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谋利

A+A-

    墨未浓搀扶起那少女让她坐下道,“不必客气,不过,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那少女的眼圈红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不敢欺瞒仙师,他是我哥哥叫春言,我叫春叶,我们两个是从三山纯阳台一路逃过来的”

    “三山纯阳台?”墨未浓站了起来。

    春叶点头,“逐臣仙师救了我们兄妹”

    “师父?”

    “是,你就是墨未浓仙师吧逐臣仙师让我们来此处找你。”

    “我师父现在在哪里?”墨未浓问道。

    “逐臣仙师还在三山纯阳台,好像是找一个徒弟。”

    墨未浓看着她,“你们怎么会得罪三山纯阳台的人?”

    春叶的面上还带着惊恐,“我们跟哥哥是‘无忧花’的魂魄,被锁在封灵匣中多年了,昨日三山纯阳台的二仙师中了毒,大仙师便要拿我们来给二仙师解毒我的妹妹她已经死了我跟哥哥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哥哥受了伤,幸好遇见了逐臣仙师,不然不然我跟哥哥也定然是没命了!”她想到她的妹妹被活生生地催入到竹华阳的体内而惨死,不由地抽泣起来。

    这时候,床上的人也醒了过来,“春春叶”

    “哥哥”春叶扑到床边握住了春言的,“我在这里哥哥,咱们安全了!”

    春言看了一眼墨未浓,张了张嘴巴,想要致谢,但是他背后的伤很重,一个字也没有出来,就又晕了过去。那春言的身体竟然开始变得透明。

    春叶大喊着“哥哥哥哥!”春言的眼睛盯着春叶,死死地盯着,好像是要交代什么,可是他一个字也不出来了,他的身体越来越透明,一道闪电划过,甚至可以透过他看到他枕着的枕头,他死死地握着春叶的,心有不甘一样地想要在临死之前抓住些什么又是一道闪电,春言的身影完全消散了

    “哥哥——”春叶痛苦起来,她哭得无比伤心,可是春言已经消失了,墨未浓看见一点绿色的光飘进了春叶的身体之中。

    “哥哥————”春叶哭着,可是她再也见不到她的哥哥了。墨未浓站在春叶的身后,不免也替她伤感,失去至亲的感觉,是何等的痛苦,这个少女哭的几乎昏厥,墨未浓于心不忍,过去搀扶起她,春叶一下子扑到墨未浓的怀里,失声痛哭

    只是墨未浓看不见,春叶痛苦的表情之中,还夹杂着嘴角的一丝冷笑。

    第二日的时候,逐臣就回来了,墨未浓没有看见锦十弦,便问道,“师父,师妹她”

    逐臣也是焦急,他道,“我把三山纯阳台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连那竹华年的床底都看了,也没找到你师妹,不知道这个臭丫头跑哪去了!真是让人急死了!”

    春叶看着他们二人道,“三山纯阳台是有很多密室的”

    “你知道?”墨未浓看着春叶。

    “我们一直被关在匣子之中,曾经被转移过几次,听见过竹华年和竹华阳的谈话,为了防止宝物被盗,他们是修建了很多的密室的,这些密室都极为的隐秘,外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咣地一声,大门被人踹开,几个仙门弟子背着宝剑走了院中,随后两个少女也走了进来,“你们不必再找了,锦十弦就在我们三山纯阳台,要是想救她,就来三山纯阳台应战吧!”那少女面容清丽却带了煞气,眉毛重的一点朱砂痣随着她表情的变化而跟着变动,她一脸的怒容,看着院子里的人,那右侧空荡荡的衣袖随风飘动着,正是被‘烈火炎驹’伤了右臂的云改。

    她自己被‘烈火炎驹’烈焰所伤,失了右臂,她恼怒至极,醒来后听闻师兄云峦也被墨未浓残忍杀害,自己的师父竟然也被墨未浓害的中了毒,更是五脏六腑都要气的炸裂开来。

    现在,师父向浮云梓熙宫发起了挑战,有着那个锦十弦在里,也不怕他们不接!云改请了这个送‘战书’的任务,她要亲自把这个灭门的战书送到浮云梓熙宫!

    却竹华年虽然为竹华阳用了‘无忧花’解毒,但是自己却是染了三分毒气,那毒剧烈无比,虽然三分的毒不会像竹华阳那般痛苦,但是竹华年如今也是卧床不起,只能慢慢来养,竹华阳气的暴跳如雷,就想亲自率领着弟子们来踏平浮云梓熙宫。却被竹华年拦住。

    “师弟!不要冲动!”

    “师兄,那浮云梓熙宫算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如今,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咱们被害成这个样子,我定是要出了这口恶气!”

    “师弟”竹华年喘着气道,“咱们修仙门素来跟修魔门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也是他们欺人太甚了,但是你万万不能如此鲁莽行事,这样世人便会咱们三山纯阳台坏了修仙的本质,滥杀无辜的”

    “可笑,分明是那浮云梓熙宫的人杀我徒儿在先!师兄,你怕什么?就算世人要,咱们也是站着理字的!”

    “糊涂,你这样领着弟子们去了,就是仗着人多势众,欺压门派,那子私自来山上寻云峦报仇,那是他私人的恩怨,你若是带着弟子们去踏平了浮云梓熙宫,那便不是私人恩怨,是两个门派之间的事了,三山纯阳台创立百年,一直备受世人尊崇,不可有一点污迹!”

