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开挂的RMB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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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我警告你,你不能因为因为是我徒弟的媳妇,就可以这样无节制的欺负我!”

    威胁了半天,容互邪感觉是在对牛弹琴。

    这丫头的表情,简直就是有恃无恐。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叱吼着,容互邪扬起。

    “你不会的!”

    “”

    夏书嚣张的有点欠抽:“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得出来,你的乖徒弟,其实一点也不乖,好像你欠了他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债!”

    她和师父,那就是地主对长工的剥削阶梯。

    想当年,她没少被师父虐。

    可宁暮生和容互邪呢?

    感觉容互邪才是吃瘪的那一个!

    除非宁暮生有欺师灭祖的心,否则就是容互邪欠了自家徒弟很大的人情。

    “最重要的,是我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叫自己的师父——老东西!”

    “”

    容互邪缓缓的收回,垂目。

    夏书凑过来:“容叔叔,不如一,你和暮生哥哥是怎么”

    “吃你的饭!”容互邪忽然起折身,掠出院外。

    “喂”

    夏书瞬间无语。

    怎么走的这么快?

    该走的应该是她吧?

    她阿娘那边还要送消息回去,否则,不知道得担心成什么样。

    可容互邪一走就是两天,期间,宁暮生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次,只是喝了些水,就再次沉沉睡去。

    不过,他的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等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伤口已经全部结痂,有嫩芽生出。

    夏书点起炉火,放在地榻前,又试了试宁暮生的额头。

    “这家伙的生命力绝对是开了外挂,rmb级别的玩家,再有个十来天,估计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宁暮生忽然翻,握住了她的腕。

    两人目光对视,宁暮生眸底的警觉和敌意瞬间烟消云散。

    “是你?”

    松开她,缓缓坐起身。

    “我睡了多久?”

    “三天”夏书瞄了眼还在吃剩下的白粥:“你饿不,我这里还有剩下的白粥。”

    宁暮生看向容互邪的地榻,表情有些不对:“老东西呢?”

    “不知道,弄好你之后,他就走了,”夏书没敢是自己气走了容互邪:“已经走了两天了”

    “谁我走了?”容互邪忽然翻身从屋顶上下来:“这两天,我都在外面放哨,你不知道?”

    夏书:

    放哨?

    她怎么不知道?

    “你,你一直在在外面?”

    “是啊,你不是,有人烧了我们的茶馆吗?我想着应该是仇家来寻仇,就一直守在外面。”

    夏书:

    守在外面,也不知道过来替个班,让她出去买点吃的,再打个盹休息一下?

    害得她吃了两天的白粥不,还困成了熊猫眼。

    “还真是老狐狸”

    宁暮生给他的评价真不的不错——老东西!

    狡猾如狐!

    还气!

    就因为那天她贪了点肉,就这样惩罚她?

    宁暮生揉着眉心:“茶馆被人烧了,不会是局外人吧?”

    “不是他们!”

    宁暮生蓦地侧首,眸光从指缝间透出,与容互邪对视一眼。

    后者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垂眸。

    宁暮生收回目光,不再话。

    夏书:这俩人,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三千字。

    很是识趣的打了个哈欠:“你们先聊着,我先去补个觉,这两天,困死我了。”

    走进内室,她到头就睡。

    这两人,爱不。

    搞得好像她很想八卦他们的那些破事似得!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远离八卦,珍爱人生,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她只想和家人安安静静的过上十年,时间一到,找到那个病秧子夫君,嫁给他,把他熬灯油似得熬死,她就可以回归本尊,长生飞身了。

    嗯,就这么办!

    睡醒之后,她就告辞。

    管他们局内人还是局外人,统统p!

    一觉无梦。

    再醒来时,窗外秋光明媚。

    “睡觉睡到自然醒,就是舒坦哈”

    伸了个懒腰,她侧耳倾听。

    “怎么没动静了?”

    没人话。

    甚至于都没有呼吸声!

    这师徒俩,不会走了吧?

    起身下床时,一个东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钱袋?”

    宁暮生当初交给她的钱袋。

    屋外,空无一人。

    就连炉子里燃烬的木炭,都没了温度。

    钱袋里,有几张银票,还有一张便笺。

    便笺上,只有一行字——八年之约!!

    “八年之约?为什么要八年谁和谁约?约什么?”

    蓦地——

    夏书看向自己的掌心。

    “这这家伙不会是,我的血吧?”

    容互邪曾经过,八年前,他们曾经相遇过。

    那时候,她出生,他毒发。

    是她的血,克制了他的毒性。

    这一次,又是她的血,压制了他的蛊毒。

    只是,估计蛊毒并没有彻底清除,还会复发,而且时间大约也会在八年后,到达一个巅峰。

    所以,宁暮生定下了与她的八年之约。

    “还带这样的?当我是什么?你家的免费药罐子吗?还真是自觉,八年”

    一边吐槽,她一边查看银票。

    只一眼,所有的吐槽立即咽了回去。

    “这这是多少?”

    银票的票值,最低起步是一千两。

    扒拉了好几遍,夏书才算清楚:几张银票加起来,将近一万两。

    一万两?

    那是什么概念?

    夏书忽然有了一种可以买下半个落日镇的豪壮!

    捧着这笔巨款,夏书感觉脑袋有点飘。

    “这是要我少奋斗十年吗?”

    有这一万两银子,夏家就可以安稳的度过下半生了。

    还奋斗个毛线呢!

    阿西吧!

    躺赢吧!!

    一时间,药罐子身份所带来的挫败感,烟消云散。

    系统:鄙夷!

    主人这贪财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你懂个毛线,这是一个家庭是否幸福安康的基本保障!当务之急,我得选个好地界,买个大房子,带院子的那一种,然后再寻个青山绿水的风水宝地,给老爹建个阴宅,再然后弄两间铺子让哥哥学着打理,以后温饱什么的,应该不是问题,只是”

    钱,好花。

    关键,是要怎么和家人解释!

    肯定不能实话!

    “得撒一个弥天大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