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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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当初没有丢的话,家人在一起,生活虽然不会大富大贵,却会无忧无虑。”

    怨恨卫氏吗?听到刚才幕勒他身上的皮肉不知脱过几层是怨恨卫氏的。

    可是,在生死面前,谁都是想自己争取最大的生还会,她当初害怕被追上,所以丢了一个累赘的殷智,抱着自己的孩子走了,这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再让她像从前那样不在乎,依旧能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叫她一声二伯娘却是不可能了。

    人,从来都是自私!她也一样。

    相信,贺兰氏也是同样的。估计,再回去殷家就该要分家了。

    嫌隙已经存在,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

    一大家子人,时候凑在一起那种热闹今后很难再重现了!

    想起来还是有些伤感的,即使人多了不可避免的会发生一些口角和摩擦,可是,她从前世就缺乏这种大家庭的温暖,她真的是很喜欢一大家子在一起的。要不然她也不会从就拼命的往山里跑弄那么多肉回来保证一大家子人都不会挨饿。生活也无太大忧虑。

    柴米油盐,一旦生活无忧了,矛盾就会少。所以,这些年殷家一大家子住在一个院子里才会那么和谐。

    可是,树大分枝,早在两个堂兄娶妻的时候殷家是就可以分家的,只是一直没有分而已。

    脱里思不知道他身边的妹妹这一瞬间在心里感慨了那么多。他自己也想了下,自己如果没有丢失,而是跟殷家一家子生活在一起的话,估计他觉得以他的性格好像还是安分不了!

    将这话给殷槿听,殷槿怔了下后转头仔细打量这个人的脸,最后确定,这人确实就长了长不安分的脸和头脑。

    “算了,世上哪有时间倒流,如今我的生活也不错。不过至于大梁和东禹之间这次发生战争最多的原因是因为先梁王是想祸水东引。

    王子们都长大了,他当年借住了各部落坐上了王位,到了该还的时候却不能满足每个部落的胃口,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坐下的王位,发动战争,然后让各部族在于东禹的战争中损耗人数,这样,起码可以拖延各部落发展几十年。一举两得的事,当然不会不干。

    不过,如今的梁王短期内就别想再发动对外战争了。他想要摆平觊觎他王位的兄弟以及兄弟们身后胃口大的各部落就已经疲惫。所以,边关暂时会和平个几十年。”

    没人比眼前这位更了解大梁如今的内部消息,既然他了边关安全了,那就明边关是真的安全了。

    殷槿笑容真诚道谢。

    两天后,殷槿站在城墙上眺望北边。脱里思这个刚认下的哥哥已经做了吧?他将要回到草原的深处去闯荡自己的广阔天空。而她和家人不能亲送,只能是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默默祈祷他此去平安,一生平安!

    “这子真的是咱们那个面无表情的儿子吗?”

    郑容钰望着儿子消失的背影对殷槿再次求证。得到的依然是媳妇儿无情的打破希望。

    为什么以前连个多余表情都懒得奉送给他的儿子现在变得这么调皮,他好不容易见到儿子想多亲近都得看他时间排。他祖父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把他儿子养成这个性子的?

    郑容钰不是一次去找郑国公埋怨。可每次得到的都是郑国公无情的白眼以及被赶出书房外。

    气得郑容钰每次都在郑国公书房门外跳脚,郑国公养歪了他儿子,原本稳重的儿子不见了,肯定是郑国公这个曾祖父没有好好照顾儿子等等。

    其实,殷槿也觉得自家儿子这性格变得有些快。原先时候多稳重啊!像个老头,哦不,是懂事的像个大人。只要他不动。可现在倒好,成天不见人影,想找人得去军营里逮。

    盘城那边的梁军在七王子和脱里思那边一拿下位子后就撤退了。郑容钰可以是很平静的,没费一兵一卒就那么轻易的进了盘城。

    知道大梁不会再轻易起战,郑容钰安排好盘城的诸多事宜后就带军队往回返。

    离开伽屏关马上一年,再次归来得到的是无尚荣耀与整个伽屏关城民的拥戴,这对以前一直被称为废物的郑容钰来真的是很新鲜也很沉重。

    郑国公亲自出城外迎接得胜归来的队伍,见到已经恢复了能上马的祖父,郑容钰才觉得原来他真的是可以做到这么多的!

    回来后郑容钰就将身上的担子卸下来专心的陪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但奈何妻子不用他陪不,连儿子都一点不稀罕他这个老父亲,可把郑容钰给郁闷坏了。这不,这人这段时间养成了成天追着儿子跑,然后追不上就在后面跳脚的把戏。

    殷槿看着自找罪受的男人是一点同情心都不想给他。

    “媳妇儿,我觉得咱们还是慎重考虑再生一个吧!这次你放心,我坚决不会再把孩子扔给祖父带,一定好好在家带娃,争取孩子一定整天都黏在咱们身边,不像那个无良的兔崽子。”

    至于那个不孝子就不要了,一点不听话不,还动不动就吓唬他老子,他是吓大的吗!

    “要生你自己去生,我暂时是不打算短期内再生了,怎么都得养两年再。”

    虽然怀生生子对她来没有一般那女人那么艰难,但是整天顶着个大肚子要顶好几个月也是累的很,她不想那么快就再次体会怀孕生子的痛。

    而郑容钰也没真想自家媳妇儿再次受苦,他只是的,这不,着的时候就不规矩的攀上媳妇儿的身子,缠着媳妇儿不想让媳妇做事,只想媳妇儿陪着自己。

    “你到底怎么了你?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时不时就抱上来。”

    “什么症?”郑容钰没听个这个病症,不过,“饥渴倒是真饥渴。在军营的时候虽然都知道咱俩是夫妻,也能住在一起,可是在家营几个月都没能碰你,你难道都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