    “师兄!那你怎么办?大不了,我现在就去,杀了那子!”

    竹华年摇头,“咱们要让魔门的人,在整个四门之中一败涂地,更要让那浮云梓熙宫的人付出血的带价,但是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师弟,你不要鲁莽!咳咳”

    “师兄!来人,端药来!”竹华阳看着自己的师兄,心中更是无比气愤。

    “不必了,去把那个朱秤喊来”竹华年一边咳,一边吩咐着弟子去喊人。

    朱秤的父亲同竹华年还是有些交情的,这些年也总是往三山纯阳台送钱,这次朱秤来是为了云峦和墨未浓的事来求自己。

    不多时,朱秤就走了进来,他一脸谄媚地笑,“二位仙师,辈给二位仙师失礼了。”

    他抬起一只右臂,举到胸前,恭恭敬敬地施礼。

    竹华阳看着朱秤,“你的怎么回事?”

    朱秤脸上痛苦,悲愤道:“被那个墨淡,就是那个墨未浓,弄断了”朱秤叹了口气,“还不是我帮了云峦仙师,惹恼了那个墨淡,他他就活生生断了我的一条胳膊!”他把责任都推在了墨未浓的身上,半分也不云峦和自己一起谋划着杀害墨未浓父亲的事。

    “这个墨未浓!真是作恶多端!”竹华阳咬牙切齿,想起自己的徒儿他的心就无比痛苦,恨不得把墨未浓现在就抓了扒了皮,抽了筋,剁成肉泥去喂狗才解恨。

    “二位仙师,你们是不知道啊,我跟他都是齐城的,他家也是富户,仗着家里有钱,从就欺负我,还曾当众羞辱我,让我成为整个齐城的笑柄,是个十足的恶棍!恶霸!我那爹爹也是心善之人,凡事都是让我忍让,不要与人争执,可是我越是忍让,那墨淡就越是得寸进尺!”这话从朱秤的嘴巴里出来未免十分搞笑,但是在场的三个人中,朱秤自觉有理,自然是不会笑,竹华阳恨透了墨未浓,在他心里,墨未浓早就已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不由就觉得朱秤的都是真的,甚至可能这朱秤还的不够到位,自然也不会笑,最后一个竹华年,他从未了解过朱秤和墨未浓,但墨未浓已经伤害了自家三山纯阳台的人,他如今自然相信了朱秤的话,所以也没有笑。

    这原本搞笑的一段话,两个人听的信以为真,一个人得添油加醋,虽然是假话,也真了十分。

    “二位仙师,我今天来呢,也是为你们出点力,来人,带上来!”朱秤完,下的人就把一个麻袋抗进来丢在了地上。

    “解开!”朱秤完,下便将麻袋解开。

    锦十弦被绑的结结实实,嘴里面还塞了一块抹布,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是何人?”竹华阳问道。

    “二仙师,这可是那个墨淡的师妹,我在来三山纯阳台的路上正巧遇见了”朱秤一副人得志的样子,“我倒有一个计划不知道二位仙师愿意听否?”

    “来听听!”竹华阳道。

    “咱们设一个斗法大会,这斗法大会的砝码嘛,就是这个丫头,不怕那浮云梓熙宫的人不来,只要他们来了,那还不是如同鳖进瓮中!再者,斗法大会,死伤总是有的,只要让他们死在大会上,世人就会他们术法不精,还会赞扬咱们三山纯阳台的仙师们术法高深,到时候,咱们的仇也报了,美名也传出去了,立了三山纯阳台的名声,也立了修仙门的名声,三山纯阳台也能在修仙门众多门派之中地位更高一阶!”

    竹华年听着,觉得这个主意不妥,这不明摆着是挑衅修魔门,甚至可以是是公然的召集四门中人互相争斗,他还未话,竹华阳就大声道,“好!”

    “斗法大会设在您这里,我出钱,凡事请仙师来助阵需要银两的,都包在我身上了!”

    “此事有待商议咳咳你先去休息吧”竹华年看着朱秤,心道,这个子分明就是想好了对策,来挑唆着自己和师弟替他除了墨未浓报仇的。

    朱秤看了看竹华年,知道这个大仙师还是有脑子的,不过看那二仙师的样子,朱秤心里也是有底,他断定这竹华阳一定会力挺他的这个主意,便施礼告退了。

    朱秤走后,竹华年对着自己的师弟道:“师弟若真办了这斗法咳咳大会,怕是会挑起仙门和魔门甚至其他两门之间的纷争咳咳”

    竹华阳恨自己的大师兄怕这怕那,便道,“仙门魔门之间的纷争也是不一两天,再,四门本就互相看着不顺眼,咱们办个斗法大会,也是为了切磋术法,互相进步,世人只会赞扬咱们三山纯阳台,若是有人术法不精就来登台斗法,丢了性命,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学艺不精!”

    “师弟!”

    “师兄,这个斗法大会,我定是要办的!你不必在劝了,如今你为了救我身中剧毒,就是为了大师兄你!我也要杀光了那浮云梓熙宫的人!”

    竹华年看着自己的师弟,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他的,现在自己更是卧床不起,很多事情都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年哥哥!”竹华阳来到床边握住了竹华年的,“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年哥哥’

    的时候竹华阳就是这样喊着竹华年。现在竹华年中了毒,那个从就保护他的人,竟然为了救自己使用了禁术,如今更是卧床不起,他一定要让下毒的人付出代价,付出血的带价!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