慢慢开始走向中土大陆的舞台。
中元三十万年到中元四十万年的十万年间,苏云只醒过两次,两次都没有走出如今的天玄山脉,对佛教没有半点了解。
直到后来遇到天穷胖道士、老药王以苍杳吾等大人物,他才开始对这个世界有了一定了解。
不过那些大人物对佛教的事情也讳莫如深,只会偶尔提上一两句,并不会多什么。
如今,他从南荒这些圣子圣女的表情中,终于有可能得到佛教的消息,这对他来太重要了,洪荒天界,留下了太多关于佛主的传,未知的通道从洪荒天界来到这里,这片大陆是否又有幽冥通道通向洪荒天界?
他有着太多地不解,他来到这个陌生神秘的大陆,是偶然,还是有人施展了逆天大段让他来到这里。
那西方天主,是否也是意外来到了这片大陆,还是如洪荒天界所九天十地,没有任何一界能够挡住他,他是自己过来?
“以这些人的反应来看,如来,多半真地来到了这个世界,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可怕地变故。”
苏云心中自语,转身望向南荒帝国的十一皇子,发现对方无比冷漠。
他为什么会这样,一定另有隐情,是如来让他忌讳,还是令佛教一夜湮灭的神秘力量让们忌惮,使他不愿多提起?!
太初圣子暮浩然脸上露出平和地笑容,转身面对十一皇子,道:“殿下龙气冲天,为南荒帝国之龙子,想毕对如来有知,不知六十万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都凭空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也不知道,西方佛国虽已湮灭,但佛教尚有圣贤在世,如今已经踏入人间古矿深处,你若想明了,可以自己去问。”
南荒帝国十一皇子神色漠然,再无任何表示。
十一皇子虽然漠然无比,可是一旁的苏云以及土匪中指元君身体一怔,猛然抬头,看着十一皇子,心中激动无比。
原来两年前,在拜帝教第五矿区出现的和尚,还有许多人知道。
旁边,神女碧瑶面带微笑,静静思索,如来二字,她一点都不陌生,显然太初圣子以及帝国皇子知道地多很多。
见几人没有再话,神女碧瑶妩媚一笑,伸出一根玉葱般的细指,在如玉的下巴下点了点,似笑非笑地道:“如来,如来,如实道来罢了,一个秃驴有什么好好奇的。”
神女碧瑶此话一出,无论是苏云,还是南荒帝国的皇子与公主都面露异色,但很快平息情绪,并没有如何表示,显然还知道一些事情。
而还对如来有兴趣的太初圣子与孙天,则面色大变,不由自主地朝神女碧瑶靠近。
不过神女碧瑶完那句话,便变得索然无味,完全不管太初圣子与孙天等人的接近,直接转身朝远处走去,留下有些尴尬的两人。
此时苏云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想从太初圣子口中得知什么势比登天难,对方显然不会告知其秘密。
至于南荒帝国十一皇子,那就更不能指望了,还没有深问呢,就已经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了。
而那神女碧瑶,他躲都躲来不及,哪还敢凑上去,万一被那疯女人看出了端倪,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他觉得,道无为与稻子一定是看出了些什么,所以才去的西土,将来他有必要去西土一行,去那传中的须弥山了解真相,不定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当然,在此之前,他可以想办先向清纯地尼姑了解一些。
苏云转头望去,这真地只是一个萝莉尼姑,白衣胜雪,眼神纯净,漆黑地大眼骨碌碌的瞟来瞟去,胆子非常。
当他回头凝视时,对方就像个受惊地免子一般,躲在南荒帝国十一皇子的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
南楚帝国十一皇子蹙眉,他非常宠爱自己的妹妹。
作为哥哥,最不愿见到苏云这样的男人,虽然对方看起来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道士,可总觉得是在勾搭自己的妹妹。
“无量天尊,贫道乃是出家人,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不会有凡俗之念。”
苏云一本正经,意有所指,想要打消那十一皇子的疑虑。
南荒帝国十一皇子面无表情,但心里别提多腻歪了,白衣尼姑则抿嘴偷笑,大眼乌溜溜,看了他几眼.
