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拆得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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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四旬壮汉虽然叫囔,声音却也不高,动作也不明显,全在暗示徐皮放聪明些,贪婪的眼神不知瞅了徐皮多少次,期待着徐皮的反应。

    “官爷,我这货可是正正当当的,不信你到本镖局去直,资料都为你准备好了,要多少,有多少,少不了你的!”

    邪知道是时候了,报以知会神情,意味深长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愿落个以官欺民舌,等你回来就去你镖局查明,以后若有这里事,记着要先报备!以免引起无谓的误会!还有!以后别装那么大箱,太引人注意了!”

    四旬壮汉闻言给了徐皮一个“算你上道”的眼神,语气却仍是冷冰冰的,但看看镖车,却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没办法,时间紧迫,只有将就啦!”

    徐皮无奈的摊了摊,他可不会告诉这四旬壮汉自己要的就是引人注意!

    “走吧,你自己心,出城在外,盗匪多的是!”

    四旬壮汉满意的瞥了徐皮一眼,右威严的往城门指了指。

    “多谢官爷,起镖!”

    邪故意拉长声音,以表示更加感激,等卫兵退去,他才挥朝念真下令道。

    “得令!”

    念真拱了拱,与华战鹰一左一右牵着马,镖车缓缓往城门走去。

    马行至拱形城门时,徐皮、念真已眨起苦皱眼神,那城门

    “禀馆主,恶墙挡道!”

    念真一脸戏谑的看着徐皮,准备看看这子还有什么办法。

    任谁都可看出,马车过大,城门不但宽度尚差三尺,高度也因城门为拱形,勉强可通过中间,两边的箱子角硬却是卡得死死。

    徐皮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精心设计的镖车竟然会出不了城门,自己也不禁苦笑起来,暗道时运不佳。

    围观百姓们一阵喧笑,倒想看看这位花样百出的孩,现在能弄出什么绝招来?

    “禀帮主,恶墙挡道!”

    念真已憋不住笑意,再次禀报,看徐皮吃瘪乃是人生一大快事,会不多,可要抓紧了。

    “辣你妈妈的,这也太背了,昨天弄不成,今天也混不开!拆?拆什么拆?再拆,真的就造反了!弄一点镖车难道会断了命?真是辣块妈妈不开花,气死本馆主了!”

    “馆主,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拆了它算了,反正我们保大镖的会多的是!”

    念真嘿嘿笑道。

    “滚蛋!光天化日之下,你去拆城墙?保证一拆见效,随你会馆马上关门大吉!”

    徐皮没好气的白了念真一眼。

    “反正都是拆,拆镖车也行!”

    念真耸了耸肩,继续跟着众人一起看热闹。

    “镖车一拆不就穿帮了,以后谁还敢让我们保镖?”

    徐皮恨不得揪着念真填到城墙里去。

    “那怎么办?扛着镖车飞过去不成?”

    念真无奈道。

    “退吧!找其它三个门,出不去,再另外想办法。”

    骑虎难下,十分痛苦,但大车塞巷,也好不到哪儿去,马车掉不过头,只有倒着走,连马匹亦是如此,这就苦了徐皮和念真,已达到寸步难行之地步。

    “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忘了,昨晚本馆主夜观天象,今晨白虎星过门东方,如果从东门出城,是犯了大忌,干我们这行的,最是信邪啦!而生意刚开张,总不能往回走,只有倒着走,所以看起来方向也还是不变嘛!”

    徐皮厚着脸皮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一不要紧,原本还强忍笑意的围观百姓顿时忍不住哄一下炸了锅,哄笑声几乎将城门都掀翻过去。

    大家都很明白镖车为什么要倒着走,本来还有些失望,但马上就被“倒车行走”的尴尬处境逗笑了。

    谁看过马车连马匹倒着走?就像是骑着头猪逛街一样新奇而惹眼。

    “这什么走法啊!”

    没走几步,徐皮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走上了瘾,走出了感觉,走出了味道,那样子更显嚣张,管他什么保镖,先出风头再。

    人群就这么哄笑着跟着镖车往西城门走去,一路上又开了不少路,斩去不少挡道树木,犹如疯子一般驾着大车逛遍了整个临安府,却依然出不了门,慢慢的情绪也从先前的好玩变成了现在的抱怨。

    马车走过西门往南门,南门不出返往北门,已经是临近正午,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真的为了出城连城门都拆了吧?

    “辣你妈妈的!这趟生意怕是做不成了!”

    盯着如灶膛的城门,一股邪火升上心头,徐皮猛地跳到镖车顶上,准备随性子蛮干了。

    “我皮,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拐了老半天,就没有一个能出城的大门,要再这样下去,拆了算了!”

    饶是念真这种木讷性子,这会儿也是耐不住了。

    “我也赞成,要是生意这么难做,干脆不做算了!”

    华战鹰以枪尖在地上写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如果拆了城门,这临安府怕是要翻天了,到时候咱们随你会馆可真是要名声大噪了!”

    念真哈哈笑道,虽然他心态上较为成熟,但若是徐皮真的要拆城门,他也不含糊,毕竟他俩从一起厮混,虽非亲兄弟,但远比血浓于水的感情更加亲近。

    “辣你妈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赶紧修路,灶门怎能煮大锅饭?动都动不了,还怎么做生意!”

    徐皮受到鼓励,撸着袖子还真准备去拆城门。

    “拆了就能做!”

    念真全身真气游走,准备配合邪拆城门,正准备行动之际,忽然背后有人喊了起来。

    “就是这子拆了我的房子!”

    不远处一个肥胖的绵衣老头领着一群士兵跑了过来,还跟着更多想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可都期待着徐皮能再搞些事情找找乐子。

    徐皮回头一看,原来是岭南陆家那个胖老头带着江头领追过来了。

    “原来是你们,这路窄,原来是因为你们这些冤家,跟城门一样窄。”

    徐皮心中暗笑,口中却是戏谑道。

    “山不转,路转!鬼你也太大胆了,昨天放了你一马,今天你又不怕死的耀武扬威!是不是不把我们临安府衙放在眼里!年纪,心没了后!”

    江别鹤拦在车前冷哼道。

    “江头领,可别乱扣帽子,你看这城门的连一辆镖车都出不去,还用得着我放在眼里吗?我儿子多的是呢!只有一些实在不怎么孝顺,专扯他爹后腿,否则就拦着他爹不放,唉!时代变了,孝顺儿子实在不多。”

    徐皮指着偌大的镖车耸了耸肩。

    “你敢侮辱本官?”

    江别鹤指着徐皮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