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你就是个废物
“千鸟姐,我真的很不明白,你身为一个东瀛女人,同时又是西京最有名望的年轻剑圣。到底为什么,你会对一个华夏子如此俯首帖耳!”
黑口宅,黑口信之居所的地下,有一座真正的地牢。
相比于黑口近三那个为了玩女人弄出来的石屋,这座地牢更加的阴森可怖,不但刑具一应俱全,在角落里甚至好丢着两具看起来还算新鲜的尸体。
千鸟无音此时的样子非常的狼狈。她就像黑口近三一样被镣铐悬吊在整间地牢的正中心。除了镣铐之外,她两侧的琵琶骨上,还穿了两个铁钩,以保证她没有办法暴起伤人。
千鸟无音的头发非常凌乱,身上那件黑底火焰色的和服此时已经是破破烂烂,到处都能看到破口下露出的布满鞭痕的皮肤。
大腿上的枪伤看样子是进行过初步的处理,伤口上贴着一块纱布。
此时站在面前和她话的正是黑口信之。
这老头子明显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宽大的和服之下,似乎只穿了一条兜裆布,身子晃动间,从衣服的开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那布满褶子的皮肤和生着黑毛的双腿。
黑口信之上,握着一条皮鞭,握着一条短鞭,鞭稍上还带着少许血迹,显然,千鸟无音背后那几条还在渗血的伤口就是这个老东西弄出来的。
“华夏人怎么样?东瀛人又怎么样?关键是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能征服我的男人。你懂吗?男人!哈哈哈”
千鸟无音原本妩媚的俏脸此时看起来有些憔悴,不过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却依旧带着那份属于剑圣的张狂与傲慢。
“征服你?我也可以做到!我要你臣服在我脚下!”
黑口信之的眼中燃烧着两团火焰。这老东西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修炼,年少时被家族当做废柴,更是经常被家族里一些女性武者羞辱。
功成名就之后,黑口信之对那些看起来很“强大”的女人有了一种特别的渴望,他就是想征服她们,让她们匍匐在自己这个废柴的脚边,欣赏她们的惨叫哀嚎。
“就凭你?你是在逗我笑吗?好吧,你成功了,这实在是太有趣了!哈哈哈你连把我放下来正面面对我都不敢,还在这里夸什么海口要征服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那些你砸下去一堆钞票就能乖乖张开腿的风俗女吗?七天了,我的主人不会死的,你也不可能征服我!”
千鸟无音再度狂笑,这真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的主人?你应该为这个称呼感到耻辱!那不过是个华夏子!你以为没有看到他的尸体他就还活着吗?你记得安倍大师传下的箴言吗?当迷雾涌出黑木之森,六天之魔便会踏雾而至。凡所过处,皆为常世。你那个主子,可是在黑木原之中第一个踏足迷雾的。”
黑口信之的笑容中充满了残忍。
而听了这话之后千鸟无音脸上的轻蔑之色渐渐凝固,眉头更是迅速皱起。
黑口信之的安倍大师是平安时代东瀛最有名的大阴阳师。据在安倍大师坐化的时候,曾经留下一句箴言,就是刚刚黑口信之的那句。
这是几乎每一个东瀛人都知道的事情。
对于这句箴言,有许多种解读,其中最为人所认同的一种就是所谓的黑木之森指的是黑木原树海,而六天之魔则是战国时代的第六天魔王织田。
这是第六天魔王在死去之后亡灵潜伏于黑木原树海之中,等待着脚踏迷雾把地狱带到人间的会。
随着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把这句箴言当做了一个玩笑,直到三年前,有一支企图探明黑木原树海自杀之谜的探险队在树海之中遭遇了一个皮肤乌青穿着战国时代铠甲的大汉。
那大汉抓走了探险队里两个年轻漂亮的女队员,还留下了自己的绰号——不动的鬼柴田。
千鸟无音知道方原是一个非常强悍的男人,可是他毕竟受了伤,如果真的遇到传中的魔王
“总之,那个子死定了,他不会来救你了。就算他真的能从树海里出来,也一定只是一具没有脑子的丧尸了,到时候我会在你面前把他抽筋扒皮,喂给老鼠吃!而你注定只能臣服于我,只有我,东瀛的商业皇帝,才配拥有你这样的女人!”
如果眼前这个敢于帮助方原的剑圣是个男人的话,她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她是个女人,还是个空前强大的漂亮女人,所以她才能活到现在。
整整七天,黑口信之换着法子的想要让千鸟无音屈服,可是这个之前被方原打了几下就亢奋起来的女人对黑口信之的拷打无动于衷。
黑口信之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既然拷打不能让她屈服,那么他就用男人征服女人最原始的段来征服她!
不过,他毕竟年纪大了,为了让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配合点,黑口信之特意为她准备了一针筒的药剂。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连做一头野兽,都要靠药剂来帮忙了吗?哈哈哈废物终究是废物。来啊,来啊!让我看看这玩意儿能帮你做到什么地步!”
看到针剂,千鸟无音并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恐惧,反而是再次张狂的笑了起来。如果那个把她征服的男人已经死了,那么自己的死活还有什么重要的吗?
现在自己不能为他报仇,那就尽可能的欣赏这个老混蛋的丑态,等到了黄泉之国以后讲给那个男人听好了!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地步!”
黑口信之的面容变得极度狰狞,他最大的忌讳就是“废物”这两个字,而这个女人却反反复复的冲着他这么叫喊,黑口信之发誓今天不但要玩她,还要把她玩个半死不活!
黑口信之猛地扬起右,他要用最凶狠的法把针头刺进千鸟无音的身体!然而当右落下的时候,黑口信之的拳头却是打在了女剑圣锁骨下面一点的位置,至于针筒莫名的不见了。
“怎么回事?”
黑口信之看着自己的,一脑门子都是问号。
回答他的,是千鸟无音放肆无比的狂笑声。
“你这个表子,给我闭嘴!”
黑口信之恼羞成怒,论起巴掌一个耳光朝着千鸟无音的脸抽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向黑口信之的大脑。并不是千鸟无音的脸蛋坚如精钢,而是他的在扇到女剑圣的脸之前,就已经脱离身体飞了出去。
“啊——”
惨叫声中,黑口信之急忙回头看向身后。他的身后站着一对年轻男女,单看相貌,都有七八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男人的里正握着一个针筒把玩着,女人上拿着的却是一把带血的短刀。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的!”
黑口信之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调,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浮上了他的心头,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朝远离这对男女的方向后撤。
“黑口先生还真是健忘呢,不过是一周时间没见,就不认得我了吗?”
男人轻笑着,把针筒交给身边的女人,走到千鸟无音的面前,轻轻抚摸着女剑圣那憔悴的面颊。
“抱歉,让你一个人从树海外面撑到现在。放心吧,我回来了,完完整整的。所有伤害你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被折磨了整整七天,千鸟无音没有一次服软,一句求饶,可是听到这句话,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是他,那个征服了她的男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