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俞华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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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代的董事夫人,二代三代董事的母亲、祖母。俞华果然是个胸怀宽广,见识广博、优雅知性的女性。

    “那先在这里多谢了。”我轻轻地低了下头,又把伸向华的头往下按。果然遭到华的反抗,还推开我的,接着翻着白眼瞪我。

    俞华看着我们笑开了怀,对着我们道:“你们俩还真是对有意思的年轻人。不过你们想问的是,究竟是关于杜梅的哪方面?”

    “我想问,杜梅她中学时是在哪所学校上的学?”

    “中学?”俞华愣了下,接着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本以为听俞华的口气,应该对杜梅是了如指掌。这个关键问题虽然对我们来很困难,那到了她那里肯定马上就会迎刃而解。

    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搁浅了。果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看着我们失望的表情,俞华显然也有些觉得遗憾,于是像补充性地道:“杜梅上中学时,就不往这里来了。可以从学以后我就没见过她的面。我想是姑娘长大了,没有时候那么爱交流了。所以我对她中学的情况,真是不太了解。

    不过这丫头学时倒是经常过来,由她爸爸带着,十二三岁左右的样子。那时倒是好动,话也不少,可脾性也挺大的,总爱闹出些别扭。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她。因为我很喜欢女孩子,如果现在我女儿也在的话。。。”到这,俞华的样子十分落寞。

    “你女儿?刚才好像没听你提到过,那么你女儿呢?她也经常来看你吗?”

    我明知道的这样的话十分伤人,但却不能不去问。因为这是一个不知道情况的人,应该会问的问题。来时我和华都商量好了,无论如何也要问到些相关的情况。

    “她们早就失踪了,在三岁的时候。那都是二十六年前的事了。”

    “二十六年前?怎么会失踪的?”

    “所以我听到厂里也出现这种事的时候,吓了一跳,心里整天发慌。不过想想自己也怪可笑的,孩子的失踪,多半是被什么人贩给拐抱走了,和厂里的事根本不一样。”

    “当时报警了吗?”

    “当然,我们找了很久,可是到最后还是没找到。”俞华的表情显得非常难过。

    “二十六年前,那还是在周董事任职的期间吗?”

    “没错,当时我还怪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那种又又破的厂里,厂是发展起来了。可女儿却弄丢了,真是得不偿失。到现在想想,当时对他这么,真是有些后悔。”

    “厂又又破?”华突然问道。

    “对呀!你们年轻人可能难以想象。以前这厂可不像现在,那真是又破又旧,规模也相当。的好像是自夸,但真的都是多亏我爱人打理,才有今天的规模。

    哎!真是越越远了。你们问的是杜梅的学校,我还扯了一大堆不相干的事情。这人一旦长时间地不话,突然有了这么个话的会,就变得啰嗦了。”

    “没关系,您喜欢什么尽管,我们也并不着急。”

    华看着我露出一副嘲笑的面孔。

    俞华点了点头:“杜梅中学上的哪所学校,我的确不知道。那时他父亲倒还是有来,她却不来了。不过她的学学校我倒是还是记得的。”

    “那她学是在哪所学校?”我心想,中学不知道,学也成呀。

    “我记得她经常背个书包,书包上印的有学校名,可能是学校统一发的,上面写着冬青学,对,就是冬青学。”

    “冬青学,本市的学?“

    “没错,他们父女都是本市人。早期他们就住在厂里,所以学也是在厂附近。其实和我们当时住的地方离的不太远,所以经常来玩。那时我们是住市郊,后来才搬来市中心的。”

    “那杜梅的父亲名字是什么?”华突然问到。

    “他叫杜通。”

    华的眉头抖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这种反应。奇怪,难道是他认识的人吗?

    “杜通既然是本市人,怎么会和你先生是同学呢?”

    “噢?看来你知道我先生的原籍不是这里。”

    “厂里的人提到过。”

    俞华点点头:“杜通的父亲是本市人,母亲却不是,他外婆就是我们那里人。时候他双亲都很忙,有段时间就把他寄养在外婆家,所以也在当地上过学。”

    “那么就还有个问题?”

    “什么?”

    “我们厂里一直流传着只有三代董事的法,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法是正确的吗?”

    “这。。。”俞华第一次显现出为难的表情,“看来你像是知道些什么?”

    看俞华的反应,我才意识到昨天华提出的这个疑问,对她来看来相当重要?这难道是个大问题吗?难道这个厂里真有什么秘密存在不成?

    华没有回答俞华的反问,反而是紧紧地、默默地盯着她,只等着她的回答。

    俞华看着华的架势,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道:“我想这件事应该是瞒不过你了。其实这个问题放到以前来,对周九和杜通的确是个秘密。不过现在两个人都不在了,而且厂也不是以前那个厂了。”

    什么,杜梅的父亲也去世了吗?那两位当事人岂不是都不在了?我的思考把俞华的声音一下推远了很多。

    但其实她还在继续着,并没有停下:“现在出来,应该没关系。而且我自己是很讨厌这个秘密。关于三位董事的法,的确是错的,那只是现在普遍的一种法。而实际上董事是有四位。”

    “果然。”华一副了然于心。

    “看来你的确是知道了。”俞华松了一口气。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第一任董事的名字吗?”

    俞华点了点头,“第一任董事其实就是杜通。”

    “什么?”我几乎从沙发上蹦起来。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华虽然并没有我如此激动,但也迫不及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