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还是那般熟悉

A+A-

    有了这个意料之喜,秦浅瑜欢喜不已,不管薇薇安奇怪的表情,立刻拿出给魏止打了电话。

    在拨打电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明明那串号码已经在她的上消失了,可是她在拨打的时候,还是一连贯的,没有停顿的,直接将那串号码给拨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魏止,刚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响了,他一看,是那串熟悉的号码,他立刻接通,语气还十分惊喜的,“浅浅,是你吗?”

    魏止这个对她熟悉的称谓,这两个字,让秦浅瑜的心头一抖,她抿了抿唇,“魏止,我有事情和你,你要认真听!”

    “好,你!”

    秦浅瑜整理了一下语言,“我之前去过一家医院,每个医生身上好像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和那个味道,好像是婉瑜身上独有的。而当时婉瑜也是在医院里面出现过的,你可以顺着这条路往下查,不定会有线索!”

    然而魏止却,“浅浅你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去的医院,为什么要去医院,你生什么病了?”

    他的关心,让秦浅瑜再次心头一抖。来不及理会心头的乱动,赶紧道,“你听到我刚才的话了没有?”

    “我听到了,我知道了,是哪家医院?我一会儿立刻让人去调查。”

    秦浅瑜了医院名字。

    “嗯,我知道了。”记下医院名字之后,魏止又紧接着问,“钱钱,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去医院,生什么病?”

    他这一连串的询问,让秦浅瑜心头抖动,可是却没有回答,二十数道:“挂了。”然后真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但是魏止又打了过来,秦浅瑜没有接,甚至还打不通了,像是将他再次拉进了黑名单。

    但是秦浅瑜没有,只是单纯的不想接他的电话,她怕自己忍不住。他一遍遍如此的关心着自己,秦浅瑜怕自己会招架不住,一些心软的话。

    但是秦浅瑜此时的状态有点不太好,心里面藏着事。而一旁的薇薇安,在从秦浅瑜嘴里喊出“魏止”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

    此刻薇薇安的眼睛里面含着几分暧昧,而秦浅瑜,“瑜瑜,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现自己心里对魏少还是余情未了?”

    薇薇安本来这一问,只是一个玩笑话,她以为秦浅瑜不会回答,或是一句没有,但谁知秦浅瑜既然,“薇薇安,我心里好难受。哪怕真的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还是忘不了他,忘不了对他的爱。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呀?”

    薇薇安心头一惊,收起了那张玩笑似的脸,拍着秦浅瑜的背,“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情’这个字是很重要的,也是最为难得的。不能替你做决定,也不能左右你的想法,唯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遵从你的本性,问问你的心。问问它,想怎么做?”

    秦浅瑜沉默了。

    这一晚,秦浅瑜失眠了。

    她心里面乱乱的,一会儿想着秦婉瑜的事情,一会儿又想着和魏止的事。

    想着两个人之前那些美好的点点滴滴,让她笑,让她怀念让她痴迷。可是,又想到了谢碧琴,魏止的母亲。

    两个人之间,他的母亲绝对是一个最大的阻碍。

    而他的母亲,也是伤害婉瑜和自己的人。秦浅瑜又陷入了纠结。

    她该怎么干,好要狠下心的,可是因为知道婉瑜还在人世,她的心里就对她和魏止的情再次燃起了火苗。

    可是,一边又在担心着,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两个真的还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吗?

    秦浅瑜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叹了口气,努力的让自己闭上眼睛。

    爱情啊

    次日一早,魏止就把昨晚秦浅瑜的这个消息消息告诉了魏策。

    魏策一听,神情一愣味道,对,就是味道。但是他在医院再次见到秦婉瑜的时候,他的身上就是那么一股让他根本忘不掉的味道。

    是一种茉莉香,但是又不太真切。

    对了,魏策想到了自己房间里的那些宝贝画,那画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那味道,应该他经常在画上闻到的。清淡的颜料气味夹杂着茉莉想的味道。

    魏策回去自己房间,想要再次仔细闻闻画上的味道,可是一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了许尔珍站在那里,还在碰他的画!

    “住!”魏策脸色大变。

    许尔珍心情有些恍惚的扭过头,看向魏策。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许尔珍精神大受刺激,时而正常时而疯癫。但因为谢碧琴他爷爷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只能暂且把她留在别墅里。

    只是许尔珍跟一般都有保姆看着呢,此刻她怎么进到自己的书房?

    许尔珍看着魏策在笑,“阿侧,你是来看我了吗?”

    她神智不清楚。

    魏策蹙着眉,过去将他的画拿到里。不看许尔珍,直接喊道:“保姆呢,人都去哪了?”

    保姆立刻走了过来,看到许尔珍出现在书房里,她也是吓了一跳。护着许尔珍赶紧对着魏策道歉,“对不起先生,是我一时疏忽。”

    “那还不把她带出去!”魏策是极为嫌弃和冷淡的语气。

    “是!”保姆赶紧半拉带拖的带许尔珍出去。

    可是许尔珍却是硬着不走,对着魏策一边笑,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阿策,你怎么能赶我走呢,你不想看我们的儿子吗,他很想你呀!”

    魏策是背对着的,一点都不想理,只顾着自己心爱的画。

    而许尔珍瞧魏策不理自己,模样有些变了,她突然癫狂起来,朝着魏策里的画扑了过去。

    但是魏策早有防备,许尔珍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而她的肚子自然也受到了撞击,鲜血从她的腿上流了下来。

    魏策看了一眼,蹙起眉来。保姆则是十分惊恐。

    “慌什么,打电话叫救护车?”魏策冷静的。

    保姆赶紧慌里慌张的过去打电话了。

    而魏策推着轮椅,慢慢的从许尔珍身边滑过。而他听到许尔珍清醒的,“魏策,你好狠,我恨你!”

    而魏策已经走出房间。