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及时赶到,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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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抖,液体状的药水直接倒了江晚絮一身,胸前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干什么呢,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赶紧滚,别碍着老子没看到我们正在办正事的吗?”

    那个调摄影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他看了看门外,发现只有靳泊言一个人,立即凶神恶煞地指着靳泊言的鼻子恶狠狠地咒骂着。

    下一秒,一声响亮的骨头折断的声音,“咔嚓”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接下来就是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

    刚刚还一脸凶相的男人,此刻像个可怜虫一样,颤颤巍巍地抱着指,直直地跪倒在地,浑身疼的直冒汗,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他的指被靳泊言硬生生地给掰断了。

    他疼的只想满地打滚,可是又深深的忌惮着眼前的靳泊言。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想做什么?”

    另外一个男人被刚刚电光火石的一幕给惊呆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同伙已经涕泗横流的跪倒在地哀嚎不断。

    他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着,一边着,一边颤抖不已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我是和你们无冤无仇,要怪就怪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靳泊言面无表情,仿佛看死人一样阴沉沉的盯着两个人。

    “这是你们自己找死的,做个守法公民不好吗,嗯?”

    最后一字,分明温柔了语调,眼眸里面却没有一点儿温度,吓得两个人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靳泊言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江晚絮。

    话的声音却像是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一样,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她她,不是,我、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关我们的事,你要找去找那个人好了”

    那人见靳泊言的视线从进来几乎一直停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心思一动,一边这么着,一边不动声色的摸向了房间里面桌子中央摆放的水壶。

    “啊”下一秒,他猛的窜起,低吼一声,拿起水壶,直接朝着靳泊言的后脑勺砸去,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因为过于使劲儿,脸都变形狰狞了几分。

    然而,还不等那白瓷的水壶碰到靳泊言的头发丝儿,他就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利落转身,强劲有力的长腿横扫过去,一脚扫到那人的肚子上。

    重重的一脚,那人就像是破败地树叶一样,轻飘飘地朝后面倒去,直到撞到了桌子上,然后软绵绵的没有骨头似的倒了下去。

    房间里面顿时响起来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两个人男人鼻青脸肿的撑着身子跪倒在地,浑身都骨头像是都打散了一样,疼的直不出话来,已然没了威胁性。

    靳泊言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瞥了他们一眼,之后再也没有分过去一个眼神儿,仿佛是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一样。

    他朝着床大步走了过去,一抬头就看到了正对着大床的摄像,他微微眯了眯眸子,冷厉的气息直接溢了出来。

    看样子,他还低估了江沛涵心狠辣的程度,竟然对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都能做出这么恶毒至极的恶心事。

    而此刻的江晚絮,一无所知地躺在床上,身子已经湿透了大半,除了刚刚不心倒在她身上的药,还有的就是她自己出的汗。

    “嗯救、救命,救救我。”

    她依旧昏迷着,眼睛紧紧的闭着,意识昏迷,即便这样,她还是意识到了危险,不放弃的呢喃着求救。

    看着她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头,靳泊言的心狠狠的一抽。

    他弯下了腰,将她从床上一把给抱了下来,指触碰到她的肌肤的那一刻,靳泊言险些不自觉的撤回自己的。

    她的肌肤滚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再看看他脸颊,已经红透了,而且还是那种不正常的殷红。

    几乎是瞬间,靳泊言就知道刚刚那个男人喂给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能够让她这个样子的,除了那种恶心人的药,没有别的了。

    江沛涵!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是要彻彻底底地毁了江晚絮。

    当他抱着用薄被子紧紧裹着的江晚絮从破旧的旅馆里面出来的时候,沈律一行人正好赶了过来,见此情况,不由得心下一沉。

    他心翼翼地凑上前,问道:“总裁,江姐她没出什么事儿吧?”

    靳泊言一个眼神儿都没给他,自然也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一边脚步不停的朝着自己的座驾疾步走过去,一边冷着声音吩咐道:“里面那两个人,给我往死里打!”

    “只要留一口气儿就行,还有江沛涵这个女人,晚上我要是亲眼见到她。”

    直到靳泊言开着车一溜烟的消失了,沈律才收回了视线,带着人进去了旅馆儿里面。

    老板娘看着浩浩荡荡的进来的一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战战兢兢的躲在柜台后面。

    房间里面那两个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男人,这个时候更是走不了了,等待着他们的是一场痛不欲生的胖揍,沈律亲自动,两个人都胳膊都被卸下来,一时之间,又又破的旅馆里面,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惨叫。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了整整半个时,直到后来,两个人硬生生的疼的昏死过去了,沈律这才带着两个已经几乎看不出本来面貌的男人离开了旅馆。

    他们走后,房间里面一片狼藉,血迹斑斑,看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几乎肉眼可见地惨烈,可以想象的到刚刚这个房间里面都发生了些什么。

    车上,靳泊言已经将车速提到了最高,他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的落到昏睡在副驾驶座上的江晚絮的身上。

    她此刻被他用薄被子紧紧的包住了身子,但是情况显然很不好。

    额头上汗水直流,脸色潮红一片,却又痛苦中难耐的呜咽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知道痛苦,却不知道该怎么缓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