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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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来两桶土, 我推得动。”敖玲推着独轮车, 让两个挖地窖的伙子再倒进来两筐土。

    敖木跟杨芜挖地窖,敖珍将土图一出去。张琳雅收拾地窖里的东西。将一些不怕潮湿的的货物搬去楼上收拾好的房间。敖玲有时候会过来帮忙搬一下张琳雅包好的东西, 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看三个孩子。

    要是婴儿是一个, 就暂时交给吴丽丽了。吴丽丽孩子稳重, 婴儿又不会爬。只要哭的时候告诉一声大人就好。可两个婴儿不确定因素还是有些多,交给一个□□岁的孩子也不放心。

    敖木将杨芜挖出来的两桶土拎道门口倒进敖珍的手推车里:“之前下雨的时候在上面那里冲出来一条水沟。土就先填到那里。等铺好了再往村外送。注意点脚下。”

    敖珍正了正头顶的探照灯, 拎独轮车的把手推着车出去。

    敖木拎着两个空桶回地下室下头挖洞的地方, 杨芜已经填满一个桶了,正在填第二个。

    二人从起床就没什么交流。杨芜起床后会楼里准备施工, 敖木从穿着雨衣着伞带上口罩墨镜去的大队。在大队跟着开会一直道天黑才回来一块挖土,

    这挖土一挖就要等到天亮才能休息。

    虽在一块干活。可相互之间连最基础的交流都没有,目不直视, 干活全靠默契。

    敖木不知道杨芜在想什么, 后悔?厌恶?还是跟他一样无措?

    他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表情和语言去面对杨芜。现在二人的沉默,让敖木既不知所措, 又有所庆幸。他期待杨芜跟他话,却也害怕二人的话。

    昨天晚上实在荒唐,却是两个人一起犯的错误。敖木对杨芜图谋不轨不是一年两年了。可杨芜呢?感情方面,没有人是有自信的。越是在意, 心里越是没底。

    更何况,以杨芜的个性,单纯觉得好玩疯一次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是这样的话,敖木会更加觉得自己卑鄙。

    “敖木啊, 你过来看看这几样东西是搬楼上还是先放一楼。”张琳雅到来断了敖木的胡思乱想。

    东西搬楼上不是全部存放在楼上的。更多是暂放一楼,将一些占地方的东西先放在一楼,方便地窖的施工。

    敖木转头去跟张琳雅重新确定一下搬什么,杨芜回头看了一眼,回头继续干活时候,动作慢了点。

    这一天下来二人都有些尴尬,一直忙碌到天蒙蒙亮,敖珍做好了饭,一家人累了一宿围在一块吃了顿晚饭。随后收拾一下残局,各自回房间休息。杨芜还是住在诊所。敖木算回楼上卧室的时候,被敖珍拉了一把。

    “你是不是跟杨闹别扭了?”敖珍问道。

    敖木确定杨芜已经进了诊所,才否认:“没有。”

    “那今天怎么没见你们话。”敖珍可不信。这俩伙平时就喜欢黏在一起,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虽性格不太一样,不过旁人都看得出俩人感情好。

    敖珍本就是个心细的人。近来一直怀疑敖木真对杨芜真有什么心思。所以对二人的互动尤为注意。

    “有什么可的。活那么忙。我俩从到大都没干过这样的活。够累了哪有力气话。”胡诌这方面敖木还是相当有实力的。

    听着是这个道理。敖珍将信将疑,还是嘱咐了一句:“就是真吵起来了你也让着人家点。看他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好人家长起来的。看他这么长时间让干啥干啥,没耍过熊(耍赖),没放过狠的。挺好一孩子。人家叫你也是一口一个哥的。你这当哥哥的也让这人点。”

    这话让敖木差点笑出了声:“大姨,我三岁两岁让你这么教。”

    村里训孩子都是这么一套话,用来敖木这奔三的伙子实在不合适。

    “那你还不让人省心!一百岁了也是这德行!行了,看你晚上就吃那么两口。家里要是还有泡面就泡一碗。没了就煮点面条。你这干的都是体力活,不吃饱了明天没力气,听见了吗?”

    听着敖珍的唠叨,敖木一边应声一边上楼。

    敖玲从来不会跟她这些。甚至他们母子俩站在敖珍面前往往是排队挨训的。敖玲被挨训的次数还多一点。心理年龄上看,敖玲确实比敖木这个儿子太多。

    回楼上,过了一个时仍旧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从空间里拿出安眠药。刚就着水咽下去,就听见了卫星电话的响声。

    敖木拿起来一看,是杨芜来的。只是晃了一下,没等敖木接通就挂断了。

    敖木想要回去,又想到当前信号不好。也许杨芜就是想到这个所以才一下就挂断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敖木没有多想,下地将睡衣套上,下楼进了诊所。

