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找向明夏谈
如果刚才徐夜寒的话是惊雷炸响,那现在众人听到的又是什么?
晴天霹雳!总之,炸得大家外焦里嫩。
霍水儿无力的摆摆。
最后,徐夜寒只听到霍水儿平静得:“徐夜寒,何必那么在乎,权当我当时脑子饿糊涂了,进水了吧。”
徐夜寒只感万剑穿心,痛到麻木。
本来这腿如今都这样了,感觉成了个废人,虽自己有个王爷的尊贵身份,可每当看到这女人和这童若诚在一起的时候,那发自内心的笑靥如花,星辰明亮的眼,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
此刻,众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请自来,本就自讨欺辱。
向明夏也感到无力,仿佛所有力量都被抽离,原来,阿水在王爷找到她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生了情愫,可是阿水好像更倾心于这二当家。
向明夏终于道:“王爷,我们先回去吧,阿水,今晚确实是我们打搅了。”
霍水儿也道:“向明夏,你等我这两天静一静,理一理,过些天我来找你事。”
一帮人就这样离开了,霍水儿颓然得跌到了椅子上。
良久,童若诚才道:“阿水,其实你没有看出来么?”
童若诚的话,霍水儿最能听得进去。
童大哥:“我心里乱得很,你!”
童若诚笑笑:“这些事情本不该我来的,但是阿水的苦闷好像找不到谁来诉,我权当你的兄长亲人吧!”
“向参将对阿水只是单方面的情有所中,九王爷呢也是对你不一般。”
“哦,徐夜寒那家伙专找我的麻烦,是不一般。”
“那是因为他过于乎你,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感情!阿水心里的人其实是九王爷吧?”
霍水儿一听,是觉得蛮脸红的,道:“童大哥,但是我们在一起始终怪怪的。”
童若诚又道:“阿水,其实你想过没有,九王爷身份摆在那去的,将来你们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门第的悬殊,阿水的一心要选他的话,恐怕只有。”
霍水儿心中一痛:“童大哥,你得对,我并没有想那么深远,我都还没考虑嫁人。”
也就是两人如兄妹家人一般,不然这些事情怎么好在一起讨论?
“阿水是女孩子,女孩子总会嫁人的。”
霍水儿不出话来。
“如果以长远的幸福来考虑得话,我觉得向参将更是良人。”
“他的家世虽是经商,但靠自己打拼起来的地位,定不会据于什么门第,况且我们阿水神医的身份,又有了自己医堂,那向家的老爷子,听阿水也是帮衬过你的。这样倒是般配。”
“而且向参将人才俊朗,对你又如此看重。”
霍水儿感叹,童若诚此时就如一个老母亲对女儿的婚姻未来苦口婆心的劝,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其实开始也是觉得向明夏可以考虑的,这样一生逍遥多金,又可以专注于做自己的事情,可我就是只把他当兄弟看啊,可惜,我们终将回不去了。”
“那阿水还是执意要选九王爷?”
“不,我怎么可能选他?将来的结局充其量就是个外室或一个妾罢了。”
“难得阿水看得通透。”
“我也不会嫁给向明夏,过两日我就跟他谈宅子得事情,毕竟现在还有何立场再住着。”
“也对,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阿水,有些事情还是只有自己去处理了!”
“嗯嗯,今天让童大哥见笑了,早些休息。”
今天的乌龙也够头疼了,还好霍水儿豁达之人,一旦理好了思绪,多想无益。
况且真正的静心就是专研医术,徐夜寒不管如何,先把他的腿的问题解决了。
童若诚回了趟山寨,又带了几个人来,有会酿酒的张老四,还有霍水儿的神偷师父牛十七,还有帮霍水儿做过毒液注射器的程景。
可把霍水儿喜坏了,那么多人来帮忙,这杂货铺的生意在幽和关做简直明珠蒙沉了,将来一定会做到全国的。
还有程景,正好霍水儿还空了找他呢,在鬼域做的那些医疗器械都没得拿走,现在正好程景来了,找他再来做,甚至还可做出更多的东西来。
童若诚笑道:“这些兄弟们,听到阿水要开杂货铺都要来帮忙呢!”
程景笑道:“不是山寨不好,但是山里久了也想出来搞些新鲜玩意儿呢。”
晚上大家自然是又喝了一台,霍水儿照样把他们都安排到了府中住下了。
童若诚一帮人开始忙杂货铺起来,霍水儿就让童球带着他们城中跑,毕竟她现在上专研的事情还不能放,还好,医疗器械已经交给程景做了。
上的事情稍有了些眉目,霍水儿觉得是时候解决她和向明夏之间的事情了。
霍水儿只带了青凤来到向府,向明夏在会客厅里见了她,向明夏又不怎么打理自己了,胡子拉碴,眼睛下面一片青黑。
霍水儿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坐了片刻才道:“向明夏,有些事情确实怪我没有处理好,我也很抱歉,没想到,我只想跟你做兄弟也确实太难了。”
向明夏用沙哑的声音道:“阿水,不要怪自己,怪我一天想的太多。”
霍水儿狠下心来道:“向明夏,当初你给我住的园子,是我死皮赖脸给赖来的,如今我不好再住下去了,你看!”
向明夏猛得站起来,睁大了眼睛道:“阿水,你如今要和我如此生分了么?”
霍水儿道:“向明夏,我狠下心来直了吧,你一片真心付错,我也没法回应,所以那园子我真的不能再住了。”
向明夏颓然得坐回了椅子,“阿水,你竟把我想成什么了?我的产业颇多,启能在乎这点,你那园子里种植了草药,一时半会,到哪里去找合适的园子,这样吧,阿水偏要跟我生分,当我卖你的。”
着向明夏回到内室拿了房契,交给霍水儿:“房契你先收着,银子等你以后凑够了给我就是。”
霍水儿不想拿这房契,但话都到这份上了,真的不好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