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直打鼓，吓的六神无主，停了一会我颤抖着道：“这。。。我想没有。当时张弓一定没看到。我当时拿在上的是我自己的饭盒。

    而黄主任的那个，我一直放在布兜里直到打饭时才拿出来。我想张弓他可能瞥到我兜里有个饭盒，但我肯定他没看清楚是什么样子的。”

    “打饭的时候才拿出来，也就是你拿出来的时候，是对着送菜口的那面了？”

    “当然了，打饭的时候不对着送菜口的师傅，那要对着哪里？”

    “那打完饭呢？你是先收好饭盒，还是先转过身再收好的？”

    我不知道华究竟什么意思，心里直打鼓。“我是先收好饭盒，把两个饭盒都装在兜子里放好，才转身的，不然我东西也不好拿。幸好那天人也不多，我可以慢慢弄好。”

    “幸亏，幸亏，我们差点就被你害死了。”这时华也长舒了一口气，我想事情应该比较严重。

    “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华看着呆愣愣的我。“食堂里有个监控，但角度比较死，高度也比较低，如果人对着送菜口时，是拍不到人的正面或头顶，只能看到后背的情况。”

    “所以，你是？监控差点就拍到了我拿的饭盒？黄主任的饭盒？”

    “没错，除了张弓，其他人也许不会在意这是谁的饭盒，甚至不会记得这东西。但如果监控拍到了，留下了长久的记忆，那警察早晚会查到你当时拿的是谁的饭盒。

    至于张弓，其实他就算看到了，可能也不一定百分百记得，但还是比一般人有特别的印象，如果警察拿出监视录像给他看。。。所以有相当的风险存在。

    但目前来看，我们现在能站在这里。他应该就像你的，根本没被拍到吧！”

    “所以姜警官就没有问到这个？”

    “希望是如此。或者他正在憋什么大招。不过你答应我。”

    “什么？”

    “你以后千万别犯罪！”

    我和华回来后，马上到业人的房里去收拾东西。华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比如办事处的资料或是灵之桥会办所地址之类的。

    还有就是尽快把屋里这些奇怪的玩意都处理掉，以防警察万一来搜查时，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而误会这点，我觉得我很能理解。

    “唉！姜警官是不是知道所有的事了？我看他那口气像是掌握了一切似的！”我解开系在空中的那做工粗劣的招魂铃，铃发出叮叮叮的响声，我直接扔进了垃圾筒里。

    “姜勤快又不是神，不可能会全知全能。而且一切要讲究证据。再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威胁了下黄色狼而已，真正的犯罪者是他。”

    “没错，我都忘了，我才是受害者本人！”

    “所以你也不要太过顾虑！”华一把扯下墙上挂的捕灵，绕成了团，抛进了垃圾筒。

    “对了，那台电脑，该怎么办？现在他人也已经失踪了，而他的电脑还在我们里，不是很麻烦？”

    “放心，交给我保管。”

    “你就能保证？还是直接扔了吧，一了百了。”

    “扔在外面？更容易被找到，你就别多事了，我还要研究研究。”

    “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刚才你还我错漏百出。”

    “你别瞎操心了！”华撕下墙上贴的一张旧杂志纸，上面的标题写着，‘古今中外招魂成功事例’。

    “正想着终于有时间可以调查灵之桥的时候。结果黄主任马上就失踪了，请假的事也黄汤了。还有姜警官也警告我们不要接近。”

    “腿长在我们身上，他警告他的，我们查我们的。难道你不管你的业人了？”

    “怎么可能不管，只是监视者还没解决，这回恐怕又被警察给盯上了！”

    “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这是件好事，有警察盯着，如今那些监视者可不敢随意地轻举妄动。”

    “对！没错。我们现在正好可以放开脚去调查了。”我自从掉进水里后，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华拿起一本相册集在翻看着，我知道是一套灵异照片，都是业人从上收集或是什么地方买来的。我只看过一次，内容十分阴森诡异，让人没有勇气翻到最后。

    而华却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一会突然道：“这些灵魂异类的东西，能长留在这世间的极为少见，这些照片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难得。”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有些是合成照，有些可能是曝光问题。”华合上相册，又在上面拍了拍。

    “果然，我心想也不可能是真的。”

    我停了一会，“你刚才的长留世间极为少见什么意思？难道你见过？”

    “这个嘛。。。也没什么，你们的亚美不就是个例子？很快就消失了？”

    “这。。。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是很确信。”

    “原来你一直在怀疑！即使亲眼所见？”

    “我。。。也许不相信的是自己。”

    “你某些地方倒是个挺固执的人。”

    “有时候亲眼所见的事物也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没错！就像那个姜勤快！”

    “嗯？姜警官怎么了？”

    “你最好不要轻易相信他！”华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

    “为什么？难道你认识他吗？”

    “不，只是感觉上，他似乎对我们的事特别地起劲。”

    “嗯，他倒是追的很紧。”一想起他，我心里就发颤。

    我们把屋里奇怪的道具收拾的七七八八，我又重新给业人铺好了床，整理了下屋子，屋里除了这些需要扔掉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外，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发现。

    抽屉里只有办事处的名片，而办事处我早就已经去问过了，没有获得任何收获。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也许并没什么关系。”

    “什么？”华停下里的动作，看着我。

    “我那天不是去了一趟办事处问业人的情况吗？”

    “重点！”

    “业人的同事，还了一件奇怪的事。”

    “倒底是什么？”

    “他，还有一个人曾经来问过业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