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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通个宵还能遇见粉丝，厉铭九打断道：“我早退圈了，不写字很多年，我顶多给你画个符。”

    男粉丝本来还想一下当年买了多少张他的专辑，看了他多少场演唱会，一下子都憋回肚子了。

    厉铭九还是问他，“她刚才跟你也这么介绍的？”

    男粉丝：“不是。”

    自家dl退圈了，也是他心里的dl，他向着自己的dl。

    周暮绾头大了，被陆承煊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又来一个厉铭九找茬。

    厉铭九笑问粉丝，“她跟你怎么的？”

    粉丝：“通宵的话，还有夜宵。”

    厉铭九目光看向周暮绾，唇角上扬，“放心吧，我一定会点的。你们店的服务我肯定都体验一次再走。”

    周暮绾淡淡道：“有事你在电脑上呼叫。”

    程沐看着周暮绾回来，一脸平静，忙问：“没事吧？厉大少没给你脸色吧？”

    周暮绾：“没有，今晚儿有的折腾了。”

    程沐蹙眉，“果然找上门了。”

    周暮绾有不祥的预感，没想到这么准。

    “冲我来的。”

    程沐纠正，“冲陆承煊来的，但是从你开刀。”

    得！

    “我是他俩博弈的筹码。”

    “对。你心了。”

    “是祸躲不掉。”

    程沐告诉她，“厉大少爱听好话，耳根子软，哄就行，比陆承煊更好招待。”

    周暮绾莞尔，“你这是下定决心要进九玖传媒，连他脾气都摸清了。”

    程沐：“任锦她妈任乔，圈内有名的金牌经纪人，以前带过厉铭九。”

    她任锦怎么一心要当经纪人，原来是一脉相承。

    周暮绾扫了一眼c20的厉铭九，不带耳，不看电脑，耳朵夹了一根烟，在那玩儿。

    不过哄这个事儿，对周暮绾来，太难了。

    让她怼一通还行。

    她自己脾气就差，以前当惯了软柿子，现在就不愿意任人捏。

    他们正聊着，c20就弹出了点单。

    周暮绾忽然觉得，今天就是昨天那的复刻，换个调调，换个人，再折腾她一遍。

    厉铭九点的牛奶。

    周暮绾给他端过去，厉铭九笑：“你送的正好，请你帮个忙。”

    “你。”

    他满眼诚恳，问：“能借一步吗？”

    周暮绾定睛看了他一眼，一脸的笑容，别提多和善纯真了。

    她点头，算是同意。

    路过前台的时候，她给了程沐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跟着厉铭九出了咖。

    程沐不禁为她揪心。

    户外。

    厉铭九拿下耳朵夹着的烟，直接就点着了。

    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空气中一瞬弥漫着烟草味儿。

    他递给她一根，“要吗？不太呛。”

    周暮绾摆拒绝。

    厉铭九没有勉强，直接收起来了。

    “我忘了，你现在是个学生，我怎么能劝人家良家姑娘学抽烟。”

    周暮绾没心情跟他在外边聊闲天儿，“什么事？”

    “我没电了。”

    周暮绾凤眉一蹙，这也值得把她叫出来？

    她：“我借你充电器。”

    厉铭九：“我着急打一个电话，我爷爷晚上爱查房，他听不见我的睡前电话，他老人家能犯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