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喝着粥，边听着华的分析。

    “听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个道理。”

    “只能，目前这种可能性更靠谱！”华眼睛眯了起来。

    “你这么肯定？”

    “你忘了吗？”华转过头来盯着我。

    “什么？”

    “就是监视者呀！”

    “对呀！没错。我们最近刚刚讨论过的。王月梅那边，如果他们从很早就开始盯着我的话，那我们所有的行动他们也肯定会一清二楚，包括和黄主任见面。”

    “所以呀，还是被你连累了。”华用双拍了拍腿。

    “难道就是他们告的密？”

    “想来是极大可能，而且黄色狼的失踪也许就是他们干的。”

    “是这样吗？”

    “你想，黄色狼从那天起没去过其他地方，也没见过厂里其他人，这警察已经证实了。除了我们和监视者，谁还会在那天能精准掌握他的行动。”

    “听起来倒是没错。如果不是厂里的其他人，那么也只剩下监视者最清楚了。如果在我们走后，他们就马上就把黄主任劫走，那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可如果真是这样。黄主任就是在厂里被劫走不是吗？因为并没出厂记录。这样的话，难道真没人看到？监视器也没拍到什么？”

    “如果只是监视者告的密，那就明我们真没有被厂里其他人看见。这就是个很好例子。”华到。

    “那倒是。可劫走一个人也一定不轻松，这么大的人。”

    “那才明他们的法熟练，对厂里也应该很熟悉。”

    “熟悉？”

    “比如和我一样知道厂里监控的位置。如果他们有路子，弄张平面图什么的也不是做不到吧！你忘记了？这王月梅以前所呆过的制药公司，和这个厂是有业务往来的，她如果知道些什么，那也不意外。”

    “想起来了，不过这就明这事她也早有预谋？”

    “既然要监视你们，又监视了这么长时间。那么你们的生活习惯、周围场所、同事朋友，凡是和你们有关系的人事物，他们肯定早就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你越越可怕了。”我心中微微发抖。

    “放心，我想他们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不然你早就灰飞烟灭了。”

    “我的死就记你这么一笔带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我了。”

    华摇摇头，没有回答我。我低下头，越想越觉得害怕。

    一会，我又抬起头，“对了，如果他们就是告密者，那为什么没有具体出我们和黄主任的事？因为警察好像并不知道具体细节，甚至都不十分确定我们见过黄主任。”

    “白痴问题。他们自己都是犯罪者，怎么可能会的这么准确。如果的太细，警察肯定会对他们产生是否是同谋者的怀疑，再三追问是怎么知道的。尤其是我们带黄主任去的那个秘密场所，就更不好描述了。

    “嗯，像有那么点道理！”

    “所以，他们肯定会装成一个匿名的职工，或其他什么人，是偶尔看到，又没看太清楚、不太肯定之类的辞，无非就是想给我们找点麻烦罢了。”

    “真是恶趣味！”

    “是呀，而且他们的恶趣味也很成功！”

    “怎么？”

    “在厂里盘问我的是一名姓姜的刑警，鉴于吴莲、张弓、黄色狼这些人相继出事，还都和我们有关联。。。。还有那个阴郁的家伙的事！”

    我猛地抬起头，憋着一口气，瞪着眼看向华。

    “明天，我们必须要到市局去报道了！”

    姜勤是市公安分局的一名刑警。昨天华回来不久后，他本人又亲自给我打了个电话，就今天的时间地点特地通知了我。

    华他是个相当厉害的人，昨天在厂里对他可是追询的相当仔细。而且当时他还提出让我也要到场，还让华给我打电话。

    华极力我病重在床，就连去黄警官那里都不行，更别提到厂里了。而且当时还有不少事情和人都要询问调查，所以他才没有坚持。

    今天我终于好了些，虽然头还是有些晕眩。但不能继续拖下去了，我们就决定去警局走一趟。华让我今天多长点心，这让我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按照姜勤昨天告诉我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姜勤就在大门口等我们，让我意外的是，他相当年轻，身形矫健，皮肤很白，长相还颇为俊俏。

    分局和派出所比起来，地方显然宽敞了不少。一进入大门，就是个超大的水泥庭院，庭院中停了不少警车，其间也不时有警车来回的进进出出。

    姜勤为我们带路，态度友好，十分和气，我感觉他不像华的那么恐怖。

    他一路把我们领到室内的一处像休息室的地方，里面还挺宽敞，中间有两张桌子并排放在一起，两边分别都摆有椅子。

    我们在其中一张桌子前面坐下。姜勤又替我们端茶倒水忙和一番后，然后直接坐在了我们对面，但是他没有马上话。

    这时的他一改刚才和气的面孔，用一张严肃的脸左右来回地观察着我们。面对着这样的他，我才体会到了华的是什么意思，顿时感到了一股难忍地压迫感。

    我不敢再正面看向他，只想赶紧些什么来缓解这股紧张感。

    “不知道姜警官把我们叫到这里倒底是为什么？黄警官那里我们不用去了吗？吴莲的事怎么样了？”

    姜勤听到后居然笑了笑，“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个？这样吧！虽然昨天已经向旁边这位兄弟介绍过了。”姜勤伸出向华的方向示意了下。

    “但今天还是正式地自我介绍下。我姓姜名勤，生姜姓，勤快的勤，是市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刑事侦查部门的一名普通警员。

    今天请你们过来，只是作为知情者和相关人的邀请，向你们询问和重述案件的情况。你们无需如此紧张。”

    我一脸懵懂地点了点头。华却面无表情，没一点反应。

    姜勤也并没在意，接着道：“我也和黄所长已沟通过，从他那里取得了相关的资料。从现在起，这宗案件就转归我们部门做侦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