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兼职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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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是安和千夜,今年5岁,家住横滨,就读于立海大附属中学,有一个貌美如花令我自愧不如的球部部长同桌。

    托他的福,我得以逃脱风纪委员真田弦一郎同学的魔爪,实在是万分感谢。

    要知道,现在距离放学已经过了三个时啊!真田弦一郎你不是人!

    明天还有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不知道我的美人同桌愿不愿意向我伸出援。

    “只是逃了体育课而已我错了,我下次还敢。”我嘀嘀咕咕,声逼逼。

    背着我可爱的狐狸书包一路疯跑,我就是整条街最靓的崽。

    虽然这条街就我一个人。

    路上的商铺老早就关了门,那家咖喱超辣辣到我怀疑人生的店也没有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弹痕触目惊心。

    龙头战争,即使是身为学生的我也有所耳闻。

    托那群黑党的福,在今年,横滨和东京、博多一起荣获了日本最不宜居城市前三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欸——我好像不能用‘那群’来形容他们。”我突然想起,我的老爹老妈,好像似乎大概,也是港口黑党。

    “嘛,凡是都有例外,平常心,平常心。”我一边自我服,一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

    好饿我怎么还没到家。

    可恶!妈妈做的饭肯定被那个家伙吃完了!我邪恶的老父亲绝对不会给我多留一口!

    “因为我超喜欢禾子禾子做的爱心晚餐我不会让给任何人!哪怕是我第二喜欢的千夜也不行!”

    我的老父亲如此理直气壮,以至于我无话可。

    面对幼女儿的瞪视,这男人竟如此嚣张!

    “瞎!最近也不会有人送外卖啊!我只能将就着啃个干面包吗?”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混战时期哪位勇士愿意接单解救无辜的我,在下必有重谢。

    我的父母,完美地诠释了“孩子只是爱情的意外”这句话,时常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恩恩爱爱,缠缠绵绵,黏黏糊糊,死去活来

    呃,最后这个词去掉。

    总之,就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

    但作为他们人生中最大意外的我知道,这

    一切并不简单。

    在这个杀人球、超能力篮球横行的时代,作为横滨这座城市的特产,我,一个普通的少女,也赶时髦有了一个微妙的异能力。

    我的异能力名为——薛定谔的二五仔

    是不是听起来就很迷惑行为?

    没错,我也很迷惑。

    我听我的老父亲过,港口黑党的中原中也大人,异能名为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多么优雅文艺有内涵的名字!一听就显得很有文化!

    朋友们,把“高端”两个字打在公屏上!

    再看看我的异能名,啧,嫌弃脸。

    薛定谔的二五仔,有主动和被动两种使用模式。

    主动使用的话,“被害者”会潜意识地将我划分在自己人的范畴,就算我的身份疑点重重,他也会自己给我找理由,进行一通脑补,把我当作可靠的伙伴。

    即使异能被解除,这份潜意识中的印象也不会改变,除非铁证如山让我无法狡辩。

    被动使用的话

    就像替身使者会互相吸引那样!我,薛定谔的二五仔,拥有一眼看破其他二五仔伪装的强大洞察力!

    正所谓法恢恢疏而不漏,在正义的名侦探安和千夜大人的目光下,一切二五仔都无处遁形!

    哇咔咔咔咔咔!我叉腰大笑。

    “呃,我好像不是个侦探,算了管他的,不重要。”我挥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问题。

    之前过,我的父母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恩爱夫妻,他们两个大有问题!

    ——我指的不是黑党的身份,黑党也是一份正经职业嘛,以我爹娘的职位,还有五险一金呢。

    我的母亲,安和禾子,温柔慈爱,做得一好菜,教科书级的妻子&p;p;母亲,港口黑党的文职成员。

    同时,她是黑衣组织的潜伏人员,代号“西娜尔”,一款产自意大利的微苦酒液。

    可以,这很酒厂。

    只不过我的母亲很不喜欢穿黑大衣,她觉得超没品位。

    黑党,当然是黑衣服啦,从酒厂到港黑,她都没能摆脱这个诅咒。

    我的父亲,安和正雄,沉稳可靠(?),港口黑党行动部队“黑蜥蜴”的一员,深受百人长广津柳浪大人的信赖。

    同时,他还是异能特务科的潜入

    人员。

    四舍五入,他是个条子。

    这就很尴尬。

    但在这个三口之家里,在粉红泡泡四溢的诡异家庭中,只有我,名侦探安和千夜,看透了真相!

