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该死的花小北
“丁!”药力消散,躺在床上的花北发出一声怒吼。
她推开江玉堂搁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看着旁边累得睡过去的男人,心里无比憋闷。
丁“哎”了一声,开了的门缝,捂住眼睛走了过来。
那碎步和翘起的兰花指,无处不透出他的开心以及邀功请赏的心思。
花北穿上衣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这才忍住了快要爆炸的脾气。
“你跟我过来。”她随扎了头发,带着丁远泽走了出去,直奔议事堂。
众护法早就守在议事堂了,见教主过来,各个忙着恭喜。
“教主春风得意,就连笑容都特别甜。”
“那是,就没有我们教主得不到的男人。”
“还是教主言出必行,刚出山就搞定了县令。不过,这次也多亏了副教主灵。”
花北转过头,不明所以的瞪着双眼:“嗯?”
丁远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是教主英明。”
“什么意思?”花北追问。
丁这才解释:“我知道教主的策略,先打探江玉堂的真实想法,然后诱惑之,让江玉堂为如意宫所用。所以,教主让我给江玉堂下吐真丸的时候,我顺便在余下的米糕中加了迷情散。看来我这次是做对了。”
“对对对,那县令吃了吐真丸加迷情散果然露出了真面目,拜倒在教主的石榴裙下了。”其余护法跟着附和。
花北背在后面,苦笑着捶捶腰。
所以,怨她自己咯?
她吃了吐真丸,江玉堂倒是吃了迷情散,最后江玉堂将她吃干抹净,她还得夸赞下办事得力,大笑三声表明自己计策了得?
“教主?教主?”丁看着一脸呆滞的花北,有些困惑,“教主怎么不开心啊?难道江公子中看不中用,没能讨得教主欢心?”
花北干咳了两声,嗓子似乎被噎住了,不出话来。
她搂住丁的脖子,指指自己眼下的黑眼圈。
护法们都凑了过来,点了点头:“如狼似虎,如狼似虎啊!”
花北:“”
她坐到了教主的位置上,将从江玉堂那里顺来的账本甩在了地上:“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三年来如意堂负债累累?田产房产基本都抵押出去了!”
“教主!”护法们纷纷下跪,各个哀嚎痛哭。
“丁,你。”花北扶额。
“都怪江玉堂,他凭着易县县令的身份,禁止如意宫通商。原本我们还能靠着制作兵器赚钱,后来货卖不出去,我们只能坐吃山空了。”丁远泽原本低着头,这会儿激动的抬眼望着花北,“现在好了,教主收服了江公子,咱们又可以重操旧业了。”
花北拢紧了身上的衣服,叹了口气。
她真的收服江玉堂了吗?
教主寝宫,江玉堂睁开了眼睛。
他坐在了床边,抱着头,回忆起一夜的荒唐。
“该死的花北。”他抬起头,眼里是骇人的凶光。
忽然,一个黑衣男子从窗口翻了进来,跪在江玉堂的跟前:“公子,是罗浩失职,才叫公子中了中了迷情散。”
江玉堂摆摆:“无妨,她既然对我有意,我便将计就计留在如意宫。待我取得天乩剑,我便血洗如意宫,将这个臭女人凌迟处死。活剐三千刀,少一刀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