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傻太子被人蒙蔽
为美人低头,换的握十几万将士的白胜支持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回报。
梁琦佑顿时来了兴趣。
在管家的安排下,梁琦佑乔装打扮而来坐着普通的轿子来到醉月坊。
酒池肉林,暗香疏影中令人沉醉其中,形形色色的男女毫不避讳寻欢作乐,随意释放着潜藏在心底深处最原始的躁动。
欢声笑语下,众人潇洒自在。
梁琦佑悄悄地从后门入,在管家的带领下上楼。
哪里白芊芊正在榻上搔首弄姿,等候着老牛锄地。
不多时。
梁琦佑满怀欣喜入内,一看到白芊芊心痒痒,搓着朝着白芊芊扑去,“美人你可想死本太子了,快让本太子尝一尝你的滋味。”
“殿下你真坏,人家好歹也是千金姐,为了和殿下见上一面来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这要是传出去让芊芊怎么做人嘛。”
白芊芊故作生气,身体却很诚实的顺从。
为做太子妃,她可是醉月坊的常客。
只是旁人不知她还有另一面。
一度缠绵过后,白芊芊依偎在他的身上。
梁琦佑喘着粗气,许久才能缓过神来,“本太子这也是无可奈何,谁让你父亲不同意你嫁给本太子,芊芊你父亲这些天可有什么异样的举动,为何他至今还没有回军营?”
白芊芊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娇滴滴的道,“人家又不是殿下的耳目,哪里顾得这些,殿下这是在找借口不想迎娶人家罢了。我父亲再怎么也只是臣子,殿下在皇上面前几句话,他还能违背圣旨不成,殿下若是老是这样,芊芊迟早要嫁作人妇,到时候殿下自己后悔去。”
“宝贝你这是什么话,本太子心里眼里都是你,只要是一有会本太子一定会娶你!”
面对海誓山盟,白芊芊还是未能守住底线。
这些天白胜不曾离开京城,皆是皇帝安排。
京城上京营统帅告老还乡,皇帝正在为了上京营统帅的事情忧心劳神。
白胜滞留京城迟迟不前往军营,便是明查暗访有能耐的人替补上京营统帅。
梁琦佑知道内情之后悬着的心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这些事情殿下不是很容易就知道吗?为何还要询问芊芊,我父亲今日清晨便入宫,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宫,听我娘,皇上还想着将什么神羽营兵权收回,还有上书房两位大臣,听是要告老还乡呢。”
白芊芊一言吓得梁琦佑浑身不自在。
上书房大臣一共三位,除了赵誊以外便是两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子。
其中赵誊与上书房大臣马立都是梁琦佑的左膀右臂。
梁琦佑坐起身眸子一沉,冷声道,“这些事情可是真的?!”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皇帝要更换上书房大臣,而他却被蒙在鼓里。
梁琦佑抓起衣裳胡乱穿上,习惯性的丢给白芊芊一把金叶子,就要匆忙离去,突然转过身,“芊芊你先回白府,你爹爹一出来务必要帮着本太子多多留意,他此次留京究竟是为了什么本太子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你为本太子做事,本太子绝不辜负你!”
罢火急火燎的离开。
刚一出门却不见管家踪影。
“李上元,立刻给本太子滚出来!”
话音刚落管家急匆匆从房间跑出来,衣衫不整。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去相府!”
梁琦佑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后门而去。
后院都要着火了,而他还被蒙在鼓里。
这时相府之内。
赵誊正在与苏烈推杯换盏,好不自在。
三杯两盏淡酒下肚,二人开怀大笑。
苏烈笑道,“还是相爷有本事,想必现在太子还以为您这是在为了他忙前忙后,却不知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将他推上绝路。相爷段高明,着实令人佩服,不过相爷还是有些顾虑了,太子不可扶,三皇子与相爷格格不入,相爷应当将这两人一并铲除,如此皇上就断了后,相爷便可以操控皇权,将安排好的人推上皇位,如此才是万无一失。”
“苏老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本相若是在这时候将他二人都给除了,皇上必定是要拿本相的项上人头来祭奠他二人,如此本相想要改天换地,岂不是只能等下辈子?”赵誊笑容满面,美滋滋的品尝美酒。
这些年赵誊一直以太子之名做事,殊不知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
然而梁琦佑却傻傻的躲在背后等待着天上掉下馅饼。
苏烈叹息一声,勾唇浅笑道,“相爷才是真正的王者,有朝一日相爷成了大梁主人,与我东启国结为万世之好,必定是千古流传。”
表面上的胡人译文馆掌柜,却是东启国人。
赵誊拿起桌上的信封递给他,“这是我国边疆防备图纸,本相早已准备妥当,今日也是时候交给你带回去交给你家太子,让你家太子别忘了只有合作方能双赢,本相期盼太子能够送来公主与我朝联姻。”
“那人就替太子多谢相爷,相爷放心,这封信人一定亲自送到太子中。”
苏烈心翼翼的将书信收好,起身恭敬的叩拜。
谁也不知他们早就已经暗通曲款。
赵誊突然面色狰狞,捏着中酒杯目露凶光,“本相为大梁操劳大半生,可没想到皇上到头来还是忌惮本相,虽然皇上给了本相富贵荣华,但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本相做他社稷之臣,想得倒美!他对本相及本相亲儿的所作所为,本相一辈子不会忘!本相也要让他尝一尝家破人亡父子反目成仇的滋味!”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当年皇帝为了登基耍尽段,其中就包括杀了他儿子灭口。
当初赵誊并没有反对皇帝诛杀他的儿子,可是背地里赵誊却一直记着这件事。
回想起那一年断头台上血流成河,赵誊被迫高坐观斩台上看着自己亲生儿子人头落地,事后皇帝为了磨灭这一段不光彩的事迹,勒令史官将所有的事情删除,以至于史书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现在的人极少有人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