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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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什么?”

    岳凌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鸟鸟要吃的话,就给鸟鸟吃吧,鸟鸟们只吃肉,我们可以吃其他的东西填饱肚子呢。”

    岳凌峰拖来了野兽。

    墨鸢看了凌枫羽一眼。

    眼神是得意的微笑。

    啄了几口,野兽便是被吃干净了。

    没有留下头颅。

    也许这具身躯不是人所以没有留下脑袋也不定。

    观海潮只是把这件事默默地记住了。

    “走吧。”

    观海潮见周围人都沉默了,便是道。

    到了平地上。

    在关海燕的墨鸢的鸣叫下,其余墨鸢便是离开了。

    可以,凌枫羽是第三顺位的命令者。

    但是也足够,因为凌枫羽自认实力靠的不是这个。

    观海潮其实也一样。

    现在没了话题。

    因为四人在现场,很多话不能直接出来,所以气氛很是尴尬。

    “那个,快晚上了,一起吃饭吧,凌枫羽大哥哥给了我很多钱,够大家吃的了。”

    岳凌峰看不出气氛,所以这样地道,

    也还好。

    有人开口,也就可以打破尴尬的局面了。

    “除了我们,还有一人也来了。”观海潮对凌枫羽道。

    “谁?”因为没有释放出感知,也就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谁。

    “你看,这不就是来了吗?”

    “海潮会长真是好眼神。”

    花飞月来了,雪貂也就来了。

    雪貂马上从花飞月的肩头上下来,扑到了凌枫羽的怀中,还不停地舔舐凌枫羽的脸颊,最后往怀里一钻,找肉干吃。

    “凌枫羽,别给雪雪吃太多的肉干啊,你看看这才几天啊,都胖了那么多了。”

    “这不是快冬天了吗?多储备点脂肪不是本性吗。”

    凌枫羽对雪貂可是很温柔的。

    “斗界,冬天不过两三天哦。”

    花飞月笑着提醒。

    周围环境又是陷入了僵局。

    “那个先吃饭,先吃饭。”

    观海潮再一次打破了僵局。

    岳凌峰的家里还从未这么热闹过。

    观海潮以准备观察四周想要开发这里为缘由给了村子好多钱,连带着岳凌峰也吃到了很多好吃的。

    主要还是听了岳凌峰的母亲讲述的故事,觉得岳凌峰的父亲就是那个伟大的商人。

    嗯,对于观海潮这样的人来,那人的确是伟大的商人。

    而对于凌枫羽而言,那人所描述得景象不过是正常的人该做的事情罢了。

    这里双方有着不的歧义。

    各自也都不解释。

    因为一个是商人为起点,一个以正常人为起点。

    求同存异就行了。

    除了岳凌峰和雪貂,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

    特别是凌枫羽,他可是担忧着呢。

    鬼雀的生命力。

    鬼凤十爪他势在必得。

    只是,观海潮和花飞月来这里的原因又是什么?

    还未询问,不敢询问。

    因为一切都在未定天。

    “大哥哥,明天还有三个景点,要早点睡哦。”

    岳凌峰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凌枫羽,而其他人没有房间,虽然观海潮也给了很多钱,事情有先后,没有给钱多就给别人使用。

    “海潮,今晚就在我的房间吧,有些事情要找你聊聊,合计一下。”

    其余人呢?

    都不用管。

    哦,雪貂也在。

    那没事了,雪貂也可以在岳凌峰的房间里安然大睡。

    “海潮,关于鸢唳崖,我所知道的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凌枫羽把所有知道的讲出来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我会来这里,是因为,如此如此”

    仅仅是各自把消息出来也是已经到了深夜。

    “既然是关于你的妹妹的生命的,我想我也会协助你吧。”

    “懂了,又是一个人情。”

    “可能不止一个。”

    “不过关于鬼凤十爪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妻子知道的多。”

    “什么妻子?”

    “你到烟雨的表情不是妻子,谁会信哦。”

    “她可是比我大了”

    “你十岁,她二十岁,大了一倍,你二十岁,她三十岁,大了一半,你三十,她四十又是少了很多,你确定爱情有关年龄?”

    也是修炼者本来年岁就会很大,又不是你刚修炼有成,她已经是上百的老怪物了。

    计算真的这样,到了你修炼了一两百年后,两人的差距还是会相对变的。

    这些是事实。

    所以不必刻意在意年龄,尤其是对修炼者而言,只要大家都成年了,一切都好。

    “话回来,鬼雀的簪子我见过了,是仿冒品。”

    这一句话着实让凌枫羽感觉到震惊了。

    “你这个,让我一下子不好接话了啊。”凌枫羽一下子不知道什么了。

    “准确来,是身份认定的高仿品,意思就是鬼雀有些那样的血脉,但是肯定不会因为少了簪子而流失生命力。”

    “那我就安心了。”

    凌枫羽长出一口气,

    只是,为何观海潮会知道这件事的?