“他还当道士上瘾了,我看跟那个缺德道士有地一拼,保不准又是一个无良道人。”
回到土匪窝的孙天越看苏云越不是滋味,将他与天穷胖道士快画上等号了。
“你们听过如来吗?听起来应该是西土的古人。”
不明所以的方唐见苏云对那如来如此感兴趣,因此也有些好奇了那如来到底是何方甚至,于是向周边的伙伴低声问道。
“没听过,那帮秃子太神秘了,根本见不到踪影,如果不是南荒仙族的人来帝城,偶尔提起,我根本不知道有这样地门派。”
薛圣教摇头,对西土佛门完全不知。
“听过这个教派,但根本不明细情。”
孙天可能是他们几个人知道最多的一个,皱眉道:“过往某些年,我父亲谈论过,好像这个教派非常强大,门中有什么古佛,金刚,护法什么的,深不可测而那如来,则更加神秘,境界绝对到了至尊级别。”
“我也只知道这些,其他一无所知。”
楚怀仁听完孙天的话,发现众人都看着他,于是摇了摇头,又将双摊了摊。
苏云心中已无波澜,关于西方天主的事情,他需要慢慢去打听。
很快,他地思绪回到了眼前,仙步轻踱,道风漫起,在此走了一圈,他发现神女碧瑶没有丝毫感觉吗,根本不认识他,才松了一口。
他十分有自信,自己改天换地的功夫已经修到了一定的境界,神女碧瑶不能感知到我的气息
只是这个女人来自神龙渊,那里的神秘太多,苏云担心这妖女身上有什么特殊异宝。
现在看来那些担心应该是多余的了,苏云步履轻灵,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飘然来到神女碧瑶的近前,摆出一种世外高人的样子,道:“仙子若出水芙荼,明媚惊艳,分明是身具仙骨,道体天生,实乃是我道家之奇葩。”
神女碧瑶闻言,笑了笑,咯咯地笑出了声,摸了摸苏云中的拂尘,又对苏云挑了挑眼,仿佛一个妖精般问道:“道长恭维过头了,直吧,有什么事吗?”
“不然,我所属实。”
苏云郑重无比,认真道:我在仙子身上感应到了远古至尊的气息,你修为未达巅峰,却有如此浓郁的仙气,自不是凡人。”
神女碧瑶心中心中微讶,她的眉心有一座月宫,乃上古秘密,等阶难以确定,几乎没有人知晓,难道这个道士感应到了?
她神色平淡,不咸不淡地道:“道长真会笑,不知你是何派高人?”
“贫道无门无派,闲云野鹤一只。这次出世,只为寻找一位师侄。”
苏云口诵道号,得有模有样。
“不知你地师侄是哪位.我或许有些耳闻。”
神女碧瑶自不相信苏云,完全当他在鬼话,白了白眼,就要离开。
“其实,我也正要相求神女,欲向你打探我那不成文地师侄。毕竟拜帝教乃是南荒圣地”
苏云想从这些圣教神宗传人口中了解天穷旁道士的过去,道:他名为天穷,道号无量。”
“无良道士是你师侄?”
神女碧瑶露出惊色,但很快又闭上了嘴巴,不知道在忌惮什么。
“他行为不端,被人称为无良却也符实,我就是想找到他,让他跟在身边,好好教育教育。”
苏云淡淡一笑,如此道,心不跳脸不红的。
“敢问道长您多大年岁了?”
神女碧瑶问道,觉得有些好笑,她所知道的天穷,那可是六十万年前的人物。
“贫道修道七百余年,细细想来,已经虚度春秋七百一十八载。”
苏云双负在身后,微微抬头,四十五角仰望天空,仿佛陷入了悔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