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四,预备队
三家洼这场效战斗,来得快结束的也快,前前后后的还不到十分钟。
那帐篷里,日军的尸体被打得稀巴烂,身上满是弹孔,帐篷里满是血肉,飞溅的到处都是。
里面有些日军的日常用品,最重要的是,这里居然还有台电台,只可惜,这电台被打坏了,但抱着侥幸的心里,他们也把这电台搬了回去。
这么多的东西,仅靠着他们这十来人很难搬回去,好在,这里还有王庄的村民们,他们可以帮忙带一下。
这里的百姓,除了王庄的外,还有别的村子的,他们就只能各自回去了,不过胡一刀还和他们交代了一些事情,比如游击队的一些事情
这里的村子都有地下同志来过,所以胡一刀的工作开展的很顺利。
解决完了三家洼的事情,胡一刀带着人,连夜返回王庄。
“啪!”
这是皮带抽在桌子上的声音。
“李桑,你让皇军对你们很失望啊。”一个挂着中尉军衔的日军,眼睛盯着眼前的伪军,蹩脚的汉语里,满是不满的语气。
“太君,不是弟兄们不给力啊,而是那或游击队人太多了,都有上百人了,我们这么点人根本打不过,他们乘着天黑,偷偷的摸上了过来,首先就把那三位皇军给玉碎了,我这还是拼了命跑回来向您报告呢。”这个伪军勾着身子,满脸的委屈,快速的着,给自己辩解。
不过他的太快了,让那中尉有些听不懂,这时,中尉身边的一名翻译官给他翻译了一遍。
闻言,日军中尉了然的点了点头,垫着脚步,走到这个日军身边,围着他转了两圈,这般行为,却让这个伪军心惊胆战的。
“啪”
一声清脆的枪声,这名伪军的后脑勺上多了个拇指大的洞,脑液混合着血从洞里流了出来。
这个伪军到死,还是那么一副战战兢兢。
“我帝国的勇士都没回来,你们回来干嘛?”中尉收起刚刚瞬间掏出的南部十四,不满的道。
转身,中尉又对刚刚的翻译官道,“今稻君,那几个懦夫交给你处理了。”
“哈衣!”
翻译官应了一声,走出房间。
不久后,县城里响起了一阵枪声,十来个伪军被推到城墙边上枪毙了。
“这些,都是懦夫,在战场上,没有卖命令,擅自撤走的,就这这样的下场!”那名翻译官拿着喇叭大声的喊道,在墙头和四周,聚集了不少伪军,观看这一幕。
虽然大家都明白这是日军在杀鸡儆猴,然而却都吃这一套。
王庄!
胡一刀带着人马顺利的归来并没有任何伤亡,让留守在村里的战士们松了口气。
“哇,重枪!”然而,常佑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而是在那挺被抬回来的重枪上。
“啧啧啧,弹药箱都没开头,运气真好。”常佑喜滋滋道,有了重枪,他的不少设想可以实现了。
这款仿制哈奇开斯并不断改进的九二式重枪,使用的是子弹,目前和三八大盖的6子弹并不配,虽然未来三八大盖会改进使用子弹,但现在就是不行。
也就是,这两箱子弹打完了,这挺重枪也就废了,除非能弄到子弹。
除了两箱弹药外,还有一箱保养工具,相当的齐全,让常佑怀疑,他们是不是去日军仓库里拿的。
除了这挺重枪外,还有另一样东西,那就是一张地图,可惜的是,这地图被打了好几个洞,而且还被撕成两半,上面的个别地方看不清,不过这妨碍并不大。
那台被打坏的电台,胡一刀抱着侥幸的态度带了回来,然而并没有卵用,常佑他又不是理科出生的,他的建筑系的。
让他去搞建筑没问题,但是要让他修理电器,抱歉,他一点也不会。
所以这个破电台继续废着,回头找会送上去,大后方的后勤部他们能修。
其他杂七杂八的,常佑也没兴趣看了,就听归来的战士吹牛去。
虽然听着战士们的有些夸大,但常佑依旧能根据话里内容判断个大概。
他们突然袭击,杀死了日军,导致伪军军心大乱,慌忙撤退。
难怪缴获的重枪弹药箱都还没开头呢,崭新崭新的。
常佑捡起一杆三八大盖再里试了试,长又长的三八大盖,装上刺刀后犹如一杆长枪,长达近一米五,甚至已经比一些日军的个子都要高一丝。
“挺重的。”常佑提着枪有点费力,没办法,身子弱了点,他觉得自己不如配一个枪。
“你这样可不行,要练,太弱了。”葛中这个时候出现在他身边,摇着头道。
常佑闻言,翻了个白眼,废话哦,我不知道要锻炼?!
“对了,招兵怎么,现在就我们这几个人可不够用啊。”常佑转了转眼珠子,转移话题。
锻炼是不可能锻炼的,他就是死了,死在外面,被枪打死,被炸弹炸死也不会锻炼的。
毕竟,锻炼什么的挺吃苦的,然而他坚持不下来,没那个毅力,否则他也不会沦为在家里坐着的废宅,不然,起码二级建筑师证都拿到了。
“百姓们现在是踊跃参加我们游击队”葛中微微皱了皱眉道。
“那不是很好么,你皱着眉干嘛?”常佑见葛中居然皱眉,有些疑惑,用质疑的口吻问道,“莫非里面有奸细?”
“嘘,瞎什么呢!”葛中连忙捂住常佑的嘴,“这种话可不能乱,我皱眉的原因是因为人有些多。”
“人多?人多还不好么?”常佑有些迷糊了。
“但是我们的武器不够用啊。”葛中道。
“这还不简单,有武器那就先发下去嘛,其他人可以当作预备队用,发个大刀长枪什么的。”常佑翻了翻白眼,这么简单的问题还不懂,还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对于的人可以当预备队啊。”葛中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以前都是再战场上,从来没有干过后勤一类的事情,如今干起的这事,他一时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