    我的母亲,对酒厂忠心耿耿,深深爱慕着她里极其偶尔才会出现的那串号码的主人,一个叫琴酒的男人。

    不过她好像一直没追到辣个难搞的男人,啧啧啧。

    我的父亲,作为异能特务科的一员,爱慕着军警队伍“猎犬”的副长大仓烨子姐,

    但人家好像有喜欢的对象,不怎么理他,啧啧啧。

    作为他们“爱情”的结晶,我从看他们飙戏互演,心如止水,对生活中所有的异常视而不见。

    不就是塑料夫妻的塑料父女/母女情嘛,谁把谁当真,谁就是傻逼。

    再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我名侦探——呸,我安和千夜也能泰然处之,这正是所谓的大将之风

    “大将之风,也顶不住这个啊。”

    我看着血泊中的四具尸体,中的钥匙掉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起居屋内的四具尸体,两具属于我的父母,还有两具不认识。

    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时,有什么硬物抵在我的脑后,发出“砰!”的一声。

    我的身体像被猎-枪打中的鸟雀,重重地摔在地上。

    鼻子好疼。

    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唤醒了我的意识。

    检测到宿主失去生命象征,系统激活中

    激活完毕。系统加载完毕。开始载入人工智能

    哟,续命系统为你服务。废话不多,崽,站起来给爸爸看看。

    “叫爸爸?你有点嚣张。”我揉着鼻子趔趄地站起来,正对着玄关的镜子,木然地看着额头正中央的枪孔。

    血奇迹般的止住了,伤口开始复原,心脏怦怦跳动,呼吸温热,毫无疑问,我还是个活人。

    没错,崽,叫我爸爸。系统深沉地回答我,我会比你亲爹更爱你的,我的崽。

    “谢谢,隔壁阿婆都比我亲爹更爱我。”我冷漠地。

    至少阿婆会在我发高烧的时候给我熬粥喝,我的爹只会让我叫外卖或者啃面包。

    嘛,毕竟对他们两个卧底而言,

    我的确是个不应该存在的意外,要不是因为实在找不出借口,妈妈绝不可能把我生下来。

    能把我养这么大,全靠她千分之一的母性和我爹公职人员的微弱良知。

    我很知足。

    “不管你是什么总之,我得先把他们下葬。”我跨过那两具不认识的尸体,弯腰阖上父母的眼睛。

    崽,爸爸提醒你一句,有人过来了,是友军。系统冷不丁地开口。

    友军?我还有友军?我站直身体,看向门外。

    一位戴着单片眼镜的老年绅士温和中含着些许怜惜和歉意地看着我,被白套包裹的轻轻落在我的头顶。

    “你的父母都是港口黑党的功臣,作为他们唯一的孩子,港口黑党会给予你足够的补偿。”

    什么补偿能换回一个孩子失去的父母呢?

    我没有质问他,我和我的父母之间的羁绊,大概只比陌生人好上一点点,他的救助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该笑着谢谢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泪止不住的流,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我听见了一声叹息。

    崽,虽然现在这些不太妥当,但爸爸我还是得告诉你

    系统犹犹豫豫,它不能理解人类的感情,只会用数据分析模拟,分析结果告诉它现在应该礼貌地保持沉默。

    但它接下来的明真的很重要啊!

    别忘了,你已经死了。现在能像个活人一样正常活动,全靠爸爸预支奖励给你续命。

    我身体一僵,瞳孔地震。

    最迟后天,你得开启主线任务,换取生命点。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被广津先生牵着离开凶杀现场,在心里问这个执着于喜当爹的系统。

    经过我缜密的分析,爸爸给你开启了任务&p;p;金钱换取生命点的支线,主线任务已经打开了,你看看。

    我看了看虚空中的系统面板,并确定别的人看不到这个先进的黑科技。

    主线任务——我,海王,绝不翻车

    选择分支:事业线/爱情线

    “爱情线为什么是灰色的?”我不满地问,“海王耶,作为超一流的glge玩家,我绝不会输!”

    傻孩子,你未成年啊。系统慈爱地,用一种安抚傻狍子的和蔼语气,等成年就

    可以开启爱情线哦,怎么样,爸爸对你好吧?

    成年之后就可以做大人的事了,岂不比现在看得见摸不着更美滋滋。系统语重心长,崽,富婆的快乐你不懂,来吧,为成为富婆而努力吧!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你!

    好有道理,不愧是你!

    我心服口服,乖乖地点开事业线。

    作为一个有志向的二五仔,岂能在同一个组织中自甘堕落!想拿双倍的工资吗?想拿更多的三倍的工资吗?上吧,正所谓铁打的组织流水的二五仔,你的目标是远方的星辰大海——

    一言而庇之——

    打工吧,我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