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不该拦路
方村长挽留道“你们帮村子这么大忙,怎么能这样就走,定要留几日,让我好生招待你们”
红鼻子也出声挽留“是呀,你们要多留几天才是”
文相救人心切谢绝道“附近村庄也出此病,我们也要去走走,方延之受伤,我已帮他运功治疗,只要在三月之内不与人动武,伤势自会痊愈”
方村长当然没有理由留下文相不让他去救人,方村长道“既然如此就不强留各位,只是你们出村后,万万不可对外人提起我们”
文相点头“我知道分寸”
燕怀空和云徽在外话,燕怀空道“大会日子眼看就到,我现在必须要赶回法门山”
芙百央道“那祝你们一路顺风”
燕怀空目光郑重一瞥云徽“那么我就在法门山等着你!”
云徽瞥一眼燕怀空庄重道“我一定会到!”
燕怀空微微一笑“师妹,我们走吧”
燕怀空玉笙二人走半日,来到黄平县,在县的官道上见有六人相对而立,燕怀空感到气氛不对和玉笙藏入一处荒丛,只见一身穿蓑衣的人试问对方,露出试探神色道“你是素无真?”
玉笙躲在丛中眉头一挑,脸上露出疑虑神色,问燕怀空“这人大晴天的,为什么会穿着蓑衣?”
燕怀空脸上也是露出不解神色,于玉笙窃窃细声道“我也不知道”
那素无真半闭着眼脸上面无表情,双交胸慢条斯理作答“你们听过我?”
“岂止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蓑衣人砸吧着嘴,脸上露出言不由衷的神色。
另外一名蓑衣人在嘻嘻笑道“但是这年头常有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发生,骗子多得很,你怎么证明你是素无真”
素无真并不着恼,淡淡道“堵别人去路,问人姓名,真是愚蠢至极,你们是霹雳阁的吧,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到这里,他看似半闭眼眸陡然一睁,眼芒暴闪而出,俨然是一派高风范。
他这双眼一睁,对面的三名蓑衣人,忍不住打个寒颤,心中暗道“能有如此杀气,他果然是素无真!”
当下一名领头蓑衣人镇定心绪不显慌乱,看素无真一眼示意他身后二人不
可轻举妄动,然后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素前辈”
素无真身后一名随从冷笑道“我家公子,年方十八,你们看上去已经大他好几轮,你却叫他前辈!你们是吃错药?还是酒喝多?”
玉笙眼睛眯处一条缝盯着素无真,脸上露出严肃神色,问燕怀空“这叫素无真的少年,看上去波澜不惊,感觉很不好惹”
燕怀空顿时对这素无真好奇起来,因为他知道年长的人愿意开口对一个少年人称为前辈,那么他一定不简单。
蓑衣人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提前辈二字,我们前来只是要相求一事,只要素少侠答应,那么从今往后,少侠就是我们霹雳阁朋友”
素无真慢慢开口“何事相求?”
蓑衣人一脸肃然,表明他绝不是在开玩笑!“想要少侠到荆城柳阁歇息几日,不用前往法门山”
燕怀空一听,心道“原来他也想去参加大会”
素无真听罢却是笑了,但他眼眸中却是绽露寒光“我去法门山不是为争夺盟主之位,这你可以放心”
蓑衣人听罢却是愣了,这盟主之位只要是血性男儿,谁听都会产生觊觎之心,何以他能免俗,但素无真既然已经这样,蓑衣人就已笑了,因为像素无真这样的人,出的话就如他珍惜自己的命一样绝不会食言。
蓑衣人拱一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我们这就告辞!”
三名蓑衣人刚转身,素无真却慢悠悠在道“我话还没讲完”
蓑衣人心中陡然一沉,不由轻哼一声道“难道想食言?”
素无真眼睛出现杀意“我食不食言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蓑衣人感到素无真杀气,脸色抖地在沉!“既然不想要盟主之位,那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何苦为难我们!”
素无真在慢吞吞道“我虽然不想要什么狗屁盟主之位,但我却想得到一样东西”
蓑衣人眉锋一跳,与素无真咄咄逼人眼芒悍然相对道“你想要什么!”
素无真杀意大绽!“我想要天下无敌!四字!”
蓑衣人脸色已经发青,因为他知道他们很难离开,他显然气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筋突现极是吓人,牙齿已是咬得喀喀直响“想要这四个字,与我们有
什么关系!”
素无真又笑了“天下无敌,四字,的确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从来就没有人敢拦我去路,你们三人不会是第一个!”
蓑衣人脸色一片铁青,喝道!“那你想怎么样!”
素无真笑得异常灿烂“不想要什么,只想要你们的命!”
蓑衣人大怒“你这是欺人太甚!”
素无真收起笑容眼芒已沉,慢悠悠道“开始吧!别浪费时间!”
