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尘世如昨,过往如河
苏河又摇了摇头,想要再次抓住池鱼的,急道:“不,我敢,池鱼姐,我敢,你相信我。”
池鱼蹙眉,躲过了苏河,起身道:“你喝醉了,等你明日清醒再和我吧。”
苏河一想起池鱼要和韩景萧成婚,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不依不饶,同样站起身掰过池鱼的肩膀,将她倚在墙前,摇头道:“不,池鱼姐,我真的敢,你相信我,我真的敢的。”
“苏河,你放开我。”池鱼蹙眉,低声挣扎着,这一刻她不再是冰冷无情的冰雪女王,而是一个被伤透了心的普通女子,眼中满是失望。
“不,你绝对不能嫁给韩景萧,你得跟我走,你要跟我走。”
苏河就像是着了魔似的,甚至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看着楚楚动人的池鱼,他的气血突然开始翻涌起来,竟是俯下身想要去亲池鱼。
池鱼瞪大了眼睛,当苏河的嘴唇印在自己的红唇上时,池鱼突然间就懵了,整个身体也软了下来,眼神迷离着。
这个世间能够让池鱼毫无招架之力的卸下所有防备的人只有苏河。
只要苏河想要,池鱼愿意给他所以,只是不该是今晚。
因为每晚的苏河都让池鱼动心,但今晚的苏河却让池鱼伤心。
“你是我的,没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
苏河鼻息粗重,意识似乎也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像是一头野兽似的想要脱下池鱼的衣服。
“啪!”
房间里传来一声脆响,然后整个房间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苏河捂着发红的脸颊,倒退两步,神情呆滞。
池鱼的头发有些凌乱,也未理会自己被褪下肩膀的衣裳,平静的看着苏河,眼中满是失望。
苏河咽了一口吐沫,嘴角慢慢扯出笑意,然后是大笑,最后是狂笑,最后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直接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月映当空,寒芒洒落窗沿,漫过街巷。
池鱼呼出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最后无声叹息,还是忍不住走到床前,轻轻的伸出为苏河盖上了被子。
池鱼看着沉睡中的苏河侧脸,嘴角还是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容,伸出玉抚过苏河的鬓发,眼中满是柔情。
这种柔情是池鱼控制不了的,即使苏河让她很失望,但对苏河,池鱼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意。
池鱼最后抚摸着苏河的脸颊,柔声低喃:“尘世羁绊,如果不能如愿,那就逼着自己快些长大吧。”
夜色深沉,月朗星稀。
所有的宾客都离开了雀楼,只是在离开前,所有宾客看韩景萧的眼神都有些怪,并非是知道了韩景萧的真实身份,而是本该和他订下婚约的池鱼,今晚却跟苏河走了,这对一个男人来是极大的侮辱。
韩景萧年少称王,平内乱、诛海寇、压道宫,这一路走来每一步都惊险万分,他最不缺的就是忍辱负重的意念。
只是唯独今晚,让韩景萧第一次尝到了身心受挫的滋味。
雅间里,雅儿有些睡意,拄着桌沿昏昏欲睡,但她依旧没有离开,因为她期盼韩景萧能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还是被打开了。
雅儿顿时睡意全无,当她看到韩景萧真的走进来时脸上也是挂满了喜色,起身迎向韩景萧。
将韩景萧迎到桌子前坐下,雅儿看着面色红润的韩景萧,为他倒上一杯茶,道:“韩公子,你喝酒了?”
韩景萧没有接过茶杯,而是看向雅儿,问道:“今晚可愿陪我?”
雅儿微微垂首,红着脸颊道:“雅儿愿意。”
韩景萧闻言一把将雅儿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倒酒。”
雅儿一阵惊呼,面色更红,最后还是任由韩景萧这么搂着,为他倒酒。
一夜无话,转眼黎明破晓。
雀楼前的街上,百姓过往,贩叫卖,蒸气升腾。
苏河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雀楼的下人们也开始忙碌着。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苏河自己。
苏河起身,揉着还有些疼的脑袋,努力的回忆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昨晚苏河是故意喝多的,因为很多事只有在喝多了之后才敢做,因为那些事是做了就后悔但又不得不做的事。
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所有事,苏河还是忍不住仰头叹息。
让自己清醒了一阵,苏河才起身下地,准备离开雀楼。
站在门前,苏河的心神止不住的跳动,微微抬首,似乎此刻正在透过这道门,看着门外的那个人一样。
门外站着的人自然是池鱼,她也在看着那道门,穿过那道门,感受着苏河的呼吸,感受着他现在的所有情绪。
雀楼顶层很静,大厅的曲声传到这里也了很多。
两人谁都没有先伸出推开房门,因为两人都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一道门,彼此站着,彼此对视,彼此心伤着,彼此纠结着,彼此忘记了所有。
池鱼的紧紧握住,心中呢喃:“苏河,只要你能再勇敢一次,我就跟你走。”
苏河面露挣扎,缓缓伸出了,然后搭在门把上。
房间外,池鱼微微张着嘴,她已经迈出了一只脚,只要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她就会立刻且毫不犹豫的冲上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下了它年迈的脚步,想要将这一刻化为永恒。(背景音乐大家自行脑补)
时间没有停下。
门也没有打开。
池鱼疯狂似的推开了门,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看着刚刚被打开的窗户,看着飞身跃下的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她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狠狠的插上了一刀。
池鱼捂着胸口,扶着房门,慢慢的蹲下身子,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却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彼此刻还要让她难受,还要疼。
冰雪女王的王座并不好坐,池鱼踩着皑皑白骨登上王座历经了九死一生,但也没有此刻苦。
荷站在池鱼的背后,什么都没有,静静的陪伴着,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池鱼。
许久之后,池鱼抬首,脸上不再有任何伤心的情绪。
“韩公子呢。”池鱼起身,看向荷。
荷凝着没有,不知该如何回答池鱼的话:“他他”
池鱼面色平静的道:“他昨晚是在雅儿的房间里吧。”
荷低首,算是默认。
“没事,去叫他吧,就我亲自为他熬好了粥。”池鱼话落,抬脚离开了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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