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老对手
那老者满脸横错的皱纹,显得很苍老,坐在那里显得有些佝偻,电视上的声音很大,耳边都回荡着轰鸣一般的拳声。
这老者是个大人物,名叫姚元洲少有的后天十层的高之一,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很多大家族,都想要请他加入。
此刻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龙浩。
不过他身边的年轻人,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如果龙浩看见了,一定会怒不可赦。
这人,正是夏修能。
乃是龙浩之前,幽灵队的敌人,两人之前交过,以平为结局,这个夏修能,乃是一个国际犯罪组织的头目。
虽然姚元洲是后天十层的高,但此刻他却很是拘谨,神色上甚至还有些紧张,与夏修能对视的时候,甚至不敢把头抬的很高。
“师父,你觉着龙浩能赢七杀吗?”夏修能忽然开口道。
“公子,你折煞老夫了,我只不过以前指点过你掌法,配不得你一声师父。更何况,你现在
”姚元洲暗自惊骇不已,将头埋得更低了,脸上全是无限的敬意。
夏修能盯着姚元洲,淡淡的道“无妨,即便是一招,只要教过我,那么就是我师父,我问你话,你只管回答就可以了。”
姚元洲收起心头的惊惧,回答道:“七杀这个人,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物,金钟罩是最难练的硬气功之一,像他这样罩门已经可以随时转移,龙浩不是对,必然会被废掉功夫的。”
“是吗?”夏修能哦了一声,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姚元洲点头道:“是的,龙浩虽然是后天十层的高不假,毕竟欠缺些火候,即便是我面对七杀,也要颇废些功夫,他不行的。”
“姚元洲,要不要咱们赌一场?”夏修能这话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电视屏幕。
“不知公子,想赌什么。”姚元洲弱弱的道。
“就赌他们两个,谁能赢。”夏修能嘴角一扬,又道:“我七杀能赢是吧?那我就赌龙浩能赢。”
姚元洲嘴唇微动:“不知,公子的赌注是什么?”
“如果七杀赢了,我以后就准许你跟在我的身边。”夏修能不紧不慢的道。
姚元洲闻言,全身一震,眼眸中瞬间透发出无限神采,激动的脸颊抽动:“行!”
夏修能轻笑两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皱眉道:“但如果你输了,要留下点什么!”
姚元洲脸色一白,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头埋在地上,涩声道:“公子,老身知道错了,求你原谅老身!”
夏修能咳嗽了两声,面无表情的道:“师父,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我的留下点什么,可不是你的命!在你眼里,我难道是个嗜血的魔头吗?”
姚元洲闻言,惨白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不敢不听夏修能的话,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襟危坐的坐回了座位上。
夏修能给姚元洲亲倒了一杯茶,后者诚惶诚恐的接到里,心里五味杂陈的。
夏修能在知道亚特组织,派了血杀组织,以及姚元洲来杀龙浩的时候,亲自让人吩咐姚元洲,要放龙浩一条生路。
但是姚元洲没有听,就不得不把他抓过来了。
夏修能这个人,对龙浩有执念,他一生从没败过,但只败给了龙浩,所以他要亲自赢回来。
这里的败,其实也算不上被打败,只不过是平而已。
不过,在夏修能眼里,龙浩这样的凡夫俗子,能跟他平,就是对方赢了。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夏修能应了一声。
身高马大的夏韦走了进来,里拿着一个盒子,直接把那盒子房子了夏修能眼前。
然后,夏韦打开了那个盒子,姚元洲又是吓的一哆嗦。
那盒子里面,是一个人头。
姚元洲在亚特组织的朋友,当然也是领导,亚特组织三把,陈康。
也是直接对龙浩,发布袭杀令的人。
“杀这老匹夫,可是废了我好大功夫。”夏韦冷哼了一声。
“没被人察觉吧?”夏修能问道。
夏韦点了点头:“亚特组织要趟隐秘世界的浑水,就该有死的觉悟,我出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其实,就算是是夏修能,杀这个陈康,也要顾及各方的反映,毕竟陈康是亚特组织的高层之一,与他捆绑的利益之大,也不是夏家一句话能抹平的。
因为陈康的死,对亚特组织来,绝对是一场大地震,甚至会发生很多不可预测的事情。
夏修能就是有这个魄力,因为夏韦出他放心,等亚特组织查出是他们干的,不知是多久之后了,而那个时候,夏修能有十足的信心,亚特组织在他眼里,犹如蝼蚁。
姚元洲干咳了一声,强压住心中的惊惧。
这个时候,视频的战局,更加的猛烈。
只见那七杀身影一晃,迅疾如电,抢攻而去,照着对方便打出一拳。
龙浩毫不不示弱,杀意凛然,大喝一声之后,直接迎了上去。
两人拳拳到肉,拳头上有罡风猛烈,甚至能听到音爆!
拳脚来去如风,见招拆招,淋漓尽致!
廖念念他们微微眯着眼睛,这么多回合下来,他们依然看不出,最终谁会胜利。
显然龙浩的功力高过七杀,但是他的攻击,对七杀几乎无效。
反而是七杀,越战越勇,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内劲一般,攻势猛烈,如虎如龙,龙浩一直被他压着打!
但要被压着打,但龙浩此刻,也没表现出任何力衰的迹象,每次对方的猛烈攻击,都在龙浩的进退有序中被化解,并没有出现任何,即将败北的征兆。
似乎,这已经变成了消耗战。
这样下去的话,对龙浩是极其不利的,他虽然是后天十层的高,但对方在招式方面,根本不在意龙浩的进攻,闪躲方面,更是很随意,只有进攻的时候,消耗内劲。
但龙浩不行,他无论是进攻,还是闪躲,都在大量的消耗内劲。
旁边的汤廖念念他们,看了几眼龙浩,见他神色如常,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