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姐帮王凌擦了擦嘴和，接着又把放在柜台上的书本与文具都收在了书包里。

    “不过她，这个学二十多年前就拆掉了，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原来。虽然事先也预想到了，但面对这样的答案，心中还是觉得有点十分失落。”

    “是呀！对你那位一心想寻找同学的长辈，真是太遗憾了。”

    “那位同事今年多大了？“

    “嗯。。我想想，应该是快五十了，我记得她自己快要退休了。”

    五十？好像和杜梅的年龄差不多大，有戏。这就意味着，即便不是同个年级，同个班，她的学和杜梅的学时期是很可能是重叠的。

    而且既然在那里上过学。可能的话，她现在还记不记得当时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的一些情况呢？”

    “不知道那位同事现在还记不记得学时候的事呢？”

    “嗯。。。这个我倒没有问。”

    “我好像也没和你提过这个问题，真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

    “没事。这样吧，那同事的家，我倒是去过一二次。我把地址写给你，你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到时当面去问比较方便。正好她明天上午好像休假，我晚上会提前打个电话和她好的。”顾姐着，拿起柜台上我刚才用过的纸笔。

    “太谢谢你了，顾姐！”我接过顾姐写给我的地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在区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些水果当见面礼，毕竟有事求人。我和华按照顾姐昨天写的地址，找到了那位同事的家，听顾姐这位同事姓郑。

    郑女士的家在市郊的一个区，的确离厂不远，也就三站的距离。也许她一直没搬过家，也就是，冬青学以前可能就在她们区附近。

    郑女士家中的风格相当古朴，屋里的物品摆设，都非常具有年代感，很多都是我时候看到过的东西，坐在屋里，让人感觉十分亲切、温暖。

    郑女士本人也相当亲切，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同厂的年轻同事上门来，这还是第一次。

    “是叫孙宝轮吗？和顾兰一个部门的，我昨天听顾兰过了。不过这位是？”郑女士把茶水摆到了我们面前，看着华。

    “他也是我们厂里的同事，一直在运输部。”

    “嗯。。。你这么一，我看着倒也有些眼熟，好像在厂里看到过几次，不久前似乎也见过。”郑女士点点头，笑的很温和。

    “对了，顾兰你是想问冬青学的事？”

    “嗯。可听您早就拆掉了？”

    “没错，二十多年前就拆掉了。当时我还觉得相当可惜，心里难过了好一段时间。”

    “那这学校就在您家附近？”

    “对，离我们区不远，那时上学是徒步的话，大概是十五分钟就能到。如果是大人，十分钟就到了。当然学的那块地，现在早已变成文化馆了。”

    “是吗？这么长时间，这变迁也是难免的。不过您还记不记得，那时同班同学里有谁是叫杜梅的，或者是学校里有谁叫杜梅的？”

    “是女孩吗？”

    “嗯！”

    “学校里？那人可就不少了，当然不可能记得。不过同班同学的话。。。”郑女士想了想，“好像也没有，我实在记不清了。

    那时候学时我记得好像还换过一次班，当时还挺兴奋的，能接触到新的同学。有几个要好的同学现在倒还有些印象，但名字也模糊了，其他人就更是实在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毕竟都这么长时间的事了。”

    “你们等等，我有毕业照和同学录，或者你们可以当个参考。”

    郑女士进了里面一间屋子，等了好一会，才从屋里出来，上拿着几个本子，看封面也是很有年代感的物件。

    我和华翻看了同学录，上面写满了同学的留言和签名，里面倒是有姓杜的，但并不是杜梅的名字。还有毕业照，但这个对我们来更是难度很大。

    毕竟我们一点也不熟悉杜梅，只看过她的一张照片，还是她近三十岁的时候。要在一堆模糊不清、又又稚嫩的脸中寻找杜梅的影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况且，杜梅还不一定就刚好是郑女士的同班同学。我和华看的眼睛都酸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了。

    “请问还有没有别的照片？”

    郑女士摇了摇头，“那时候照相也算是件奢侈的事了，不会有人随随便便就拍照。”

    想来也是，几十年前可不比现在，拿着想拍就拍。

    “没帮上你们什么忙。”郑女士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会？没有您，我们连冬青学在哪都不知道。”

    我低了下头表示感谢，而华对我翻了个白眼，他可能认为同样的一幕，我真是乐此不疲。

    “那您是否还记得当时的老师吗？”

    “老师？是指教我们班的？”

    “嗯，别的班的也行，只要您记得。”

    “这个，别的班是不大可能。我们班的老师，有些我脑中还有印象。”

    “那现在还有联系吗？或者知道地址的。”

    “这个。。。倒是没有。在那时来，都是家长和老师联系。除非是自己特别喜欢的老师，会留意，但就算那样也没什么像样的联系方式。”

    “这样。”的确不会像现在这样，通讯的方式很多，联系也变的相当方便。

    “校长行吗？”郑女士突然道。

    “校长？学时的校长吗？”

    “嗯。”郑女士点点头

    “你和那时的学校长有联系吗？”

    郑女士疑惑地点了点头。“一直都有，他家离我们家并不远。”

    “当然行了，太好了，简直是完美。”我激动地握着郑女士的。

    “那好！”郑女士笑道，“校长现在退休在家，天天闲得不得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他。”着，郑女十站了起来。

    在路上听郑女士，其实不是她和校长熟悉，而是自己的母亲和校长以前是同学，所以自己这所以去冬青学上学，不仅仅是因为路程远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