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山中女子
离开大妈家,陶月月数着上的钱,“呵,这红包够大的。”
婴宁:“我真没想到当法医还能收到红包。”
“这钱啊,留着当证据吧!”方野,“月月,你刚才那招也太险了,万一演砸了呢?”
陶月月摊,“不会的,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个作威作福的村霸,下养着一批流氓为她效忠,这种人一叶障目,自然而然地推己及人,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哪怕我们演得再拙劣一点,她也会相信的。”
“以后这种事还是商量一下吧,突然试探,我真是捏了把汗,唉!”方野摇头叹息。
“那个刚才你们话的时候我录音了。”王冰。
“干得好!”陶月月伸作了一个拍他后背的动作。
“哈哈,谢谢咱们现在去哪?”
方野:“去那家饭店。”
当走到饭店门口的时候,方野突然示意大家跟着他进了一条巷,转弯的时候陶月月发现身后吊着两个人,她低声:“村霸不信任我们?”
“瞧你干的好事。”方野停住,迎面走过来的那两人突然被拦下,一脸尴尬。
方野大咧咧地问:“兄弟,村里哪有招待所啊?”
“哦,原来你们在找招待所啊!”其中一人,“我带你们去。”
于是,二人带他们来到一间空屋,道:“村里没有招待所,你们可以住这儿。”
着,掏钥匙打开门,并把钥匙取下来交给方野,笑道:“想住多久住多久!”
方野见屋里家具齐全,似乎以前是个三口之家,问:“这谁的房子?”
“主任没收的。”
“没收?从谁上?为什么没收?”
“这你就甭问了,我们也不能,总之这是主任的房子,随便住吧!”
四人进屋的时候,那流氓把搭在门上,打量着婴宁的身材,:“城里妞长得真好看,晚上别搞太大声哦,村里人都睡得早。”
“是不是想挨揍?”陶月月冷冷回敬。
“我没你,孩子横什么横?”着,两流氓哈哈大笑。
陶月月攥紧拳头准备发作,被方野按住腕,摇头示意她别冲动。
他俩并没有走,而是蹲在对面的树下抽烟,继续履行监督的职责。
陶月月骂道:“人渣!”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胡来啊?”方野埋怨。
陶月月不爽地抱着双,“被评头论足的又不是你,你当然能沉得住气了。”
“算了,别了。”婴宁,“我就拿他们当会话的动物看你们肯定要收拾这帮人的吧?”
方野:“收拾也是用法律段收拾,所以眼下低调,多了解一下这帮人的所做所为,我再叫当地公安介入调查。”
王冰:“方哥,你办这种案子没经验吧?”
“呃!”方野被中了,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是啊,可不得摸着石头过河吗?”指指自己的烟问陶月月:“抽根烟不介意吧,憋一上午了。”
“抽吧,反正屋里气味也不怎么样。”
王冰:“弄点吃的吧,在大妈家压根没吃饱,我看看有啥食材。”
结果只找到了一把挂面,一捆青菜,王冰一阵踟蹰,他从没下过挂面,婴宁她来吧,用厨房里现场的调料煮了四碗阳春面,端上来的时候大家都夸赞好香。
“嘻嘻,厨房里有猪油,放了一点。”婴宁。
“猪油长什么样?”王冰问,招来三人惊讶的目光,他搔着头,“我是没见过嘛!”
“知道‘肤如凝脂’这句诗吗?凝脂就是猪油。”陶月月。
王冰跑到厨房一看,惊叹道:“真的呀,白白细细的。”
吃完饭,方野考虑要不要出去查案,但那条巷白天似乎没人,他沉吟道:“你们觉得吴建国的死会是怎样的意外?目前来看中毒的可能性较大,弃尸人要处理尸体,明吴建国的死ta有责任,倘若让王昊那些人知道,估计饶不了ta。但普通农家能有什么毒药?”
“那当然是百草枯之类的农药喽!家家户户都有。”陶月月。
“问题是发生什么意外,会让吴建国把别人家的农药喝了?”
“流氓斗狠?”王冰。
“我看过尸体,身上白白净净的,这类型流氓多半是胆子比较,打架总是在后面助威的,我不认为他能干出来喝农药的狠事,况且也没有流氓用这种方式斗狠的,玩命不,效果也不够冲击。”方野。
婴宁插了一句:“从解剖来看,他应该没有喝毒药,大部分毒药都有腐蚀性,可是他的口腔、食道都很干净。”
“吸入!?”陶月月,“煤气中毒?他潜入别人家,吸了煤气死亡,这家人回来看见流氓的尸体倒在地上,于是只能想法子处理掉。”
王冰:“村里没有煤气吧?我刚才在厨房看见用的是灶台呀!”
“对呀,灶台,烧柴火的。”婴宁附议。
方野:“等五点左右,我们去那条巷子,挨家挨户地走访。”
四人在屋里闲呆着,没事情可做,王冰开始闲扯,以前有个案子特别奇葩,罪犯开了一家店,暗地里卖“毒品”。他卖的不是真毒品,而是明矾、多酶片,发货的时候,写的也是明矾和多酶片,他只往较往的省份发货,更奇葩的是上当的吸毒人员没有一个举报、退货,更不要报警了,只能吃哑巴亏。
王冰得生动有趣,听得婴宁咯咯直笑,问:“这算诈骗吗?好像也不是诈骗!”
“当然算喽!”王冰,“明矾怎么可能卖到几百块钱几克,他主观上是以假货冒充毒品,最后判的就是诈骗。”
“瑞士军刀,你很懂法律嘛!”陶月月。
“当警察肯定要懂一点的嘛!”王冰嘿嘿一笑。
方野走到窗前看看,道:“那两人走了,我们干活吧!”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他们又回到巷,居民大多已经从田里干活回来了。
挨个打听了两户人家,没有进展,他们来到一对两口的住处,当方野问2月日这天有没有见过吴建国的时候,妻子显得有些慌张,频频向丈夫递眼色。
丈夫呵呵一笑,道:“没有啊,我们和老吴儿子又不熟,平时不走动的。”
趁着问话的时间,陶月月在屋里转来转去,检查厨房、卧室,她看见这家的床是用红砖砌出来的,问:“那是炕吗?”
“是的,这房子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他们是从北方来的,有这个生活习惯,现在纯粹就是摆设。”
陶月月蹲下来,伸拈了下炕洞的灰尘,她注意到炕洞里面是空的,塞了一些杂物,但空间足够藏人。
见陶月月在检查那里,夫妻二人下意识地相互抓住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