素无真话一落,刹那间风起云涌,官道气氛一片肃杀。
相峙间引发杀,挤进他们相峙每一寸空间,燕怀空与玉笙对望一眼,同时感到在素无真身上透发而出如山岳横移般强大杀气。
这股杀气是无形有质,化作一种潜在压力,缓缓从虚空中渗透而来其速之慢,显然是刻意为之,素无真意图就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消磨对自信与勇气。
燕怀空轻轻叹一口气,脸上带出一些无奈味道,就在双方还未交之时,燕怀空已经知道那些蓑衣人败了。
“轰”其中一名蓑衣人将全身劲力提聚掌心,在瞬息间爆发而出,向素无真面门狂涌而去。
他的攻击很突然,完全达到一种以奇制敌效果,与此同时,素无真身后一名随从用做出一个射弓箭动作,可他中并没有任何弓箭,只见他射箭动作一做完,一道无形弓箭虚影,紧紧地射向迎面而来的蓑衣人!
他这一射弓动作,上虽无弓,但能听见他的,浑身骨节“噼哩叭啦”发出一阵惊人的暴响,衣衫起伏鼓动,里面肌肉跳动不止,显得声势吓人。
这名随从笑了,得意笑了,因为他看到对方苍白脸色和那近乎无助的眼神。
弓影搜的一声,已经刺穿第一个出蓑衣人胸膛。
随从一击毙敌后没有任何废话,往素无真身后退三步,他这三步退得闲庭信步悠然从容,衣袂飘飘潇洒至极,只用一招就已经解决对方一人,对面蓑衣人头领心中大骇,但也陡然一喝!“你这是要与霹雳阁为敌了!”
在素无真左边随从刚退,右边随从冷然一笑“霹雳阁算什么东西,也配当我家少爷敌人?”
蓑衣人背后一人按捺不住,大喝!“你这厮,休要猖狂!来吃
我一剑!”
蓑衣人头领见他下迎前出,他却“咦”一声,反而连退三步。
他退这三步并非情愿,而是必退三步,就在蓑衣人下出之际,蓑衣人倏然发现对方随从也是用剑,对方随从刺来一剑看上去平平淡淡毫无出奇之处,但他知道这剑出的越是平淡,持剑人对剑道领悟就越是透彻。
强将下无弱兵,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但他到此时才明白这个道理,他已经十分清楚,素无真身后随从并非如他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素无真两名随从甫出两招,竟然引起他发自内心的两次惊诧,可见这二人实力的确让人不可视。
素无真随从剑虽出得平淡无奇,但却能看出他出剑时候的毫不犹豫,“锵”地一声,双方双剑相触,如一道刺破耳膜利哮般,划破官道上宁静。
双剑相抵,剑芒暴出,剑影如幻,两人一丈之内气息仿佛在一刹那间冻结凝固,只有那剑中带出杀气在疯涨强行渗透铺满整个官道。
对敌的蓑衣人与对方只交一招,他就有冷汗冒出,因为他感到对方,这一剑中带出惊人压力与无限杀意,蓑衣人之所以抢先出,他是想以快制敌,只有率先出方能抢占先,他以为自己能出三剑,可他此刻已经知道,他这三剑已经无法完成。
蓑衣人见对方已经与剑心神合一,所以轻轻往后退一步,可就是这一步,对方却将剑气提升到更加紧密程度,因为他想让对方在剑气挤压下窒息而亡。
蓑衣人无法抵抗这样剑气,惊叫邀援!“我们拼了,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他这一吼叫,突然增加内力,与对方随从剑锋相交在一起,剑气如一道蓝色轨迹般直涌而出。
蓑衣人头领大惊!“连随从都如此精猛,可见他本人更甚!”
蓑衣人头领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揪得很紧,在陡然之间,一个意想不到惊变如奇迹般地发生了。
就在交蓑衣人感到胜利无望之际,蓦觉对方强大剑气不知为何一收,原本袭上自己剑气顿然消失,可他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对方剑气一收,他臂顿时一阵酸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数步毅然不动。
他抬眼望去只见与他交
随从腰际被一条红布缠腰,这条红布毫不费力截断两人暴烈无比剑气。
红布丝毫不做任何停滞,把这名随从送回原先位置。
蓑衣人这一剑已用几近全力,但对方竟然随随便便就化去他攻击,他根本就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红布来源于素无真,素无真就在原地从容站立,可他左右双肩,腰际两侧,各站立一名红布女,左右双肩上红布女,单脚矗立,双交胸,及是美艳。
而在他左右腰际两侧红布女也是单脚矗立,双交胸打一字横悬在他腰际。
四名红布女,非妖,非鬼,非仙,非魔,她们只是素无真用红布幻成人形模样,这四名红布女由于是用布幻成,当有风一过,她们的布躯就会被吹得如波浪板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