    又有疑问了。

    “当年,你让我与乾王朝做商贸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调查了,而且调查地很清楚。”

    哦,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你知道这件事的呢,就没有跟你。”

    敢情,是凌枫羽的错?

    凌枫羽真想吐槽。

    “但是。”

    怎么又有但是了。

    观海潮见凌枫羽看向自己。

    然后一个眼神撇了出去。

    是指关海燕?

    的确,关海燕的体型和内在的气的流淌很不搭配。

    甚至是相反的地步。

    观海潮点了点头。

    “怎么,你看上人家了?”凌枫羽打趣道。

    “主要是想理解一下你对鬼雀的那种奉献的情感。”

    “不是奉献,是亲情。”

    “亲情?”

    “自结拜后,感情得到了升华,不再是互相利用的那种,而是要互相考虑,得到认同,互相奉献的亲情。很显然,你与那个女孩不会有,更别那个可能不是女孩。”

    “这样啊,我放弃了,当我脱离家族以后,等于是舍弃了亲情。”

    “那你干嘛不我一个孤儿哪来的亲情?”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亲情。”

    好吧,后半夜在斗嘴中结束了。

    第二天。

    岳凌峰带着这么一支队伍介绍周围的景点。

    凌枫羽在跟关海燕找话题,试图从她的嘴里得到些什么。

    而很显然,关海燕也对凌枫羽感兴趣,因为凌枫羽可以命令墨鸢。

    着,凌枫羽又是叫了一声。

    几只乌鸦飞来。

    “去,找些吃食。”

    完,乌鸦再一次飞走。

    这一番操作,让周围人都惊讶了,除了观海潮。

    如此,关海燕对凌枫羽更加地关注了。

    这一叫做什么?

    叫做安康鱼。

    好吧,什么鬼名字。

    一种计策而已。

    好了,对自己有兴趣了,询问会更加方便。

    “大哥哥,这是怎么做到的?”

    休息的时候,一只乌鸦一直在凌枫羽肩上,岳凌峰心翼翼地靠近,乌鸦惊起。

    在凌枫羽的召唤声中再一次落下。

    “首先,你先要让这些生灵认定你对它没有威胁,然后融入其中,成为平等的存在,要让它们知道自己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会帮助,而我需要的时候它们自然会帮助。”

    互帮互助的行为。

    和关海燕的属实不一样。

    “这就是为何这子钓鱼钓不上来的原因。”

    不把鱼当同等的看,就是猎人,自然会惊走。

    观海潮是在打趣凌枫羽。

    “诶不会钓鱼啊。”

    也不是不会钓鱼。

    事实上,凌枫羽钓鱼除非真的想吃,都不会真的绑上鱼饵。

    就是体验这种发呆的过程,也算是一种修炼。

    心境的修炼,宠辱不惊,波澜不惊。

    “我试试。”

    岳凌峰忽然放空自己。

    真正意义上的放空自己。

    空灵如无物,自然是本身。

    虽然岳凌峰的是本能,但是也能看到岳凌峰的潜力。

    凌枫羽暗自点头。

    不别的,光是这种纯洁的躯体,已经是让凌枫羽对他有兴趣了。

    自己一定要传授他一点什么才行。

    太上呼吸法?

    不,不够,还有轻灵决,还有空灵步,还有,还有。

    还有很多,只看岳凌峰能够承受多少。

    凌枫羽等待着。

    只见岳凌峰脚下有术法的法阵生成,这种天然的法阵是自然的认可。

    这才是天才。

    凌枫羽这样赞叹着。

    嫉妒吗?

    不会,因为道路千万条,没有完全相同的道理。

    有人会嫉妒吗?

    会。

    那些人认为自己是全才,是不能弱于人后的全才。

    然后看到有人比之强了,展露出头角了,就觉得不能超过他然后开始各种从中作梗。

    所以,也得亏现在周围的人都很和善不会因为展露出某方面的资质而介怀。

    “这个少年,资质很好。”

    岳凌峰的一切得到了花飞月的肯定。

    当凌枫羽看向关海燕,则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惊讶与绝对不可能。

    岳凌峰与鸢唳崖的关系,肯定很密切的,比如发烧将近死亡最后墨鸢却是没有能够吃了他而重新活了过来,以及与墨鸢的关系,这些事情,凌枫羽心里敞亮着呢。

    “风凌无风,轻吟无声,无形之形”

    凌枫羽传音入密,岳凌峰听了进去,武骨天生。

    这柔和的奶绿色的光芒和凌枫羽的湛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柔和。

    观海潮看出,这是凌枫羽在教导岳凌峰。

    轻灵决,空灵步。

    一股脑地都是塞进了岳凌峰的脑中,先不管会不会,先记下来,还有太上呼吸法,这可是绝学,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炼成的,需要从开始的积累。

    岳凌峰的年纪堪堪够。

    不过片刻,岳凌峰睁开了双眼。

    他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感觉体内有着一股子力量按照某种循环在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