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九章 人格修理(十)
“我带他们跑进院长的房间。”怪盗基德道,“那时候我以为那是地道,谁知道那不是暗道,而且地窖。我发现里面有很多金币,很有可能是老院长的脏款或者什么。不过我们也没办法了,只能躲在那。你们这个角色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还真是坏大了。”詹姆斯戈登摇头道:“不过一想到孩,可能时候的你的理解跟我们现在的理解不一样。”
“不过那个地窖藏不了那么多人,爱哭的妹妹和骗子已经进去了。那时候确实还可以再藏多一个的,但骗子把我和我弟弟推了出来。”怪盗基德道。
工藤新一看着怪盗基德,“我二十四岁。”
怪盗基德挑眉,“你?你是我弟弟?”
“我不知道。”工藤新一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
“你怎么会是我弟弟!你这么老!”怪盗基德震惊道。
“我也不想要那么傻的哥哥。”工藤新一吐槽道。(指角色,跟怪盗基德没有关系)
“弟弟!我不想认你!”怪盗基德道。
“我也不想有你这个哥哥!”工藤新一道。
詹姆斯戈登吐槽,“他们两个长得真的很像。”
“你是怎么和你弟弟走丢的?”毛利五郎问道。
怪盗基德坐了下来,显然刚刚情绪是有多激动,“我和我弟不是被推到门外嘛,这时候老院长回来了!他就拿着棍子打我!我用我的身体保护我的弟弟,老院长打断了我腿!然后我昏迷了!”
“我告诉你,你没有昏迷。”毛利兰笃定地道:“你死了。”
“我没死!”
毛利兰摇头,“我很确定,你死了。”
“我怎么死的?”怪盗基德疑惑得问道,现在他现在懵了,这可是他为数不多的不明觉厉时刻。
接下来是毛利兰拿着孤儿院的照片给大家梳理一下,“照片上有八个人,歌谣上也是八个,为什么坟墓那边只有七个?而且种种迹象都证明我们就是那几个孩子。在他的印象当中,芭芭拉姐死了。我的记忆刚刚也被开启了,他死了。”毛利兰指着怪盗基德。
毛利兰指着画道:“我是那个爱哭的女孩,你时候在我眼里是骑士的形象,你一直特别特别照顾我。”
工藤新一怒摔笔头,“我t!”
毛利兰连忙道,“新一,是角色的台词!你要相信我!”
工藤新一摊坐在椅子上,心里想着,里昂基恩这个叼毛为什么要给毛利兰安排这样的角色。
“继续。”毛利五郎让毛利兰继续,心里默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这只是角色问题。]
“我从对他有特殊感情。”毛利兰一完,看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沉默,詹姆斯戈登伸拍着工藤新一的肩膀,“
绿光在哪里
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
划过我的生命里
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
如茨唯一
greenlgttere
爱永远在你身边
身边身边
遇见了一个传奇却如此熟悉
在空里的精灵
一声ltente有一道绿光
幸福在哪里
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
划过我的生命里
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
如茨唯一
nnnnnn
这是最美的传递
在我心里
你就是唯一
”
工藤新一就直接把这首歌给唱出来了。
毛利五郎疯狂掐着怪盗基德的脖子,詹姆斯戈登和芭芭拉基恩拉着毛利五郎,可惜,有些拉不动。
好在毛利五郎和工藤新一是有理智的人,很快恢复过来了,毛利兰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那时候的生活真的特别苦,我又不太爱话,所以很多时候都会给老院长打。怪盗基德那时候很照顾我,所以当你把我和骗子塞进去的时候,我很想让你们进来,但骗子不让。”
“我出来之后,我去找你,我看到的是你的尸体。”毛利兰道。
怪盗基德坐在那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那旁边有没有一具七岁的尸体?”毛利五郎问道。
“直接弟弟得了,七岁的尸体,尸体旁边还贴标签?”工藤新一吐槽道。
“有一个问题是,在我的故事里,我只是冻晕过去了,除非有人证明我也死了。”毛利五郎道,“在我自己的故事里我是没有死的。”
“冻晕过去?”怪盗基德自言自语。
“在我的故事里,你死了。”詹姆斯戈登道。
“”毛利五郎看着詹姆斯戈登。
“还有一个问题是,老院长的房间有封条。”毛利兰指着照片里老院长房间门口的封条道:“明这里曾经是给警察查过的,明里面是有发生过类似命案。”
“为什么有七座坟?我们有八个,那么这个活着的人是谁?这个活着的人可不可能是凶?”毛利兰问道。
“还有,时候的记忆,毛利律师的待遇跟我们不一样。我们都过得很苦,他因为是老院长的孩子,所以什么西装都樱”毛利兰道,“我们可能是被虐待死的,那你呢?”
这时候芭芭拉基恩才想起来,支支吾吾得道:“胖子胖子死了。”
“哈?”众人难以置信看着芭芭拉基恩。
“胖子死了,我亲眼看到的!”芭芭拉基恩道,“在我眼前被打死的,被院长打死了!”
毛利兰拿出之前怪盗基德的画的照片,“这上面的是你?”
“那个是弟弟。”怪盗基德道。
“你弟弟什么时候死的?”毛利五郎问道。
“22号。”怪盗基德拿出一组照片,“这些坟墓里写的都是22号死的,有一个却是2号死的,这个是谁?比我们早死的这个人,可能是关键。”
怪盗基德又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寻人启事的照片,“这个是我在胖子床上找到的,这个寻人启事,找的人是老院子的儿子。”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我先一下这件事。”詹姆斯戈登接过怪盗基德的照片,“我们每个人都要出去乞讨钱,但有一不用,那就是陪毛利律师玩。”
“对,我走丢的那确实是你陪我玩。”毛利五郎道。
“那本来玩得好好,因为有点事我离开了一下,一回来他就不见了。当是二十号,于是我们发了寻人启事,但他二十一号回来了,得了很重的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