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为什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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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少女的一声尖叫划破了别墅的宁静。

    她拼命的抱住自己破烂的衣衫,慌张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在哪?

    一身混着泥和血还破破烂烂的衣裳,坐在一片干净的草坪上。

    顾不得身上的泥和血,拼命地瞪大眼睛,草坪边上有个满身黑色衣服的人向她跑过来。

    黑色衣服的人越跑越近,吓得少女连声尖叫,边叫着边向后退。

    少女不知道的是她在的这块地方,是宁城最贵的一处私人别墅。

    向她跑过来的正是庄园里的一名保安,别墅里保安很多,连监控摄像头都是无死角监控着别墅的一切,但没有人看到她进来,监控的警报也没有被触发。

    少女的连胜尖叫引来了别墅的管家,管家看到整齐的草坪上一个满身脏兮兮的女人,忙对着保安大喊:“哪里来的,赶紧弄出去。”

    别墅里的安保制度一直非常严格,保安也害怕有过错。其中一个走到旁边,想要拽少女的胳膊。

    少女一感到保安的碰触,想受到惊吓一般向后退:“你别过来。”

    保安也不管不顾,拽住她的胳膊就打算向外拖。

    那边管家还在着急的喊着:“快点把人弄出去,一会少爷回来了,有你们好看的。”

    他们家的少爷有洁癖,是别墅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要是让他们家少爷看到平整的草坪被人弄脏,那他们绝对要收拾东西滚蛋了。

    正要把人清理出去,便听到别墅大门口传来的车声。

    “少爷这是怎么了?”管家急急忙忙地跑向车旁。

    保安的视线也闻声转过去,少女看到保安松开自己也看向门口。

    入目的是一个修长的双腿,被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着,身形高大,硬朗的脸部线条,配上挺而俏的鼻子,让他看起来更加冷酷。

    只是男人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似乎还烦躁的扯下了西装的领带,被弄的有些凌乱的头发让他周身散发出邪魅的气息。

    男人被管家扶着向屋里走,经过草坪的时候,凌厉的眼神向她扫过来:“她是谁?怎么在这!”

    管家刚只顾着询问他家少爷却忘了在草坪上的她:“少爷,这这不知道哪来的。”

    “哦?是吗?这么多人守着你敢告诉我不知道哪来的!”他周身冰冷的气息在着他生气了。

    许是酒后,脑子里的劣根被释放出来。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少女,少女看到他凌厉的眉眼更是觉得恐惧。

    男人走进后,看清楚了少女的脸,眼睛盯着少女清澈的双眸,眉头紧锁,眼底腾然变成猩红色,一把夺过少女的胳膊:“是你!”

    从胸腔里爆发地低吼振得翟安安直冒冷汗,她今天真是不应该出门的,什么倒霉事都被她遇上了。

    “不是的,我不认识你。”翟安安惊恐地摇着头,但她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好啊,我看你还能往哪逃!”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回头对着身后的管家命令到:“把她给我洗干净,带进来。”

    管家如释重负一般立马点头,幸好听到的不是被开除,他的饭碗丢了可就惨了。

    赶紧让保安拖着翟安安去找人清洗,翟安安一路都在喊着:“死变态,我不认识你,快放开我。”

    奈何没有人理他,待别墅里的阿姨把翟安安清洗干净,两个保安直接把翟安安拖到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阻断了外面的阳光,靠在沙发里的男人向她走来,男人身上那阴沉的气息把她逼到门板上。

    她拼了命转动门把,但门被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男人一只握住她的腕,另一只把她的脸转向自己。

    翟安安被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张明艳的脸正对着他,那双因为想要出去而着急的眼睛被他死死的盯着。

    一对上她的眼睛,他就想要发狂:“女人,别想走!”

    宛如地狱里传来的声音,令翟安安恐惧。

    门后面的门把隔着翟安安的腰,疼的她眼泪都要流出来:“放,我不认识你。”

    试图想要把胳膊从男人的里抽出来,到下一秒就被他我的更紧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向她逼进,那张薄唇凑到他耳边,从胸腔里流出来的声音响起:“放?不可能!”

    翟安安只觉得心被戳穿了,皮肤被他话呼出的热气烫伤。

    下一秒,静谧的空气里传出衣服破裂的声音和一声刺耳的尖叫。

    他把她的衣服撕烂了,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紧接着,被他丢到了卧室中间的大床上。

    男人混着酒气的身体向她贴近:“你别想逃。”

    翟安安连喘气的会都没有,就被他满是酒气的嘴堵住了嘴。

    她拼命地挥舞着拳头捶打男人的胸膛,但男人更加牢牢地贴向她。

    下一秒,一记钻心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痛苦。

    属于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了。

    喝醉酒的男人似乎发了疯的要她,任凭她疯狂地大叫,那双向恶魔般的禁锢着她。

    翟安安越是反抗躲闪,他就越是用力,到后来翟安安痛得求饶,他也充耳不闻。

    眼泪就在那时候顺着脸庞流了下来,男人无意中碰到了她的眼泪。

    他对上她的眼睛,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男人停了下来,低头慢慢地亲吻她的眼睛:“宝宝不哭,我是你的阿阳。”

    “宝宝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宝宝?谁是你的宝宝,如果他所谓地宝宝现在站到她面前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她因为一个不认识的人受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羞辱。

    无休止的吻着她的眼睛,无休止地在她她耳边低喃。

    然而他的低喃只会让她觉得冷若寒冰,她听到的是自己的心支离破碎的声音。

    直到翟安安全身没有力气,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偶娃娃,脸上的泪痕纵横:为什么,为什是她,她没有问出来。

    心里的声音,然而没有人听到,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奔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