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喜欢是什么
这次的丹药依旧没有消除毒素,出了禁地,李萧然黑着一张脸不得不重新回去再研究,炼制出新的解药。
可上次为了炼制解药已经浪费了过多的药材,现在的药材也所剩无几,李萧然只好马上命素梅按单子所写的出去买药材,这无疑是给了洛清月一个会,正在愁心怎么拿到令牌的她,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主动送上门来了。
出了李府,洛清月顶着素梅的脸大摇大摆的直奔国师府走去。
本想顺着记忆进去,可没想到国师府竟然这么大,之前能够准确无误的走进去完全是靠与白白的契约才顺利进入的,可现在别找后花园了,正殿她都没找到。
本想着让白白出来帮自己给自己带带路,看了凰戒才发现,这嘴馋的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酿的果酒挖了出来,一口气就喝掉了整整两坛,现在正抱着酒坛子躺在碧灵血树下睡得一塌糊涂。
看这样子没个一个月时间是醒不过来的。
洛清月悠悠的叹了口气,只好在里面瞎转悠,几乎走了大半个时辰。
不得不赞叹这国师府一点也不亚于皇宫,虽然丫鬟、侍卫不是很多,但是里面的装饰简直奢华到极致,整体看起来却又显得没有那么庸俗,更重要的是这住处还真是大的可以,自己住的院子都不如国师府的这一池塘。
良久,一阵悦耳的琴音的传来,这让洛清月有点浮躁的心境不知不觉间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洛清月随声而去,只见闻人陌一头墨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
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邃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
他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一袭翩然华丽的白衣软袍随风飞舞,骨节分明的指尖落在海月清辉琴上如飞舞的精灵一般,远远望去,那神袛一般的容颜,仿若世外桃源的谪仙,宛如再好的景色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感应到不远处某人的视线,闻人陌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划过一丝愉悦:“月儿,既然来了不如过来喝杯茶坐坐。”
闻言,洛清月一边向前走,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不知不觉间,洛清月将自己心里的疑问直接了出来。
“铮”
闻人陌收回,轻笑:“除了月儿,谁还能有这番胆量如此火热的盯着本尊。”
洛清月双眼微眯,笃定的道:“从我进国师府的那一刻你就已经知道是我。”
难怪一路走来自己没有被发现不,还能顺着琴音轻而易举的走到这里。
闻人陌闪身将洛清月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冷唇微微勾起:“夫人一路走来,辛苦了。”
“夫人?”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同意当他的夫人了?
洛清月挑了挑眉,伸挑起闻人陌的下巴,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渍渍渍那我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闻人陌轻笑,“本尊的便宜,夫人随便占。”
“我只是你的侍女。”洛清月无语的仰了仰头,一把推开他,起身,特地将后面两个字压的很重,略带强调的道。
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自己哪点,她改还来得及吗?
闻人陌勾唇,深邃的眼眸略带宠溺看着洛清月,“你找本尊难道不是来占便宜的?”
闻言,洛清月也不拐弯抹角,爽快的直接将自己的目的了出来。
“我要你帮我复制一枚令牌。”着,洛清月将早已画好的令牌样式图递给了闻人陌。
“你想偷梁换柱?”
“没错,我需要救一个人,现在我猜测她现在被李萧然困在了禁地内。”
“寒澈。”
话落,一名穿黑衣的男子凭空出现,一张端正刚强的脸庞,气势逼人,一双眸子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却又有一丝慌乱一闪而过。
原本隐匿在暗处的寒澈听到自家主子竟然对一个毫无元力的女人话时就已经被吓的不轻,然而接下来这个女人的动作更是让他大跌眼镜,本以后自家主子会一捏死她为她感到可惜的时候,就见到自家的主子非但没有生气,还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这让他不由得更想知道能征服自家主子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当他想一探究竟时,闻人陌的声音突然想起,寒澈急忙下来,低下头,眼神时不时瞟向洛清月。
“尊主。”
“夫人。”
听到寒澈对洛清月的称呼,闻人陌心里莫名一阵欢畅,向寒澈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他将中的图纸递给他,开口命令道:“一柱香,按夫人的做好。”
“是。”话落,寒澈闪身离开。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夫人了。”洛清月看着闻人陌一副顺理成章的样子,无奈的道。
“从刚才开始。”
洛清月蹙了蹙眉,“我不是。”
面对洛清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闻人陌并没有丝毫怒气,脸上反而绽放出璀璨轻笑,那愿就俊美无比的脸上犹如盛开怒放的昙花,美艳不可方物。
“你永远都只会是我闻人陌的人。”
他的语气强势霸道,像是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
洛清月看着的眼睛,樱唇轻启:“你喜欢我吗?”
闻人陌皱眉,喜欢?
喜欢是什么?
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过喜欢这个词。
他不懂喜欢跟他认定她又有什么关系?
洛清月如释重负的笑了笑:“你不懂喜欢,所以你对我不过是认为我跟别人不同,一时觉得新鲜而已。”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是你的夫人,既然如此,请你以后也不要这样称呼我。”
面对洛清月的话,闻人陌无处反驳,喜欢她吗?
当初之所以接近她,无非是因为她跟传言的截然不同而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到这么久以来,他对她过多的在意,莫名的怒气,莫名的喜悦
难道真的如她所,就仅仅只是因为新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