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一次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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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纵的速度确实很快,仅仅用了不到两日就将白丝筠想要的刀做好了。

    看着一字摆开的十几把大各异的刀,白丝筠欣喜若狂。

    “好!真好!”白丝筠看着这些和现代术刀没有什么差别的刀满心欢喜。

    “主子我还给您做了一个刀鞘,这些刀太锋利了,您用的时候一定要心!”骨纵着将刀鞘拿了出来给刀一一带上,然后拿了一个牛皮笔帘,将刀放好。

    “骨纵,你的功劳真是太大了,骨生快去白府请少爷!”

    白丝筠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了,用了这么长时间,做了这么多准备,就是为了能尽快给秦柔治疗。

    “姐。”春露这几天恢复的也很快,身上的伤口结了痂,也能下床走动了,白丝筠见她好了,满心欢喜。

    “你这段日子就在王府,娘打你这事,你别放在心上。”

    春露点点头,“我知道,夫人一直待我极好,是因为被奸人操控才出了这样的事,您放心我不会怨恨夫人的。”

    白丝筠看着春露也极为心疼,好好的一个姑娘差点把命搭进去。

    “我听骨生,您在外面找了民宅,让夫人休养?”

    白丝筠点点头,“是的,娘亲现在的情况不能在将军府里待着,方岚华这个人心肠歹毒,能用这么恶毒的段陷害,肯定下次会下死。”

    “您得对,等夫人好点我陪着她一起去民宅修养,毕竟我服侍夫人时间最久,对什么也都了解。”

    白丝筠其实早有打算,但因为秦柔打了她,白丝筠一直不敢提,今日春露能主动出,也让白丝筠甚是感激。

    “谢谢你春露,谢谢你。”

    “姐,您这是什么话,夫人也不是有心的,这些年夫人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知道夫人是真心待我好的人,我怎么能因为一次事情,就将曾经的恩情都忘了?”

    春露笑容恬淡,的句句真诚,白丝筠点点头,抬将她抱在怀里。

    “春露,其实在我的心里,你从来都不是下人,是我的姐妹。”

    无论是原主的记忆,还是现在白丝筠自己的体会,春露都一直是姐妹一样的陪伴在身边,她虽然身份卑微,但却处处照顾她,爱护她,二人在一起时也是最为快乐的时刻。

    “咱们再去看看房间里还缺什么。”春露主动对白丝筠道,这些天她跟着白丝筠也对这些东西有了些了解,收拾好的偏殿里面放着几十根蜡烛,还有各种大的铜镜,白丝筠事先安排下人将床单换成了绿色,将床拉到了房屋的正中间,旁边还放着几坛烈酒。

    “姐,真的要将肚子打开才能将虫子拿出来吗?”春露怎么想也不敢相信,肚子切开了再缝上,这人不就死了吗?

    白丝筠点点头,四下看去,这个房间采光也好,术当中最怕光线不足,蜡烛也备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是啊,要将肚子切开。起来可能很恐怖,但其实不是什么的大事,很多病用这种方式治疗是最简单的。”白丝筠笑着对她道,春露脸上还带着难色,白丝筠也不怪她,毕竟时代不一样,这几天因为要动术,白丝筠还从厨房拿了两块猪肉来练习缝合,生怕这么久不练习,生。

    “可是不疼吗?肚子切开了,不得疼死了?到时候嗷嗷乱叫,怎么办?”

    “我曾经用过麻药,人就会睡着,听我哥,他能配置麻沸散,和麻药效果一样,所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白丝筠拍了拍春露的肩膀,这种事可能她怎么也想不到。

    话间白修远到了王府,白丝筠出去迎接,看他的臂忽然呆愣在原地。

    “哥,你怎么了?!”

    白修远的臂上缠着绷带,挂在了脖子上,白丝筠快步走来,看着他的臂,上面还有渗出的血。

    “我一只不好缝合,只能先这样绷着了。”

    “你快随我来。”

    白丝筠把白修远拉到了房中,拿出了针在火上烧了一下,然后抽出一根亚麻线传入了针鼻中。

    “春露帮忙把布都解开,去拿烈酒。”春露急忙上前,将他上的绷带一层一层的解了下来,一个长约两寸但极其之深的伤口出现在眼前。

    白丝筠看着伤口,双眉紧皱,这是利器所伤,深可见骨,这一刀的位置若是换一下就是想要白修远的命!

    “快去拿烈酒。”白丝筠再此催促,春露快步跑开,见春露走了,白修远方才开口。

    “是娘亲昨晚伤的。”

    “她要杀你?”白丝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白修远沉默许久后,才终于点了下头。

    “昨晚我在房中休息,听到外面有声响就出去看,见到娘亲在门口,还没来及话她就拿起刀向我扑了过来。”

    白修远的云淡风轻,但白丝筠已经可以想象到时的场景有多么恐怖。

    “我用臂挡了刀,点了她的睡穴。但伤口太深,我边只有一些止血的草药,就先敷上了。”

    白丝筠拿起针飞快的缝合着,看她的速和缝出来的针脚,白修远忍不住赞叹。

    “你确实有一双极为厉害的,我曾经穿来之前也见过外科医生动术,就算是极负盛誉的医生,也没有这么整齐漂亮的针脚。”

    白丝筠哪有心情陪他这些,秦柔对亲生儿子下,明她已经被操控极深了。

    “酒来了。”春露端着酒坛过来,白丝筠将酒浇在了不白修远的伤口上,白修远一直强忍的痛意,白丝筠看着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春露。

    “春露你帮少爷擦下汗。”

    “少爷疼吗?这么深的伤口肯定疼坏了吧!”春露看着他的伤口眼睛就红了,白修远摇摇头。

    “不疼,真的,筠儿艺好,缝上了过两天就好了。”

    “你怎么受的伤?”

    白丝筠看向白修远就看他对春露道:“我自己习武不心碰到的。”

    白修远怕春露担心,没和她实话。

    “春露你去厨房要点饭菜来,我饿了。”

    白丝筠将春露支走,低声问:“你可曾想过,怎么将娘骗到王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