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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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云儿回来,已是后半夜。

    她阖了阖眸,一袭白衣后猫着一个黑影,在亮眼看去果真是扰她清梦的男子。

    “把他的头给老娘抬起来!”白洛洛眯着眸子,眼珠子凝起,势必要看看这个臭禽兽长了副什么鬼模样。

    云儿捏着他的下颚,任由抗拒还是面示向她。

    白洛洛捏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

    那黑衣男子一张国字脸,三角狐狸眼,奸诈狡猾相。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来本姐闺中,有何心思!”她啪地拍着桌案,震得刺耳。

    黑衣男子嘴闭得紧,两黑溜溜的葡萄眼转动着,就是不话。

    她嘴角微勾,不她有的是办法。

    死人咽在肚子里的话,都能吐出来。

    这活人有何难,反正她多的是法子。

    白洛洛起身,走到窗前的校验台上,随拿起一个白骨头颅,阴森寂寥。

    像是玩着皮球一般,森凉一笑,“确定不吗?”

    黑衣男子吃惊的张着大嘴,仿佛能放下一个鸡蛋,他半天未回神,最终道,“的,的都。”

    “的是张夫人叫来的,,要好伺候姑娘,姑娘。”

    牙齿打颤了半天,一句话生生被拆卸成了十几句,可见是被白洛洛吓丢了魂儿。

    张氏?

    那个鸡毛蒜皮啥都管的妇人,让爹爹给她指婚不成,还要玷污她至高无上的清白?

    她脸色阴鸷如墨,眸间流离转徙的细光泛泛消逝,“把这个人吊在白芊芊院子里的树上。”又贴心吩咐一句,“记得把他衣服脱光光,耍聪明是要付出代价的。”

    云儿不置可否,拽着黑衣男子的后脖领子就朝白芊芊院子走去,其步伐像极了地府里收魂的黑白无常。

    之后倦意上头,她躺在榻上渐渐睡下。

    翌日凌晨,被云儿一番折腾才醒来,猛地对着看见张氏油光满面的一张老脸,吓得睡意全无。

    “啊!”一声尖叫。

    张氏听得刺耳,捂着胸膛羸弱道,“你鬼叫什么!我的身子都快被你叫没魂儿了,是不是你把陌生男子挂在芊芊的院子里的。芊芊都快要姻亲了,你是不是羡慕芊芊故意而为之?”

    “羡慕?”她在痴人笑吗?

    “故意而为之?”重重念了一遍,她在凭空捏造吗?

    明明是张氏先要害她没了清白,现在倒打一耙,通通把罪责揽在她身上。

    她白洛洛一世英名,何时能被这样欺负了去,怎么面对江东父老,怎么在秦渊面前树立高大威严的形象?

    张氏看不出白洛洛如何作态,拉着好长的脸继续道,“你今天若不给芊芊一个答复,就别想出府。”

    白胜还在校场未回来,这次非要白洛洛载个跟头才好。

    “给芊芊什么答复,谁能证明是我把不知明男子挂在白芊芊院里的?”她环胸问道。

    这让张氏语塞,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白洛洛开口,看了眼张氏,“既然你也答不出来,那就请您这个姨娘出去!”

    “你”张氏指着白洛洛,后半句哽在喉中。

    白洛洛直接从她面前擦肩而过,临走还落了一句话,“以后我的屋子,狗和张氏不得进来。”

    云儿十分配合附和道,“都听姐的。”

    徒留张氏在风中凌乱。

    她刚刚是如何雄赳赳气昂昂,如今又是如何气蔫蔫,败下阵来的。

    白洛洛

    她狠狠在心中砸着这句话。

    白洛洛为调查出现在玄武大街,若也是奇怪,那堆白骨本好好藏在她的府里,怎么偏偏出现在了玄武大街。

    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偷出去,又如何选在玄武大街的醉生楼?

    虽然她是明白些,赵誊想翻温泉庄的白骨案,偏在这关头白骨出现在玄武大街。

    比玄武大街热闹的街道甚多,为何选在这处?

    疑点重重,她蹙眉紧皱,捎着心中的疑云去了玄武大街。

    街道有五个路口可以经过醉生楼这处,人都四面八方,五面又指的是什么?

    “姐,你饿不饿?”云儿无事可干,只好问道。

    她敷衍的摆,观察着街道,云儿以为姐同意便乐呵呵走了。

    白洛洛神色凌然,仔细专注的看着路人经过,睨着那处许久恍然,“五马分尸,大凶!”

    这人想装神弄鬼,还是欲盖弥彰她不知,但绝非是要闹得满城皆知。

    既然是五马分尸,对这堆白骨毅然仇恨复加。

    人都死了,还不让安生。

    既然那跛子是个出入点,不如去探视一番看看出其不意,能不一招制胜。

    她悬着心思,莫名到了醉生楼门前,四处张望一番欲要进去,被一隐形的巨捞住命运的后脖颈,“偷偷摸摸,干了亏心事?”

    白洛洛回眸,果然这音色磁性的绝非就是秦渊。

    “撒开你的九阴白骨爪,本姐是来查案,查案好?”比了个势。

    秦渊抿紧唇线:

    “欧——开?是什么?”他淡淡问道。

    这个白洛洛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么,总些莫名其妙,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蠢。

    白洛洛朝天翻了个白眼,显得十分骄傲,“跟你这种土包子,讲不清楚。”

    二十一世纪的英语,他一个棺材里的白骨懂个屁。

    阴阳怪气的话传到他耳里,莫名有些可爱,但面无表情道,“徐宇现在还没进展。”

    “哦。”

    “你来这儿做什么?”这般平静的回答,他还有些不适应。

    总聒噪得像个麻雀,突然没了声音,还有些不习惯。

    他瞬地轻颤指尖,自己最近是得病了吗?

    白洛洛负仰头看着那醉生楼的牌匾,“这楼刚开张,我要去放放血。”

    “放血?”没理清她话里的意思。

    随后话语间,两人进了醉生楼。

    “二!上菜!”白洛洛拍桌案,野气十足。

    二悠悠走来,客气地问道,“两位都点什么?”

    “来一盘白骨。”

    二怔地愣住,结结巴巴地抽着唇角,“这,这可点不得啊!”

    “她想来爱捉弄人,上些火爆的菜品便好。”秦渊淡然看了眼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