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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哥,虫族都是有翅膀的,你不想看看我的翅膀吗?”

    亚蒂斯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生硬的诱惑,可就算如此唐飞依旧乱了呼吸。

    亚蒂斯背对着唐飞,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话的好听,实际上他的心脏已经快跳出胸口了,想要解开军服上的纽扣,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唐飞看着亚蒂斯的背影,可以想象现在他白皙修长的指正顶着一颗纽扣,一颗一颗从上而下,慢慢解开衣服的束缚。

    仿佛羔羊颤抖着对着猎食的狼展开躯体,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好让对方尽情想用自己。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邀请,唐飞也不例外。

    唐飞将亚蒂斯圈在自己的双臂之间,握住他的双,“我来帮你。”

    亚蒂斯的背紧紧贴着唐飞的胸膛,甚至可以感受到唐飞话时的颤动。

    墨绿色的制服掉在了地上,可现在房间内的两人都已经无暇顾及了。

    亚蒂斯光洁的背裸露在外,随着他的冥想上面逐渐浮现出金色的纹路,象征着血统的虫纹。越繁复的虫纹代表越高贵的血统,亚蒂斯的花纹华丽却不冗杂,几乎遍布整个后背。

    唐飞像是被蛊惑了,不禁伸触碰它,顺着纹路到了凸起的精致的蝴蝶骨,“翅膀是从这里长出来吗?”

    “嗯。”亚蒂斯几不可闻的回答,他怕唐飞听到自己奇怪的声音,唐飞指仿佛火种,点燃了他的身体。

    细密的疼痛从背后传来,亚蒂斯知道翅膀快要出来了,这种痛苦是第一次展开翅膀必需要承受的,为了让接受血脉馈赠的虫们永远铭记这一时刻。

    “啊,”亚蒂斯忍不住痛呼,双环抱住自己想要去抓自己的蝴蝶骨。

    这次唐飞将亚蒂斯正面抱住,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伸用掌贴合那两处发热的地方,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将要破土而出,“疼的话就咬我。”

    亚蒂斯不愿让唐飞一起受罪,死死攥住他的衣服,一阵极致的痛楚过后,他展翅了。

    不同与佩洛,亚蒂斯背后的翅膀有两对,都是透明的流动着金色的光芒。

    “试着动一下?”唐飞安抚的拍了拍已经呆住的亚蒂斯。。

    亚蒂斯心的动了动自己的蝴蝶骨,连带着后面的翅膀也幅度的扇了扇。

    “傻瓜,直接控制翅膀呀,”唐飞失笑。

    反应过来的亚蒂斯有些羞赧,他屏息凝神感觉着新诞生的身体的一部分,然后,翅膀便敛了下去。亚蒂斯心神一动,翅膀又“唰”一声展开了。几次过后,他已经可以孔控制自如了。

    “好看吗?”亚蒂斯半敛着翅膀转了一圈。

    “好看,很配。这是什么?”唐飞突然发现翅膀的根部有一片很的东西,和翅膀类似。

    亚蒂斯艰难的扭头看了一眼,随即道,“这个!唐哥快把它拔下来!‘

    “是多出来的没有长好的翅膀?”唐飞有些不解。

    “不是啦,是虫族特有的翅衣。每个虫都会把它取下来然后嵌在虫族特有的水凌石里送个自己最心爱的虫,对于虫族来这就是信物,代表一生一世唯一的爱。”完亚蒂斯飞速的看了一眼唐飞,又害羞的移开眼神。

    唐飞一下就想到了唐潜和光风中的吊坠,原来如此。

    “不会痛吗?”硬生生将身体的一部分取下,唐飞不舍得亚蒂斯这样。

    “没关系的唐哥,我想送给你。”亚蒂斯握着唐飞的坚定道。

    唐飞明白亚蒂斯的心,叹了一口气。他将那薄薄的翅衣捏在里,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用力一扯,亚蒂斯只感觉到了很细的疼痛,就已经结束了。

    唐飞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流血的痕迹,有点像是拔了一根头发下来的样子。它捧着亚蒂斯的翅膀,虔诚的低头吻了吻它的根部,亚蒂斯控制不住的抖动了一下翅膀。

    很敏感啊。

    “唐哥,继续吗?”亚蒂斯邀请道。

    唐飞用行动做了回答,抱住亚蒂斯双双躺倒到床上。

    -

    第二天,飞船就接到了首都星传来的立即返航送回亚蒂斯的命令,唐飞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接着正如唐飞所料,收到了由代理国王索塔王储签发的对他们的通缉令。

    唐飞立刻下令切断了与首都星的通讯,将飞船转为战时最高保密模式,这样就算是欧德拉也无法窥探到飞船中的信息。

    唐飞清楚索塔只是无奈之举,帝国的那些大臣王族只要不傻同样也清楚。可是其中不少人早就对唐飞不满了,如今有了这个由头,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虽然绿叶之中各个都是一骑当千的好,但是仅凭绿叶是不足以对抗虫族的。出了驻守在首都星的皇家直属军团之外,分散在外的还有第二第三军团。

    唐飞与两个军团的总指挥素来交好,知道两人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肯定也会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然而第二第三军团和直属于唐飞的绿叶不同,军械库的最高权限在军务大臣阿瑟尔中,所以要想让他们心无旁骛的参战,必需先过阿瑟尔这一关。

    “老大,我来吧。”身为绿叶军事的约西伽明白唐飞的顾虑,主动开口。

    唐飞点头应允了。

    -

    “父亲,我需要第二第三军团的最高权限。”通讯接通后,约西伽开门见山道。

    “之前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阿瑟尔反问道。

    “如果我的回答不能让您满意,您会拒绝我的要求吗?”约西伽语气有些不善。

    “你觉得什么样的回答能让我满意?是你答应从此退出绿叶回到我身边吗?”阿瑟尔的声音很平缓,丝毫没有受到约西伽的影响。

    “不是吗?”

    “错了,如果这样做能让你快乐,才是我满意的答案,反之则不然。”

    “父亲?”约西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和你做的约定不过是想提醒你珍惜时间不要错过身边的人罢了,并不是要逼你什么。若我真的是那种古板的家长,当初就不会娶了你的母亲,也就不会有你了,”阿瑟尔叹了一口气,“作为你的父亲,我总是希望你好的。”

    “父亲,”约西伽声音哽咽,为了这个约定他和父亲赌气了好多年,却没想到只是自己钻了牛角尖。

    “权限我已经转交给唐飞了,父亲只能做这些了,剩下的要靠你们了,注意安全,父亲等着你回来。”阿瑟尔的语气就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在嘱咐自己远行在外的孩子,带着期盼和落寞。

    “父亲,我会回来的,以后也不走了,”约西伽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哭着道。

    “那他呢?”

    “已经过去了。”

    “无论你的选择如何,父亲都尊重你,只要别委屈了自己。”

    “嗯,我会的。”

    约西伽褪下眼镜放到洗台边,用冷水洗干净了脸上的泪痕。他重新戴起眼镜,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重复了一遍,“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