    开门,发现里头灯亮着。现在窗户完全封死了,即便白天屋里头也要点灯。

    杨芜就趴在床上看着他笑。

    “又睡不着?”敖木移开目光,努力压一下过速的心跳。

    “昨晚睡得挺香的。今天就睡不着。”杨芜拍拍自己的床边,让他过来坐。

    提起了昨晚,敖木的脊背有些发僵。尽量不去想昨晚情迷的滋味。几步走过去,从空间里拿出自己刚吃过的药。

    杨芜却没接。他抬头看一看敖木的侧脸,翻身仰面朝天。

    “你是不是没跟别人弄过?”杨芜问的比较委婉。

    越是不想回想,杨芜却越要提。敖木不回答,杨芜也不话。等了几秒,敖木自己先忍受不了沉默开口道:“没有。”

    “啧,哥,你二十八了。一直自己修炼麒麟臂?太惨了吧。”

    被这样嘲讽,敖木反唇相讥道:“跟我表现你经验丰富?”

    “嘿嘿,我不也单身到现在吗?所以才有点好奇叫你过来。”杨芜道,“我昨晚睡得好,我有点好奇是因为咱俩的事还是因为我吃了药。”

    敖木喉咙动了动。他有些不敢去想杨芜想要求生的究竟是什么。

    杨芜坐起身,一只手搭在敖木的肩膀上,下巴枕着手背,靠近敖木一点:“所以我想尝试一下,今晚不吃药,是不是一样能睡好。”

    敖木从尾椎处生气一股酸麻蔓延全身。心爱之人的耳边私语,仿佛妖精吸取阳气时,先散发出来的致命幽香。可怕的事,明知道往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敖木仍有沉沦下去的期望。

    杨芜伸手摸了摸敖木身上的衣服,笑道:“挺上道啊,穿的这么简单。”

    理智的那根弦被绷到了极致,就在即将断裂的那一刻,敖木忽然站起了身:“别闹。”

    有些错误,一次就足够了。

    那**的滋味固然诱人。当前杨芜玩意正浓,就是敖木顺着他得意跟他胡闹也没什么。

    可敖木并不觉得那样就是对的。尤其他明明心怀不轨的时候。

    这不光卑鄙,还亵渎了杨芜。

    在这方面,敖木有着近乎执着的想法。哪怕是杨芜主动要求的。

    杨芜微怔,瞧着敖木有些僵硬的背影,想一想方道:“昨晚好像是你主动的吧。”

    敖木耳尖一些发红:“要我道歉吗?”

    “咱俩谁跟谁,那用得着道歉。”杨芜脚伸向床边的鞋子,站起身狞笑道,“不过昨晚你按着我L这件事我必须把场子找回来。”

    敖木刚要回身,就被敖木从后面抱住,然后敖木整个人双脚腾空,被杨芜转身扔在床上。

    “……”死也想不到能有被杨芜扔床上的一天,“你……”

    杨芜突然靠近,二人的脸险些撞在一起。

    杨芜笑容阴恻道:“注意一点。你的手是握手术刀的,我的手是练散的。下手可黑着呢。你敢乱动,把你掰折了可没地方治去。”

    敖木禁声,杨芜动手扒他睡衣。

    他清楚,杨芜不是个强迫人的人。此时只要他伸手推一推杨芜,杨芜不会难为他。胡闹归胡闹,杨芜不会触及他的底线。

    明明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应该推开。不能任凭自己沉浸于此。

    可当空气都变得炙热的时候。敖木认命了。

    就这一次吧,算是还了昨天的荒唐。

    以后是不行了。

    然后……

    第二天敖木也是这么想的。

    第三天也是。

    第四天也是。

    第五天……明明嘴里心里都想着不行,身体却让人崩溃的真实。

    当杨芜带着一脸坏笑贴上来的时候,敖木所有理智都喂狗了。

    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被自己喜欢的人勾搭更加难以拒绝的事情了。

    如果杨芜明确表示了喜欢他,敖木能抱着杨芜来个托马斯回旋。可问题是杨芜是抱着游戏的心思。

    两个男人葫芦娃,应该还算正常吧……

    要是他不喜欢杨芜就好了。没有就能心安理得的闭着眼睛享受。

    可若是真的不喜欢,敖木也不可能让他近身。

    这就是个无解的问题了。

    一家人忙碌着,地窖的进展也在加快。本省的林业局开始大规模砍伐树木,分发给各个村庄做支撑柱子。敖木家里人口多,多分了一些。地窖一边挖一边往里面支撑柱子,还要将木板嵌在上头,防止塌方。

    地窖需要规模大。但为了降低支撑的成本,先是挖一个细长的主道,然后向两边延伸,分别有两个较大的植物种植和四个较的储藏室。需求的标准已经一再降低标准。可即便如此,进度依旧不高。

    敖木家里算上敖珍有三个粗壮劳动力尚且这样,更何况其他人家了。

    作者有话要:  hhhhhhhhhhh~

    杨芜: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敖木:我有句mmp现在就要讲

    那么要加更吗?

    要吗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